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盛奕命令到了,冯和畅做事当然要雷厉风行的,一大把钱砸下去加上大把的人脉没多久就把学校啊学籍啊都给陆阳办好了,而陆钰那天被抓到医院里包扎好了后就被迫给学校请了几天假,陆盛奕把他禁足在家里头,让他准备和素未谋面的二哥见面,然后再把这两兄弟打包送到学校里慢慢头龙争虎斗。
陆钰被关也难得没发火,他将满腹的怒火都积攒着,准备等那个二少爷来了一举送他上西天。
而陆阳在某日被赵年压在厨房干的时候,赵年接了一个电话,然后心情很不好的干得他更使劲了,陆阳满足的眯着眼睛,双腿夹着赵年的腰磨蹭,对那把他快顶穿的力度表示满意。
“怎么,陆盛奕给你安排工作了?”陆阳说。
做了那么多次,赵年已经完全沦为他的所有物,恨不得跟他永不分离,能让赵年心情不好的事,当然就是离开他了。
说起来,陆阳也挺舍不得赵年,的棒棒。
赵年埋在他身体里射了个干净,喘了口粗气,又把他抱起来搂住说:“这次不是给我安排工作,是你的事啊,阿阳。”
“我的事?”陆阳挑眉,“陆盛奕要把我放出去了?”
“是啊。”赵年替他拂开黏在皮肤上的发丝,又舔了舔他的嘴角,五味陈杂的说:“你长大了阿阳,终于,你可以离开这个宅子了。”
“去上学,去交朋友。”
“开心吗?”
赵年问他。
陆阳通晓这个人的一切,他看到赵年灵魂里萦绕的混乱的颜色,像一锅黑暗料理,充满了苦辣咸酸的味道。
他没心没肺的笑着回答赵年:“开心,当然开心,开心死了喔!”
人间的食物终于为他敞开了大门。
陆阳深知自己的需求,现在还好,未到他彻底成熟的时候还能索求赵年一人,但是以后就不一样了,这个身体需要更多更多的人填满,耗在一个人身上只会让那个人英年早逝,实在是恐怖的胃口啊。
“小没良心。”赵年轻轻骂道。
“不过,真好啊。”
陆阳聪明长得好,性格也让人舒服,如果不是体质异于常人,放在谁家也是心肝里的宝贝啊。这样发着光的少年本就不是他能独占的,让他走进人世喧嚣也好,应该会磨炼出更闪耀的光彩吧。
赵年想自己白过了那么久刀尖上舔血的日子,居然也为陆阳这个小东西变得如女人一样伤春秋了,栽了,真的栽了。
“并不是见不到了,别苦着脸了,真丑。”陆阳说:“想见我就来找我。”野味和家常菜,他都要。
“还有,哑娘还要拜托你多照看啦。”
“嗯,知道的。”
这个宅子里的所有人,都包围着少年而活,但不可否认的是,这样的日子才是让他们最为快乐满足。
到了冯和畅来接陆阳的日子,哑娘站在宅子门口,苍老的脸上难得没有露出笑容,她泪水淌满了手帕,嘴里发出不着调的声音,两只手一遍又一遍摸着陆阳的脸和肩膀,那仓皇无措的样子让陆阳感到浑身沉重,人类的母爱,连魔鬼的心都能撼动。
陆阳有一瞬间差点就想抛弃外面的珍馐野味了。
“哎呀,哑娘可真是呜呜呜呜”冯和畅在商场摸爬滚打那么多年,见过的虚情假意阿谀奉承千千万,真情却很少碰见,这一看哑娘那哭得斑驳的脸,心里也特别不是滋味儿,多年没发挥作用的泪腺此刻蠢蠢欲动,就开洪了。
赵年无语的看着冯和畅扶着车哭起来,把他赶到一边儿,自己去把行李放好了。
陆阳用额头和哑娘轻轻碰了碰,用手慢慢的,仔细地比着手语。
我、放假、会回来、看哑娘的。
等我,比心。
然后哑娘看见他的比心,突然破涕为笑,刮了刮他的鼻子。
“呜呜呜,还是二少爷有办法,唉,二少爷放心,我会照顾好哑娘的!”,冯和畅哭道。
赵年无情地把他塞进车里,心想:天天跟陆盛奕跑,有你什么事儿。
哑娘当然是由我来照顾。
“时候不早了,上车吧。”赵年拉开后座的车门,对陆阳说:“去外面小心点,谁欺负你就告诉我,我给你收拾回去,陆盛奕可能有点难,但他的儿子我倒是可以”
“嗯呐。”陆阳点点头,不过这个世界上别人能欺负他的地点,怕只能是在床上了。
冯和畅驱车,老宅子和门口的两个人渐渐在视野里消失不见。
冯和畅在车上恢复好心情,便开始给陆阳讲陆钰的坏话、啊不,是给陆阳科普陆钰的资料,还有陆盛奕想让陆阳管教陆钰的事。陆阳听完只想对陆盛奕说:你个糟老头子,坏的很。
不愧是陆盛奕,他亲爹,一手养蛊计划惊天地泣鬼神,乃一位潇洒渣爹的不二策略。
不过嘛嘻嘻,多谢渣爹,新口味的饭我来啦!
等车开到陆家,已经是下午了,陆盛奕亲自带着陆阳进门,然后就看到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