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玉之后果真被送去了袁克那里,林奕奉了命教他规矩,兴奋无比,将自己身上所历十倍施与时玉,每日不把时玉折腾到两腿大开yInye横流,两口xue眼靡红yIn烂,无力合拢,都不会罢休,常常还会找时玉的茬来罚他。
“臭母狗,还不醒!”
时玉是在nai子上羞恼到狠虐扇抽带起的痛意中醒来的。
他昨晚被林奕双腿跪地绑在演武场门外数个时辰,供完成Cao练的士兵轮cao,直到半夜才被牵回来,因着脱力刷洗双xue的功夫落在了林奕头上,林奕嫌弃麻烦,saoxue刷到一半,灌了他满xue满眼的清水用软木塞堵住,而后将他绑在桌脚,径自去睡了。为防他呼痛吵闹,连口中都塞了一根假阳具,直直顶到了喉咙,口涎止不住的往下淌,脸颊早已涂满晶亮水渍。
时玉被胀痛折磨到昏迷过去已是天光渐白,睡了不到两个时辰,便被林奕弄醒,有些费力才睁开眼。只见林奕塞着双头阳具骑在他胸前,见他眼帘微掀醒了过来,揪着nai子的手立马一上一下,将塞在口中与玉势与saoxue的软木塞拔出。
在saoxue里泡了一夜,塞子有些鼓胀,拔出时发出“啵”一声轻响,折磨了时玉一夜的Jing水混合物立刻从xue眼里流了出来,滑过xue缝汇入地上,在时玉tun下积成yIn靡肮脏的一洼水迹。
林奕迫不及待的掰开时玉xue眼挺着假rou棒一cao到底。
“唔啊慢、慢点啊”
他昨日两口xue眼被插得太多,还有些痛,身体却又偏生烂熟于情欲,轻易便被勾起火来,xue里又痛又痒,恬不知耻的在林奕的cao干下扭动。
“我cao得你sao逼爽吗?表~哥~哼。”林奕眉眼弯成月牙,嘴角冷冷提起,露出小恶魔的犬齿来,戏谑地喊。
“啊爽小母狗的嗯sao嗯sao逼唔好爽谢谢主人啊、啊赏小sao逼啊大rou棒嗯”
被林奕侮辱cao干,这是他这些天醒后雷打不动的第一件事,林奕粗蛮的挺近玉势,顶开层层软rou直捣宫口,软韧的宫口已被cao得烂熟,全速退出时又将软rou一点一点锋锐刮过,时玉被yIn药调教得下贱至极的xue眼被cao得一阵阵抽搐,讨好的追逐着假rou棒,不受控制的喷出一股yInye。
“啊啊好深啊唔nai子、疼呃主人饶啊饶命啊”
林奕一手揪住他nai子权当成马缰,上下拉拽虐玩,一手沿着肚脐缓缓滑下,指尖划过玉柱,刮过Yin蒂,提着白羽将Yin蒂往上揪起,来到女性尿孔前。
那截赤色竹管还卡在里面,生生将畸形的尿孔撑成一个半指粗细的圆洞,本就不受控的尿道越发受不住刺激,林奕恶劣的用指甲轻轻刮擦竹管,轻微的震颤沿着竹管传到脆嫩非常的rou壁,被放大了无数倍,直如一颗高速跳动的小球被塞入了尿孔一般。
时玉惊呼一声,腰肢战栗,惊慌扭动挣扎,只是他saoxue被串在玉势上狠狠挨cao,又能挣脱去哪儿,不过是徒劳增加林奕的趣味罢了。
“不不要啊”
时玉眼尾泛红,不住摇着头颤声求饶,被绑在桌脚的手无能为力的攥紧,林奕就爱他这样绝望无助耻辱至极的模样,哪会收手,一边cao弄saoxue,手下也越发快速的刮擦起来。
时玉极力想要收紧尿孔,那竹管的形状他都用xue壁描得清清楚楚,却怎么也止不住毛骨悚然的尿意,温热的激流如湍急的山溪,敲震着竹管剐过脆嫩xue壁,激得时玉xue眼齐齐一颤,清透温热的水柱高高喷出,又坠入身下,汇成一滩腥臊的ye体,将他下身尽数泡入其中。
时玉仰着头,极力忍下屈辱的眼泪,唇齿微张,薄唇不住哆嗦。
身下的cao干顿了一瞬,突然一巴掌狠狠扇在两个nai子上,“臭婊子!!”
“啊!”
林奕方才虐玩得太过忘我,躲闪未及,被尿ye喷到了嘴角,瞬间愤怒到双眼发红,一边越发狠厉的在时玉saoxue里cao干,一边左右开弓将两只满布青紫的nai子打得可怜的乱晃。
“啊母狗错了!!啊啊饶了母狗啊好痒呃”
林奕一个凶猛的顶入,抵住一点敏感的软rou扭动腰肢残忍碾磨,激得时玉yIn水如失禁一般不住喷涌,saoxue里有如虫蚁啃噬,抓心扒肺的痒一点一点爬出,仰着脖子yIn浪呻yin,颤着saoxue一波接一波的chao喷。
直到时玉双腿痉挛,仰着细颈不住喘息,几乎被cao得再度昏死过去,林奕才退了出来。
身下的yIn水还在汹涌,林奕用脚拨开花唇,让时玉兀自翕张的saoxue袒露在外,看着失了堵塞如小溪般自xue眼流出滑过xue缝的sao水,像小孩玩水般赤脚踩了几脚,时玉无力抗争,自是任他作践,软烂翕张的xue眼不时被林奕捅进去一个趾头,抠挖得时玉呻yin连连,心情这才好些,挺着玉势居高临下看着时玉,笑道:“母狗说,主人该怎么罚你呢?”
时玉被他yIn玩得不住轻喘,仍扭着屁股答道:“但凭主人处置。”
林奕看着他袒露的saoxue中仍在汩汩泌出的yInye,挑眉一笑,“不如我们把你着sao逼喷水又喷尿的景象画下来,给沈辨看吧。”
时玉不堪的扭开头,忍辱应是。
林奕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