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六郎刚好走过来,听到李云飞的话震惊道:“你这人真是不知羞耻。”
“哎哎,说谁呢,这是我家事好吗?什么不知羞耻,好像是我做了什么不检点的事似的。”李云飞没有得到云琅的回应,不爽的回击胡六郎。
看着胡六郎脸色有发黑的迹象,李云飞连忙转移话题:“胡老六,正式介绍一下,这孩子呢以后就是我兄弟了,大名就叫云琅怎么样,名字够不够霸气。”
“哦,你呢?”胡六郎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一句。
李云飞没有反应过来:“我什么?”
胡六郎不悦道:“你名字!”
“哦,哦~,我名字叫做李云飞。”李云飞抓头,这人多说几个字能死啊?我听不懂你的话也正常啊,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李云飞表示心累。
“我叫胡奕鸣。”胡六郎接着自我介绍道。
李云飞职业病发作,冲上去握住人家的手摇晃道:“哦,你好你好。相逢即是猿粪啊!”
话一说出口,气氛霎时间就变了。李云飞也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嘴巴子,“狗屁的猿粪哦,我呸。”
胡六郎脸色这次是真的黑了,“松手。”
“哦,哦!嗨,这不是给你打招呼问个好吗?”李云飞松开手,尴尬的直在衣服上来回的擦拭着双手。
胡六郎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咬牙切齿道:“我没有断袖之癖。”
“呵呵,是吗?好巧,我有。”李云飞郁闷的想要吐血,神特么的我有,不过口误而已,一言不合就被当成断袖。这天理何在,还有没有王法了?
云琅看着两人气氛不对:“我渴了,李云飞我要喝水。”
这时候云琅化身成为小天使,用他那天籁之音把李云飞唤回神儿了。“好的,大兄弟,小的马上给你找水喝。”李云飞好不容易才从刚才尴尬的气氛里逃出来,尼玛这胡老六怎么这么严肃,以后还是少给他接触好了。
胡六郎也转身离开,步伐急的很。李云飞看着更是郁闷:“我这也没有想着怎么着你吧?用得着逃的这么快吗?如果真是被我看上的人,分分钟撩的你怀疑人生。”
“李云飞什么是断袖,你是断袖吗?”云琅一脸天真的看着他。
李云飞感觉天在旋地在转:“什么玩意儿,我怎么可能会是断袖呢?我可是比喜马拉雅山还要笔直的钢铁直男,怎么可能会是断袖呢?”
“哦,原来你不是啊!那什么是断袖呢?”云琅继续刨根问底。
“天,你真是五六岁的小孩子吗?这逻辑思维也太好了吧?”李云飞只想让这小子闭嘴。他觉得作为一个直男,被问是直还是弯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因为往往被问的人百分之七十都已经不直了。
云琅看着他挠头,“我今年六岁了,你还没有回答我什么是断袖呢?”
李云飞看着他做了几个深呼吸,之后伸出来一根中指,想想它强烈的指向性寓意,又缩回去换了食指。“喏,你看着他接下来有什么变化。”
说完之后,李云飞的食指弯下一个弧度。云琅说道:“李云飞它弯了。”
李云飞无奈的捂住额头道:“说清楚好吗,是它弯了,不是李云飞,弯了。”
“我不管,李云飞它就是弯了啊!可是它弯了跟断袖有什么关系啊?”
李云飞欲哭无泪:“神特么李云飞他就是弯了,我也好奇好不好,我哪里知道弯了和断袖有什么见鬼的关系。”
看着云琅求知欲旺盛的眼神,李云飞败下阵来,“大哥,你是我亲大哥,咱别问了好吧。”
看出来李云飞真的是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云琅说道:“我渴了。”
“啊,对了,你今天中午还要喝药呢!”说完就去火堆前,去端熬好的柳树皮水。
云琅看着在河里散热的小铁锅,想起早上起来嘴巴哭的发涩的味道,不由得问道:“李云飞,我不喝可以吗?现在我已经好了,用不着吃药了吧!”
李云飞乐了:“哟,还有你小子怕的事情吗?我还以为你无所畏惧呢?”
看李云飞的神色,云琅继续试探的说道:“那我真不喝了哈,反正我好了,谁爱喝谁喝去。”
李云飞回道:“好啊,你不喝我喝。”
闻言云琅笑了:“真的,那我不喝,你喝完吧!”
李云飞忍着不去回忆苦味儿,笑道:“没问题,昨天某人死活不肯张嘴吃药,结果你猜怎么着儿,还不是被我捏着鼻子给全灌进去了。你也不用太感谢我,请叫我活雷锋。”
听到这里,云琅才明白昨天晚上自己是怎么吃的药,气愤的指责李云飞道:“你混蛋,你竟然敢灌我药。”
“谁让你自己不乖乖吃药呢,你不吃,我当然要想办法给你喂了,不是吗?”李云飞耸肩,“你自己选择吧,是自己喝还是我来喂。”
云琅牛脾气上来了,他非常讨厌喝苦药:“要喝你自己喝,反正我不是不会喝的。”
李云飞试着摸了下铁锅,药已经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