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长达八小时、持续一周的Yin蒂调教终于结束,发情带来的变化完全消失。只剩下那粒圆软的Yin蒂,哪怕消了肿之后依然挺立在两瓣花唇外,再也无法缩回去保护自己。小ru头从充血的玫瑰色变回了未经人事般的粉红,就像雪媚娘顶上那点红尖,看起来可口无比。
虽然下身就像是个久经人事的荡妇一般靡艳,安安的胸前却依然是青葱少年般的一马平川,坦坦荡荡,敖覆水没有找到半点发育的痕迹,这让他非常苦恼。
“安安啊安安,你到底什么时候才会长胸?”每日翻云覆雨之后,龙王大人总是一边揉他的胸,一边问他。
“不知道呀主人,其他狐狸都是成年之后就会长的呀。”安安也非常困惑,总是拿手掂量,好像能掂出个大小来似的。
和敖覆水呆久了,加上本来也不是什么正经的种族,安安胆子也大了起来,故意在他面前把平胸挤出一条浅浅的ru沟挑逗,然后就被Cao的嗷嗷叫,一边哭一边求饶。
过了几天,敖覆水神秘兮兮得拿回来几罐东西,指着其中一罐跟安安说是跟狐族要的好家伙,催ru的。
至于另外几罐,安安怎么问他都没回答,只是带着一种莫名的笑意,说他等会就知道了。
安安被他笑得狐狸毛都竖了起来。
安安赤身裸体地被摆放在床上,双手被吊起,双腿跪坐着,中间夹着一个枕头。尽管这些天在家里要么不穿要么穿跟没穿一个样,小狐狸还是害臊地弓腰夹腿,身体上却已经漫起了情chao。
敖覆水把其中一个罐子打开,挖出一点ru白色的脂膏,把它均匀的涂在安安的胸上。
小狐狸敏锐地闻到一股nai香味,猜想这应该就是主人嘴中“催ru的好家伙”,尽管耳朵尖都红了,还是配合地挺起胸,任由他涂了一层又一层,整个胸上都泛着晶莹的油光。
敖覆水坐在他身后,两只大手从安安的腋下穿过去,覆在白皙胸膛上,搓揉握捏,极尽狎昵。指尖时而捏住两枚硬立翘起的红豆拧动,时而揪住向上拎起又弹回去,时而用指甲尖抠挠那条小小的窄缝,色情·无比。
安安被玩的气喘吁吁,那根漂亮的性器早已抬头。他难耐得蹭腿间的枕头,那上面早已有一小块深色的水痕,并且还在慢慢扩大。“主人”他喘息得问,“这是在干嘛呀?”
“帮你按摩,让小nai子快点长大。”敖覆水一本正经地回答,却分出一只手来握住他的Yinjing上下套弄,用茧子使劲磨蹭小眼,让他流出了不少清ye。
好吧,主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小狐狸在主人的怀中扭动着,双颊绯红,张着红润的小嘴喘息。他的ru头本就十分敏感,如今惨遭这般激烈的玩弄,加上下身还被人握在手里,现在已经快高chao了。Yin蒂突然被一把捏住,小狐狸身子抖了抖,射出了一股Jingye,把枕头又弄shi了一大片。趁着小狐狸还处在高chao的失神当中,敖覆水瞅准时机,拿过旁边的两枚细小玉针就往微微开启一条缝隙的ru头里一塞!
尖锐的刺痛陡然炸开,小狐狸失声惨叫起来。敖覆水心疼的抱住他又拍又哄,往疼得红肿的两枚ru头上吹气,在他血色褪去的嘴唇上亲吻。为什么不再等一段时间呢?说不定再过几天就发育了呢?敖覆水相当后悔,明明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这个时候还是听得心都要碎了。
他低头检查ru头有没有流血,却没有发现小狐狸慢慢得止住了哭声,出神地看着他的发顶。
刚刚主人亲我了啊。
敖覆水小心翼翼地为小狐狸上了消肿的药,把他的手放了下来,却还是被缚在身后,让他侧躺在床上。敖覆水把他的小鸡巴细细地绑了起来,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不要把胸上的玉针蹭掉了,然后便出了门。
安安乖乖地躺在床上,一开始还不太明白敖覆水的用意,直到胸口的刺痛慢慢转为细细的麻痒,他才明白过来为什么自己的双手还被绑着。
一开始的痒意还不是很明显,小狐狸尚能咬牙忍耐。一个时辰后,小狐狸的额头上已经布满了细细的汗珠,眯着双眼,花瓣般的双唇微微张着,时不时泄露出几声媚人的呻yin。ru头上如同被蚂蚁啮咬的热痒让他止不住的想蹭床单,但又牢牢记着主人的话,不敢去疏解。偏偏那痒意像是能传导似的,连带着整个下身都痒起来,渴望着被什么东西贯穿、填满、抚慰、欺凌。
又半个时辰后,小狐狸大张着嘴,止不住地喘息着,红chao如玫瑰般在白皙柔软的身体上片片绽放。小鸡巴上的小眼一张一张地吐着清ye,若不是碍于绑缚无法痛快地射Jing,怕是早就不知道射了几回。花xue与后xue倒是不受束缚高chao了几次,但早就被调教的yIn荡至极的身体怎会满足,两张小嘴空虚地不断蠕动,贪婪地想要吞吃下什么东西。
安安被下身的火热胀痛弄得难受极了,他被一波波的瘙痒拍击的大脑晕晕乎乎,只想着疏解下体的苦楚。
他颤颤巍巍地跪坐起来,双腿叉开低伏。就算大脑已经一片浆糊,他还是记着主人的嘱咐,额头抵着床铺防止ru头被蹭到,把自己的saoYin蒂压在床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