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日光透过重重帘幕,在床笫内投下点点光亮。
月魑算算时间,倒是没急着下床。话说回来,这些年下来,他倒是头一次发觉,雪挽歌的睡姿不怎么好——瞧,跟一只八爪鱼似的,正扒在自己身上呢。那双结实修长的大腿还分了叉,一条腿安分搭着,另一条却勾在了自己腰上,大刺刺展露出腿心处那朵靡艳的红花。
他饶有兴趣的伸出一只手,指尖触上花瓣般肥嫩绵软的Yin唇,上头自不像是雏儿时触感干涩,反而又滑又shi。这下子,魔尊更是来了兴致,整只手掌的贴了过去。他细致的抚摸整个Yin阜,发觉仙将的秘处简直就像晨曦下的花田,到处氤氲着清新的露珠,还隐隐散发出迷人的馨香。
月魑心里为这个比喻暗笑了一声,就着这个姿势将手掌穿过tun沟,掌心托起浑圆的tun瓣,把雪挽歌牢牢的固定在了自己身上。rou刃不知何时已硬挺起来,雄赳赳气昂昂如一柄宽刃利剑,抵在自己的剑鞘入口处,只待归鞘而入。
就这么进去的话完全把上朝之事抛之脑后,色令智昏的月魑忽然很好奇雪挽歌的反应,他心念一转便吐出一口黑气,法术瞬间成型,让雪挽歌的呼吸更平稳,神色也更舒缓了。
秘术沉沦,乃九尾所创造,被魔界内yIn靡贵族奉为情趣yIn术的经典之作,中招者会于睡梦中展示出剥离理智、追求本能的一面,继而度过一个极其美妙的春梦。
此秘术传出后,魔族有不少美人中招,醒过来找不到采花者是谁,也不记得自己反应,唯有身上的一片狼藉,证明春梦非梦,恼羞成怒者大有人在。也就是九尾实力不错,又有自己做后台,才没被生撕了。
瞧着身下美人舒展眉宇,嘴角也微不可察扬起,月魑更想知道答案了——被自个儿破身挖掘出了名器体质,在剥离理智记忆的情况下,面对突如其来的情事,雪挽歌是激烈反抗、抵死不从,还是如那些表面装模作样的贵族一样,饥渴yIn荡的迎合享受?
“嗯~”gui头强势的蹭开两瓣Yin唇,浅浅的顶入到花xue之中,濡shi的rou壁倏尔收紧,熟练的舔舐侍奉起蘑菇头来,而雪挽歌也低低的呻yin了一声。这种无异于讨好的反应令月魑挑挑眉,正待狠狠的直插到底,却见雪挽歌一边喘息,一边手脚并用的剧烈挣扎起来:“滚~别碰我!”
魔尊启动这个秘术,原是想看仙将的本能,如果还抵触,就说明人并未沦陷,但若是迎合,便说明人已被cao服,只不过是一时嘴硬,早晚会屈服于rou欲之下。可面对这般剧烈的反抗,月魑还是有些抓瞎了。
几度交手后,月魑攥住雪挽歌两只手,并按住那段细白的腰肢,将rou刃试探性向内部挺了挺。下一刻,耳畔的泣音更高了一调:“嗯啊~不~滚出去!”徒劳的挣扎更加激烈,月魑却清晰感受到,自己的gui头像被丝缎层层叠叠包裹。
一边是食髓知味的绞拧挽留,一边是毫不犹豫的推搡抗拒。显然,徒留本能的雪挽歌,身体上依旧未曾臣服。这一点,将仙将钢铁般的坚定意志尽数显露,是清醒的雪挽歌不曾料到的。
在剥离理智只剩下本能后,面对看不见容貌之人的侵犯,心中有所惦念的他自会全力反抗。但问题是,在月魑咬住他的耳垂,沉声说“是我”时,雪挽歌一下子瘫软了下来。
不同于先前激烈反抗的默认之举,让月魑的眸色一下子变得无比幽暗,他张嘴放开雪挽歌的耳垂,一手抚上傲立的ru峰,大力搓揉rurou,肆无忌惮捏成各种形状,另一手更是按住细白的窄腰,毫不犹豫的挺身cao了进去。
rou柱填满shi软的雌xue,雪挽歌的双腿下意识勾住月魑的腰杆,夹得死紧。可紧致的rouxue尚未来得及分泌更多蜜ye,软rou不算上多滑腻,被rou刃强势的捅插捣弄,连里头的rou粒都被来回狠狠刮蹭,雪挽歌再是天赋异禀的名器体质,感受到的也更多是疼痛。
“嗯~疼~”以为是一场梦境,雪挽歌被cao得低喘连连,泪眼迷蒙看不清身上之人,却还记得对方是谁,便本能的撒起娇来:“呜呜~你轻点儿~”
不是不要,也不是滚出去,而是轻一点?月魑动作一顿,俯下身轻吻雪挽歌的唇,指腹轻柔的擦去眼睫边的眼泪,神色多出了几分柔和。随后,他轻车熟路的从花唇里挑出花蒂,手指缓慢的揉搓了起来。
“嗯啊~”雌xue最敏感的部位被这么照顾着,仙将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连带软rou抽搐绞夹,像是布满了可人疼的小嘴,在一动不动的rou棒上不停舔舐吮吸。仅仅一盏茶的时间,魔尊就清晰感受到,花xue内的温度越来越高,花径也越来越shi滑。
他眼底滑过笑意,指尖动作不停,比先前更多了几分力道。集中在Yin蒂上的动作,不再只是搓揉,偶尔还会掐弄揪紧,将之从花唇里拉扯出来,肿胀的比黄豆粒还大。每当这时,雪挽歌都会“啊额~嗯呢~别~”的哭叫摇头,偏偏两条腿依旧夹得死紧,似乎生怕把月魑放跑了。
“呜啊~”当rou壁shi热柔软像是化成一滩软泥,连雪挽歌的低yin也带上几分尾调上扬的颤音,月魑终于重新开动。这一回,攻城掠地再无阻碍,阳具插在雌xue里,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