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镇川被指挥了也不恼,笑嘻嘻过去揉了一把妹妹脑袋,把虞倾心打理得很漂亮长头发都揉乱了,也就是虞倾心脾气好,被他闹也不和他吵。
秦鹤江在旁边看着笑,仿佛看到了两个小家伙从小打打闹闹一起长大。他背过身悄悄拭了拭shi润眼角,没有让人看到。
腊月二十五,是秦鹤江离开秦家后,第一次过得这样热闹,感受到了过年喜悦,尝到了家味道。
贺重渊厨艺越来越好,会做菜也越来越多,秦鹤江厨艺也不错,大家都吃很开心。
虞萌萌吃了一口用锡纸包着烤好牛rou,烤rou松软多汁,咬一口就能散在嘴里,好吃得不得了,让她完全忘记之前说过要少吃rou话。
她边吃边含糊地说:“外公家在哪儿啊?怎么没见过外婆呢?”
她尚不知道这个外公就是真正亲外公,而不是像对年龄差不多老年人就叫爷爷nainai那种称呼。
已经知道内情贺重渊和虞倾心都沉默了,秦鹤江笑着说:“我也不知道她在哪儿呢,我现在住地方离这里也不远,萌萌要不要过去玩?”
虞萌萌苦恼地说:“可是我最近好忙啊,可能没时间。”
“那就等萌萌小忙人忙完再去。”
“也好,那外公家里还有什么人呢?我想先准备好礼物。”她觉得自己和昊昊都收了他那么多礼物了,上门做客当然也是要回礼。
秦镇川看了秦鹤江一眼,没说话。
秦鹤江笑得十分和蔼地说:“我家里就我一个人,萌萌不用准备礼物,去外公家里,外公给你做好吃,我还会做小蛋糕哦。”
虞萌萌哇了一声,然后和交流了一下自己最喜欢吃蛋糕,末了才说:“那外公过年也是一个人过吗?”
屋里再次沉默了,一个人过年,想想确实挺心酸。秦鹤江倒是心态很好,笑着说:“是一个人过年,不过晚上可以看春节联欢晚会啊,也挺有意思。”
虞萌萌此时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她觉得自己好像说错了什么,不安地看着爸爸妈妈。
贺重渊拍拍她小脑袋,顺势问秦镇川,“你过年准备怎么办?”秦鹤江立刻也殷切地看过去。
秦镇川被他用这种目光看着,心里又开始别扭了,控制不住地感到烦躁,“我约了朋友玩,我不过年。”
他以前在国外就不过年。秦鹤江心里有点失落,脸上笑笑说:“和朋友出去玩也好,注意安全。”
秦镇川不想接话了,他觉得别扭,哪哪儿都别扭。
吃完晚饭,秦鹤江还想再待一会儿,但是秦镇川有事想问贺重渊,就对他说:“天色不早了,路上滑,小叔你也早点回去吧。”
秦鹤江得到儿子吩咐,就从沙发上站起身,“那行,我就先回去了,你们也早点休息。”
贺重渊把人送走,回来就看到一家人都盯着他。
贺总也挺无辜,又不是他爸爸,干什么都望着他。
“说吧,怎么回事?”秦镇川在嘴里叼了根烟,拿着打火机打着了火,却没有点烟,眼睛斜斜地看着他。
贺重渊给自己倒了杯水,慢条斯理地喝完,又擦了擦嘴。虞萌萌都快急死了,“爸爸,舅舅问你呢,你快说呀。”
既然女儿都催促了,贺重渊也就不卖关子了,把昨天在私房菜馆怀疑说了出来,而后说:“我看他样子,应该是也发现了。”
秦镇川觉得现实有点魔幻,他把自己当野孩子混了这么多年,以前极少见面小叔成了他亲爹,不仅如此,他还多了个双胞胎亲妹妹……
他突然嘶了一声,手在头发上抓了一把,秦爷最不喜欢思考这些让人头疼事儿了,于是整个人更加烦躁。
贺重渊又说:“不过我也只是猜测,当年秦家人还做了什么事情,这其中还有什么恩怨,我也说不清楚。”
秦镇川冷笑着说:“不就是那老太太瞧不上秦鹤江自己选老婆,又怕他旧情耽误他娶千金小姐,才这么费心掩盖一切呗。”
二十几年前,秦家还没有现在这般如日中天,在偌大北京城只是三流家族,于是无论是秦敬原还是秦鹤江婚姻,都成了可以利用地方。
其实很多大家族背后,都少不了这些手段,只不过没有谁能像秦鹤江这样硬气,硬是一辈子不结婚,也不遂那老太太愿。
大多数人都是家里娶着千金小姐,外面养着“真爱”,私生子长大了再接回家,高门大户里类似龌龊事多着呢,不过是掩饰得很好而已。
从这一点,就能看出贺家家风清正之处了。贺老爷子对晚辈们对象,只看人品不论家庭,所以整个贺家都是比较团结,没有那么多勾心斗角。
虞倾心和秦镇川心情都很不好。虞倾心性子柔软,这辈子没有做过任何伤害别人事情,无法想象为什么秦老太太做了一切,还能没事人一样面对他们。
秦镇川就不是了,他向来崇尚以血还血,以牙还牙。
虞萌萌现在才知道那个外公原来是她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