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来得快,去得也快。被狠狠地Cao了一顿后,小狐狸身上的chao热很快便褪去,但身体的异样仍会持续一周左右。
敖覆水得知过了发情期小saoYin蒂就会变回原样的时候遗憾至极,决定趁这段时间好好玩弄这粒rou豆子,并发誓要把它调教得就算不处于发情期也一样缩不回去,每时每刻都暴露在大Yin唇的外面,走动的时候会被内裤摩擦得流出yIn水。
于是就出现了现在这种情况。
“嗯唔”
金发的少年被红绳紧紧绑在椅子上,双手高举,双腿大开架在扶手上,露出腿心流着水的花xue。小Yinjing被绳子束缚,紧贴小腹绑着,小眼被一根细长的玉棒堵住,头部被玉棒顶端像蘑菇一样的伞盖包覆,就像一根Jing致却无用的装饰品。而那截勃立的saoYin蒂被红绳束着根部,被拉到与地面齐平的位置。
一根红烛吊在Yin蒂上方,红色的烛泪一滴滴得向下滴落,凝固在Yin蒂上。除此之外,还有几根红烛分别悬挂在安安敏感的ru头、Yinjing、大腿内侧,烫得小狐狸一拱一拱,发出放浪又可怜的yin叫。
软红楼特制的低温蜡烛并不会把人烫伤,只是维持在一个稍高的温度,凝固后用热水轻轻一搓就能搓掉。Yin蒂被烫的又软又红,越发肿大,快感像刀锋划过脊背,让人头皮发麻。不消片刻,小狐狸就能被烫的高chao一次,花xue疯狂流水,Yinjing却被堵住无法发泄,更剧烈的快感被封锁在体内,慢慢发酵。一开始无法射Jing的憋闷慢慢被异样的快感所取代,身体适应了这样的感觉,并开始暗自期待着等会被允许释放时的狂chao。
蜡油顺着皮肤缓缓流淌,空虚的花xue和后xue慢慢被凝固的烛泪封住,Yinjing上未被红绳绑缚的地方布满了红蜡。莹白的身体上糊满了红色的烛油,看起来既色情又yIn荡。
蜡烛快烧完的时候,小狐狸已经不知道自己高chao了几次。Yinjing被勒得胀痛,快感如chao水源源不断地拍打着他。泪水迷住的双眼看到房间的门被打开,似乎是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saoYin蒂激动地跳了跳,又勾出他的一声呻yin。
敖覆水欣赏了一番眼前美景,随手拿起放在桌上的细鞭。鞭子也是软红楼独家出品的羊皮软鞭,顶端系着几根羽毛,抽在身上不仅不疼,还会发痒。
“安安好期待。”鞭子点在Yin蒂上,激得它又跳了跳。
敖覆水笑着取来一块红布,蒙在安安脸上。
“唔不是”虽然看不到,但也能想象出安安羞红的脸颊。
被遮蔽的视线让安安身体紧张得绷起来,鞭子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落到身上,也不知会落在哪里。
鞭子不怀好意的对准肥软的Yin蒂,往下一甩。
“唔!!”白嫩的身体狠狠地弹了一下,又被红绳拉回到椅子上。刺痛与随之而来的剧烈快感让安安的大脑陷入了短暂的空白,凝固的蜡块被抽掉了一部分,柔软的羽毛又滑过肌肤,抚慰着被抽出一道红痕的Yin蒂。
“呜啊好舒服”
安安舒服得直哼哼,挺着腰去够,鞭子却已再次扬起。这次对准的是那对粉嫩ru尖,颤巍巍的硬立着,被抽打了一下就越发的红肿。,,]
鞭子越来越快,再不给安安喘息的时间。一块块红蜡被剥离,暴露出的皮肤更加yIn荡敏感,一道道红色鞭痕分布其上,又被仍在燃烧的蜡烛覆盖。
“啊好烫!主人主人”
嘴上这么叫,腰却一挺一挺,yIn荡地迎合着凌虐·。敖覆水故意没有说话,只是手上动作越来越快,并且不再用羽毛去抚慰。疾风骤雨的鞭打让安安产生了一种真的在被惩罚的错觉,身体却更加兴奋,声音越来越放浪。
“啊啊!!主人快点打坏我把saoYin蒂打坏吧啊啊啊啊!”
神志不清的小狐狸居然主动开始说sao话,让敖覆水又惊又喜。手中鞭子挥出残影,专盯着最敏感脆弱的Yin蒂进攻。安安口水都含不住了,顺着下巴向下流,拉出亮晶晶的银丝。小xue抖得越来越厉害,yInye像发大水一样向下流,甚至冲掉了一点蜡油。
“要到了舒服好舒服要高chao了好想射,主人让sao狐狸射吧咿啊唔嗯呀啊啊啊啊啊!!!!”
终于,在最后几十下狂暴的鞭打后,敖覆水伸手猛地抽掉了Yinjing上的玉塞。小狐狸呜咽着,白色的Jingye喷射而出,混合着下身的chao吹汁水喷出了半米之外。
安安躺在椅子上喘气,Yin蒂和ru尖布满了交错的鞭痕,尤其是Yin蒂,本就有拇指粗细的软rou现在更加肿大,硬鼓鼓地硌着。敖覆水端来一盆热水,将毛巾浸入水中,为他清理最后一点蜡油,却不拧干,恶劣地用滴水的毛巾将Yin蒂直接包住,让此时身体极度敏感的小狐狸又小声哀叫得达到了一次Yin蒂高chao。
把小狐狸清理干净后,敖覆水便抱着他去清理身子,准备上床睡觉,明天可还有一天的Yin蒂调教呢。
只不过,浴室里好像又传来了隐约的呻yin和求饶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