粹的日子也让她很舒服,小乖每次弄她也弄得舒服无比,徐白试过拒绝,可是在小乖的手下总是撑不住一分钟,他的床上技巧有了飞速的进步。
徐白有时也很无奈,怎么就不腻呢。可是这种想法很快就会被小乖打断,他太凶猛了,就像一只不满足的野狗,从没有吃饱的时候,一旦没有摸着徐白的身子,就心神不宁,甚至有时会开始暴躁。只有和徐白有身体上的接触,才会疏解。
因为这种不好的症状,徐白不得不让他离开书院,他已经没办法学习了,每时每刻都在想着干徐白,如果忽略着他正在抽插徐白的动作的话,他正在做的事就是很正常的事,看书干家务,也就是以往的小乖,可是一旦没有在干徐白,他就开始暴躁,好像一只脑子里只有操干的淫兽。
那一晚就好像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
有些没办法一边干徐白一边做的事情,比如抢劫,他就尽量高效率地速战速决,然后赶紧回到徐白身边将她推倒在草丛里,舔奶舔穴。
徐白奶子都被玩大了一个号码,逼都肿了,他还是恋恋不舍。
徐白奶痛逼肿的时间,他没办法干,就舔徐白,或者要她的手一直握着自己的肉棒,仍然还不满足。小乖开始学习医术,他要做最好的药给徐白消肿,好继续快乐。
情况完全在有序地失控当中。
有序是因为,小乖没有因为淫欲而完全失去清醒的头脑,他还是那个小乖,甚至也没有粗暴地对待徐白,每一次都温柔至极,也让徐白舒服至极,甚至徐白有时会因为逼被干肿了而感到可惜,会有一段时间快乐不了了。奶子和小妹妹不能玩,小乖就天天含着徐白的嘴唇,像个亲吻狂魔,咬她的耳朵,下巴,对这张小嘴爱不释口,又揉又吻,嘴唇倒是不会因为频繁的对待变肿,只是更加丰润和嫣红。
徐白知道小乖学字很快,但那时她认为是因为小乖以前认得字,所以很快,现在发现小乖学习医术也是一目十行,不仅有些吃惊。
也许这孩子是个天才。
家里所有事情都被小乖包办了,徐白却因为小乖随时随地的需要而不感到无聊,她有些食髓知味了,开始自私地想小乖不要走,如果有一日小乖的人生迎来转折,或是他终于想起一切,那么最后不能接受现实的,一定是徐白自己。
三年时间,小乖研制出来了最好的消肿药,他献宝一样给徐白看的时候,徐白失笑出声,这世界上还真有这样的怪人,仅仅因为想要更好的做一件事,就这么努力地花了三年。
小乖已经长成俊朗的男人了,面孔不再是雌雄莫辨的漂亮,更加带有成熟男人的韵味,清亮的眼睛也多了痴迷和深情。
徐白也二十二岁了,因为小乖的调理,她的身体没有因为频繁的开发而变化,反而变得更加美丽和紧致。虽然只有小乖能欣赏到,徐白自己看了也开心。
两人虽然名义上还是姐弟,实则已经是当成夫妻在过日子了,小乖不再叫她姐姐,叫她娘子,徐白不好意思叫她相公,只好被他逼着叫哥哥。
姐姐不是姐姐,弟弟却变成了哥哥。
两人最终还是在一个夜晚有了夫妻之名,虽然并没有邀请别人,但大红灯笼和喜床喜糖一样不少。行了天地之礼,小乖自己在厅堂喝了酒,然后进了婚房,将盖着盖头的徐白扑倒,咬她。
他感觉自己对徐白的感情越加的累积,每天每刻都在上涨,直到今日也没有停滞,如果说以前年少时他不懂这是什么,时至今日,他已经敢说,他爱徐白,爱她爱到骨子里,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血液里,永远跟着自己走。
两人嘻闹了一会儿,就吹灭了蜡烛,呻吟满屋。
如果一切都停在那天晚上该有多好。
后来徐白时不时会这样想。
如果天没亮,如果鸡没叫,如果时间没到,他们就可以一直做夫妻。
天亮的那一刻,徐白睁眼,再也没见过小乖。
好像这个人凭空消失了一样。徐白发愣,甚至觉得自己这么多年一直在做梦。
屋子里的红灯笼还在,只是缺少了男主人。
要适应这一切并不容易,因为徐白已经完全将小乖融入了自己的生命,现在要抽离,就像要抽走她的灵魂一样难。
她默默收拾干净了所有东西,点算了家里所有财产,分文未变,在家里呆了一整个月,她才洗把脸出门。
人没了,但自己总要活下去,对吧?
至于为什么没了,有很多种可能,但徐白一个都不想去想。
她开始学医,小乖留下的典籍都还在,现成的不看白不看。
她开了个医馆,保证自己有一定的收入。
她认识了新的人,新的追求者,新的朋友,新的生活。
医馆因为老板的阔绰,开得不算小,来的人很多。
徐白在忙碌中压下了那些不愿面对的记忆。
十年能够改变多少事情呢?
徐白已经能够感觉到自己眉梢的皱纹了,三十二岁,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