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用得着怕成这样吗?”
轻飘飘撂下这句话,她懒得去看耿娜难看的脸色,抬脚进门。
荣竹不在家,荣蓝踩着高跟鞋嘟嘟嘟上了楼梯,自从上次荣瑜恒想上门求情,方启明的父母却避不见面后,荣瑜恒成了A市上流圈子的笑柄,他年轻时做事极端不留情面,性格又跋扈,得罪了不少同行,如今老了便多得是看他笑话的人,荣瑜恒肝不好,一怒之下就病了,却因为面子,死活不肯去医院住院,只是聘用了一个医疗团队负责他的健康事宜。
荣蓝进了荣瑜恒和卧室,荣瑜恒正坐在床头,脸色Yin沉,见荣蓝进门,他锐利如鹰的目光看过来,荣蓝见耿娜跟着她进门,面露不快:“耿阿姨,我想跟爸爸单独待一会儿。”
耿娜如钉子一般杵在门口,皮笑rou不笑地说:“蓝蓝,我是担心啊,你们父女俩哪回不是没说几句就吵起来,我不盯着一点,搞不好你们又要吵起来了。”
“老公,我不会走的,我实在不放心你们父女俩啊。”耿娜又搬出撒娇这一套。
荣蓝气得深呼吸才压下了心头窜得越来越高的怒火,耿娜鬼话连篇,不过是想监视她,不让她和荣瑜恒有任何独处的几回,她现在严重怀疑,荣瑜恒这次病倒来得太过蹊跷,耿娜和胡德明很有可能趁机软禁她爸。
她忧心忡忡地看向她爸,希望他呵斥耿娜,让她出去,可是迎接她的还是失望,荣瑜恒很冷淡地对她开口:“蓝蓝,你耿阿姨也是为你好。”
荣蓝终于无话可说。
坐在床头的荣瑜恒比平时沉默,没了往日的霸道固执,此刻正在生病的他不过是个快要六十岁的老人,荣蓝定睛观察她爸,才发现他最近苍老得厉害,回国后她一直抗拒回到这里,能不见他就尽量不见,没想到短短一段时间不见,他又清瘦了许多,脸色灰败,竟然没了往日的意气风发。
荣瑜恒盯着窗口一阵,突然暴跳如雷地扫落了堆在床边的报纸,痛骂道:“林淮庆这个老匹夫!!我荣瑜恒只要有一口气,我就要跟他干到底!”
荣蓝和耿娜都被他突然起来的暴怒吓了一跳,听他骂骂咧咧了几句,才知道林淮庆说得好听点是探病,其实就是来高调炫耀的,大佬说的每句话都极度扎心,比如,他那青出于蓝的儿子将公司业务一举拓展到了非洲,一口气吃下近几十亿的国外订单,公司股价因为这个利好已经连续三个涨停板,而他荣瑜恒的儿子呢,在楼市紧缩时频频出手,别的不会,最擅长的就是坑爹。
荣瑜恒一把扯掉了手上输ye的针头,在耿娜的惊叫声中,那双Jing光四射的老眼突然定格在荣蓝脸上。
他用不容置喙的语气对荣蓝说:“蓝蓝,你今天下午就飞非洲,不,不是下午,你现在就给我飞过去!”
“林氏有的项目,我们荣氏也必须要有!”
荣瑜恒这句狠话一出,荣蓝和耿娜都同时愣住了。
***
近20个小时晕头转向的飞行后,荣蓝终于到达非洲肯尼亚内罗毕机场,当她木然地被赶来接机的林东佑抱在怀里时,她的脑子还是迷迷糊糊的,还没有从漫长的飞行中缓过来。
她竟然被她爸驱赶到了非洲,来抢一个影子都没有的项目,这世界也未免太过玄幻了。
作者有话要说: hiahia,后面走向会比较狗血,希望大家挺住。
第96章疯
林东佑将荣蓝接回他下榻的酒店,非洲的阳光热辣耀眼,却远不及两人眼中望着彼此的温度,林东佑的眼神灼热极了,荣蓝同样渴望地回视他,他们都亟需通过一种方式来表达对对方的想念。
回了酒店,急不可耐地关上门,将外面的世界暂时隔绝在外。在门关上的刹那,干柴烈火的两人便吻在一起,一起洗澡,氤氲的水雾中朦胧闪现着他们交颈缠绵的影子,每一次分别都是煎熬,于是怎么吻也吻不够,他们在浴室里胡天胡地了一次,还是没有尽兴,便把战场转移到床上,沙发上,相比过去林东佑总是主导的一方,今天的荣蓝格外主动,她热情如火,如同一只要吸人骨髓的妖Jing,不顾一切地要得到林东佑全部的爱。
林东佑知道遇险令她严重缺乏安全感,不止是她,他每每想到那个晚上也是心有余悸,他变着花样满足她,用自己的体温安抚她,用一个又一个吻真诚道歉,那晚没有在她身边,他内疚到现在。
雨露停歇,荣蓝懒懒的完全不想动弹,也毫无睡意,她趴在林东佑肩头,想着心事。
“我想不明白。”她轻声嘀咕。
林东佑似乎不打算帮她想明白,反而有些敷衍地劝说:“别想了,你现在需要休息。”
“爸爸为什么突然让我来非洲呢?为什么来非洲的是我呢?”荣蓝自言自语,把他的话当成了耳旁风,“一直以来老头防我们防的跟贼一样,他就不怕我跟你在非洲发生点什么吗?”
“你继母什么反应?”林东佑突然问。
“她自然不想我离开A市,当着爸爸的面反对,还建议让荣齐代替我过来,但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