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宫后的几月,几位新进宫的妃子大都平分恩宠,文婕妤的恩宠最胜,自是吸引了大部分嫉妒的目光。
楚意在福宁宫住的还算安闲,偶尔被德景帝召去侍寝,人少时在御花园逛逛,比起在迎春阁那段战战兢兢的日子,宫里的生活简直就是天堂。
这天,灰蒙蒙的天上飘起了雨丝,无事的宫人们都缩在房中,甚少有人外出。
楚意准备小憩一会,便让福宁宫的宫人们歇下了。他在榻上正睡着,忽然觉察到有什么东西在触碰自己的脸颊,楚意原以为是小虫子,挥了挥手,谁知手被人捉住了,这下他终于睁开了眼,德景帝棱角分明的面庞和他离得极近,楚意刚醒来,眼神还有些迷茫,他看着德景帝的唇渐渐靠近自己,落在自己的脸颊上,肌肤与略有些干燥、却温热的唇相接,才唤醒了他的意识。
“陛下怎么这个时候来了?”楚意的声音带着刚从睡梦中醒来的软糯,像是小刷子一般拂过德景帝的心。
“怎么?楚儿觉得朕这会来福宁宫不妥?”
楚意娇嗔的瞪了一眼德景帝,声音依旧娇软:“臣妾原想着,今儿个天气不好,陛下不会来寻臣妾,陛下您这会来臣妾宫里,臣妾尚无准备,若是怠慢了陛下,臣妾心里可是会难受呢。”
听着楚意的话,德景帝笑了笑,严肃的面庞上透出一丝欣悦,“那便是朕的错了,朕给爱妃赔罪。”
“哼”楚意把头瞥向一边,似是生了气。
平日在宫里,朝臣们畏惧自己,皆是战战兢兢,刻板严肃,在后宫,妃子们大都是名门闺秀,礼数规矩自是一步不错,但时时刻刻都一板一眼的,也是无趣极了,偶然见了楚意这样鲜活明快的人儿,这冰冷的皇宫好似也暖了几分。
德景帝坐在楚意的榻边,看着他穿好衣裳,便拉起他的手走到了殿内的书案旁。德景帝指着桌上的文房四宝,问楚意:“爱妃可会写字?”
“会写自己的名字。”
“可会作画?”
“不会”]
“那想来爱妃也是不通诗书的。”
德景帝的问题让楚意回想起了在迎春阁那段日子,那时,鸨母安排他学舞、学琴他同鸨母讲,自己想学些诗书、作画之类风雅的事,鸨母闻言看向楚意,眼神有一丝轻蔑却又带着几分怜悯:“我花钱请乐师教你歌舞,是要你在以后给我赚钱的,那些诗书,都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少爷学的,你学了也是无用,退一步讲,你以后最好的归宿,就是被哪位大人收到府里做妾,妾室要想不被主母磋磨,过个安生日子,还是不要懂得太多。”
那个时候的楚意尚且年幼,虽是嘴上应下了鸨母的话,但年少无知,到底是有几分不服气的,直到进了宫,才明白鸨母的话,自己以双性之体入宫,无甚家室背景,如水面上的浮萍一般无依,若是再因为才华出众被后宫的娘娘们嫉恨上,自己的日子,可就是真的不好过了。
思及此,楚意娇媚的面庞微低,“陛下赎罪,是臣妾扫了陛下的兴。”
看着小美人儿一副委委屈屈的模样,德景帝有些心疼,他用手抬起楚意的脸,“朕无意责备爱妃,朕是想说,爱妃可有意跟着朕学学这些?”
“真的?”]
“朕是天子,怎会骗你?”
“可是陛下,臣妾年岁也不小了学这些臣妾害怕学不好”
“朕的太子,从小被朕宠坏了,顽劣的很,可是这许多年过去了,如今太子不也是被朕教养成了一位才华出众的合格的太子了吗?朕会教好爱妃的,爱妃大可不必担心。”
楚意欣喜地环住德景帝的脖子,腿也盘在了德景帝的腰上,他的眼睛一下就亮了起来,他想好好谢谢德景帝,却又没有什么能当做谢礼的,就只好用他自己最拿手的本事了。
他用柔软的鸽ru蹭着德景帝的胸膛,嘴唇也贴上了德景帝的唇,他张开嘴,对着德景帝的嘴唇又咬又舔。
感受着唇上传来的柔嫩的触感,德景帝也闭上了眼,环住了小美人,专心的和他亲吻起来。
两人过了许久才松开,皆是气喘吁吁的模样,两个人灼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周围的空气也变得燥热起来,两人对视了一会,便默契的开始为对方褪下衣衫。
白嫩纤细的身子和小麦色的强壮躯体互相交缠着,羞人的水声渐渐从两人的下身传出,水声渐大,伴着楚意诱人的娇喘和德景帝舒爽的低吼声。
楚意不断迎合着德景帝抽插的节奏摆动着身体,在德景帝抽插时,自己的身体也一上一下的起伏着。
德景帝紫黑的粗壮rou棒在似是犯了水灾的粉红嫩bi里进进出出,“啪啪——”的声音回档在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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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激情过后,楚意足足在床上歇了两天,第三天虽然勉强能下床,但嫩bi和菊xue依然红肿着,穿上亵裤时摩擦得有些疼,楚意在福宁宫是便只着外衫了。
又过了许久,当初与楚意一同进宫的陈采女因为大不敬之罪被赐了一壶毒酒,楚意却因为偶然在御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