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杉知道欧阳和贺子翼领了结婚证的时候,愣了一下。
一个多月前在西部和雷吉尔做的事总觉得非常遥远,而那些细节回忆起来的时候,近的像是昨天。
高大强壮的身体压着他,几乎无时无刻不填在他的身体里,没有动作没有做爱的时候雷吉尔总是默默流泪,将他圈在怀里,偶尔会轻轻吻他,他会回应。
狭窄的空间,只有彼此,时间的长短非常模糊,基地教官来开门的时候,夏杉很茫然,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吗,雷吉尔的发情期,结束了啊。
雷吉尔动了一下身体,把仍赤裸着的夏杉挡住,对教官道:“你等等再进来。”
夏杉带来的小行李箱一直在角落里放着,最早穿来的衣服早就没法要了,这几天过的混混沌沌,见了人才找回一点神智。
两个人洗了澡,沉默了一会儿,雷吉尔道:“等我去国找你。”
夏杉握紧了行李箱的把手,没有回答。
说拒绝的话显然是放屁,这几天自己都做了什么他很清楚,开始求欢的是他,最后求饶的也是他,他有什么立场说不需要?
雷吉尔似乎也没有期待夏杉的回答,只是轻轻推了他一下:“快回去吧,他们几个会着急。”
他身上的味道很淡,身体里流动着的信息素已经很少了,再过一段时间,雷吉尔的味道就会彻底散去了。
求标记的话是他绝对说不出来的,雷吉尔为了自己也为了夏杉,在肠道内成结的时候一口咬在了夏杉的肩膀,信息素很淡,又不是纯血统,这一口带来的只有流下来的血。
Yinjing节消失后,夏杉才发现雷吉尔的手指关节破了皮,一侧的墙上有一排三个血点。
肩膀上的伤口还没有好,贴了一张修复贴,放防止伤口再受伤。
夏杉抿了抿唇,目光在雷吉尔身上晃动,男人将手背到身后:“快回去吧。”
目光停在男人腿边,夏杉动了动嘴,还是什么都说不出口,最终只是轻轻嗯了一声,跟着基地的人走了。
侯文和方铭仍没有回来,夏杉的状态相对稳定了许多,开始逐渐接手这几个月没处理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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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这个时候,一切稳定的时候,助理告诉他,欧阳和贺子翼公布关系了。
夏杉笑了笑:“欧阳能找到适合的伴侣非常好,虽然现在我还没见过真人,但是这不妨碍我有所期待。”
小助理小心翼翼地嗯了一声,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夏杉不太理解助理在担心什么。
从那边回来后,大约是因为雷吉尔态度的转变,以及自己彻底放弃反抗的原因,很多事情都变得不一样了。曾经在恨中以为看到他痛苦就会觉得痛快,以为脱离了控制就会逐渐回到从前,可事情不是这样的。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欢雷吉尔,但是很确定的是,他离不开雷吉尔了。
被侯文找到的时候,他以为一切都结束了,只需要休息一段时间,就能回去好好工作,彻底把雷吉尔忘掉,可他却彻底陷入了某个怪圈,雷吉尔带来的Yin影一直挥之不去,直到身体开始饥渴,不受控制地买玩具,再到玩具也满足不了他,最终买了一张去往国西部的机票。
他就再也回不去了。
他崩溃过,他乞求过,雷吉尔发情期结束后他就几乎不说话了,雷吉尔什么时候报告发情期结束的他都不知道。
夏杉想了很久,为什么这次回来后没有再陷入那种摇摇欲坠的境地,最终结果是,雷吉尔道歉了,雷吉尔在做爱的时候虽然仍会控制不住地动作凶狠,可他不在觉得痛苦,他学会了享受。
雷吉尔的巴掌落在屁股上的时候,他能感觉到Yinjing猛然一涨;雷吉尔下意识喊他小sao货的时候,他会回应一句主人;雷吉尔有时候会扯他的ru尖,把小小的凸起捏起来或者咬起来,他只能跟着对方的节奏走,爽的Yinjing流水;雷吉尔分开他的双腿舔他的后xue的时候,他会眯起眼睛享受,随着感觉抓紧床单或者男人变得很短的头发;雷吉尔被他舔的忍不住狠狠Cao他的嘴的时候,他会摆动舌头进行讨好;雷吉尔在他体内成结的时候,他会想,为什么不标记我。
他喜欢被粗暴的对待。
也许自己就是个贱货,又sao又贱,还会凑上去主动讨打。
主人,求求你,Cao死我。
夏杉毫无预兆地扫了一下桌子,安静的办公室里发出一大串哗啦哗啦的巨响,刺的夏杉几乎耳鸣。
门外的小助理吓得浑身一抖,根本不敢进去看。
夏总回来了,可夏总和之前不太一样了,像是一汪平静的深潭,下面翻涌着数不尽的暗流,随时会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