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兴在碰到苏景安那根秀气Yinjing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不对的地方。
“好硬,景安这张小嘴儿居然也学会吃东西了?”耶律兴饶有兴味地挑了挑眉,整个尿道都被又硬又直的东西填充着,导致玉jing不得不时刻保持着笔挺的状态,拇指剥开gui头的缝隙,果然看到细小的马眼中埋着一根色泽翠绿的玉柱,当然了玩弄尿道的器具并不能让耶律兴感到什么新奇,重点是这本就纤细的玉柱,其实是由一根管子和一根更细的塞子嵌套而成,若非二者之间因为有ye体润泽而闪烁了一点微光,否则光凭借rou眼还真就不太容易看出什么瑕疵来。
管子啊既然发现了这个东西,耶律兴心里自然也就很有数了。苏景安现在肚腹鼓胀得宛若孕期过半的妇人,必定是被耶律博那家伙灌了东西进去,而且从这鼓胀的形状和角度来说盛着ye体的地方绝对不是后xue。宫腔虽然也能盛放东西,但是那地方一来脆弱,二来发育不良,贸然灌些不知所谓的东西进去怕是很容易受伤,耶律博虽然玩起来容易发疯,但是在安全问题上却是坚决与耶律兴一致,绝不会轻易伤到苏景安分毫。
那么剩下的选项,也就只剩下一个地方了。
“嗯酸酸甜甜的味道”耶律兴两根指头捏住肿胀硬挺的gui头,略显强硬地将拨弄着塞住尿道的玉柱,硬生生在细小的马眼上又开出了一道几近于无的缝隙,接着便低下头伸出舌头凑上去舔,倒还真的尝出了一点味道来,“这是葡萄酒?不对,酒气基本尝不出所以是葡萄汁来着?景安我猜的对吗?”
“呜对,猜对了哈,放开别,啊!——”突然施加在小腹上的按压力道其实算得上是轻微,只是此刻对于苏景安来说却恍若被重锤直接敲击腹部,瞬间拔高的呻yin带了破音,泪水突破了脸上皮革的阻挡从缝隙渗出,被缎带困缚的四肢又是一阵抽搐,脚趾蜷缩又松开,手指若非指甲一向修得极短又磨得光滑,几乎要扣破了掌心。
还是先让景安稍微松泛一点点吧,否则可能真的撑不到最后——耶律兴抬眼看了看耶律博,却见对方也是一脸纠结,托起苏景安的后颈隔着皮质的眼罩去舔吻下方因为痛苦和不安而快速转动的眼珠,显然也在反省自己是不是葡萄汁真的灌得太多了。耶律兴心里默默叹了一口气,轻轻捻动着塞住马眼的玉柱,转过一个轻微的角度,果然听到一丝极细微的声响,像是机关锁扣之类的东西被打开,再顺势一拉,玉柱中心的塞子便顺利脱离了外面的管子冒出头来。
小东西做得还挺Jing巧,耶律兴心中暗笑,缓缓拔除那根和牙签差不多粗细的玉塞后立刻凑上去将失去了堵塞之物的玉管含在嘴里,甚至不必费力吸吮,便有酸甜的汁水流出。只是那管道委实细了一些,即便继续在体内的水ye数量庞大,能够通过此处的也不过是细细一缕,更兼之这葡萄汁比单纯的水ye略显粘稠一些,真到了流出时居然连激射都做不到,反而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看得耶律兴都忍不住想要叹息一声,自己若是不帮衬一些,景安今天怕是要被耶律博这心黑手狠的磋磨得脱层皮也说不定。
牛眼大小的玉杯盛满了也不过就是喝一口的分量,耶律兴不紧不慢地品了两杯,待到要去接第三杯的时候,却被耶律博给拦住了,略显粗糙的手掌握住因为插入了东西而无法软下的秀气Yinjing,拇指堵住汁水流出的孔洞,接着迅速而强硬地将塞子塞了回去又转了半圈,彻底断绝了剩余的葡萄汁继续流出的通路。
“不!放阿兴,放开”从理论上来说,此刻苏景安身上,或者说肚子里的负担应该是减轻了的,但实际上憋了这许久,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出口却又被中途掐断,这就好像是给了一个深陷绝境的人希望又在中途掐灭,对方不会因为离出口近了一些而稍感欣慰,而只会更加绝望崩溃。当初大婚的时候,虽然也是宫腔里被灌了药ye,而且揣着一肚子的药水行完了礼仪,于此道算不得全无经验,但是这一次灌入膀胱中的汁水却实在是太多了,好不容易流出去一些的ye体又被堵得反冲回来,此刻苏景安只觉得肚子里的ye体排山倒海一样正在翻腾,甚至昏聩之下只剩求饶,根本分不清此刻控制着他的究竟是耶律兴还是耶律博。
“呵,景安乖,再说一次,现在握着你的人,是谁?”耶律博声音里泛着一股子凉气,握着Yinjing的手心稍微又紧了紧,脆弱柔软的皮rou与内里冷硬的玉柱互相挤压碾磨,苏景安喘得几乎背过气去,半晌才小心翼翼似的低低说了一声:“阿博,是阿博”
“乖,这回倒是没认错,但是居然没能第一时间认清是哪个夫君,还是要罚的。”耶律博轻轻拍了一下玉jing,将其打得向上摆动,“啪”的一声轻响撞在鼓胀的肚子上又弹了回去。
“今天先不忙。”耶律兴不紧不慢地接上后半段,看似岔开话题,却是已经把下一个坑都提前挖好了,“景安今天状态不好暂时作罢,等找个机会,让他好好忍一忍我们两个,直到再不会弄错才算是一劳永逸。”
“皇叔英明,就这么办!”耶律博性质极高地一拍手,算是同意耶律兴的说法,暂时把惩罚一事放在一边,转而又去继续裱花妆点的工作。此刻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