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为什么不要?你看看你爽成什么样子,真珠大人。”红发的少年手里把玩着一枝毛笔,湿漉漉的淫水浸饱了笔尖,一次次落在肿胀的肉珠上,柔软的笔毛刺入软肉,来来回回地刮挠硬籽,探入阴蒂的包皮折磨根部的黏膜。
“你很喜欢吧。你会成为高级接待中的‘珠’,阴蒂一碰就会爽得欲仙欲死,像个女人一样被操。”红发的少年享受地看着真珠遍布泪痕的面孔,娓娓道来,“要是没人碰你的小蜜豆,你会痒得夜不能寐,忍不住自己摸。你不要害怕,客人们会疼爱你的。”
真珠浑身一阵阵颤栗,笔毛再一次滑过肉珠的表面,轻轻戳刺硬籽,泼天的爽利摄住了他的心神,体内俱是难言的酸痒。他早已分不清时间的概念,不知道过了几天还是几年,身体深处极致的渴求就没有片刻停歇,渐渐发展成蚁噬般的奇痒,可是除了阴蒂,那杆可怕的毛笔不碰任何地方。
“唔!啊啊啊!饶了我,饶了——啊啊啊!”毛笔的笔头蘸着淫水,啪地一声甩在他的肉珠上,酸痛裹挟着剧烈的快感,沿着脊椎一路冲刷到脑海,真珠失去意识,瘫软在刑架上。苦闷的穴口抽搐着喷出一股水箭,阴茎抽了一抽,流出几滴尿液。
好痛苦……我为什么还……
“唔……”真珠神志不清地挂在刑架上,感觉那支笔又一次落了下来,捻动着刺激充血过度的地方,高潮过后的阴蒂酸得发痛,只是被轻轻碰触就是抓心挠肝的难过。严苛的刑求剐得他腿肚子乱抽,身体无力地颤栗。
难受……不要再挠了……
痒……
让我接客吧,插进来……好渴……我真的受不了了……
谁来……不,没人会救我的……让我死吧……
这间刑室成了他的地狱,完全得不到任何抽插,只有不断落在阴蒂上的折磨。高潮很多,快感很强,可是身体却日渐崩坏,不能得半分满足。
昏昏沉沉间,他被移动到了更大的刑室,酸麻的手脚被放开了,躺在床上受刑。他吐了血,弘怕他会死在刑架上,所以放他躺着休息。
那时候他第一次遇见了青亭和翠笙。
真珠瘫软在床上,被固定在腿间的舔阴器一刻不停地舔弄着肿胀充血的阴蒂,他已经哭不动了,目光涣散地躺着,看见机器人抬着一个浑身包裹在胶衣里的人,放在他隔壁的床上。
那人显然四肢都被折断了,不知道是死是活,红发的少年亲自剪开胶衣,露出里面一张清隽的少年面孔。
跟着弘进来的另一个男孩发出一声悲痛的低吼,跪在床边哭泣,“蜻蜓,你怎么样?我是阿笙啊,你看看我……弘老板,他怎么——”
“他的五感被封闭了,只怕那些人想逼疯他。”红发的少年取出那男孩的耳塞和口球,用解毒的药水滴入他的眼睛,“这孩子倒是一副好模样,你放心,玉楼既然买了他,就会把他修理好,不会破破烂烂地接客。”
阿笙磕头泣道,“弘老板,谢谢您。”
弘摆手让他起来,淡淡地道,“那是自然,不过我虽然允了你照顾他在外面养病,但是你的工作还是不能免,明白吗?”
翠笙躬身称是。当天晚上,他就被种下“生花”,整夜整夜地哭叫,白天却不知去向,想是接客去了。
过了一个多月,那个唤作青亭的男孩子来了,意识清醒的时候果然俊美,戴一副眼镜,倒有那么几分意思。
真珠意识模糊地看着他们来了又走,心里乱纷纷的,他想,为什么要活下去呢,在这玉楼里,活下来有什么好的?
他的身体已经在康复阶段,每日从医疗仓出来,不再用药,只是用各种器具调弄阴蒂,保持所谓的“珠”的敏感。
“呜——啊!我呃啊啊!”真珠浑身布满汗水,苦闷地用身体摩擦床单,少年用一支吸吮式的阴蒂按摩器对准了受刑多日的蜜豆,酥麻的吸力把他的肉珠裹住了,震颤着玩弄内部的组织。怪异的快感汹涌而至,真珠虚弱地挺着胯哭叫,几乎是瞬间就达到了高潮。
“真珠大人,恭喜您出师了。”红发的少年用软布擦拭着他泄得一片狼藉的下体,笑道,“给您介绍一位贵客。”
后来的事情真珠实在是记不得了,那个俊秀的客人身体里藏着一只魔鬼,他打断他的膝盖骨,用电棒击打他的阴部。真珠只记得痛,不停地痛,甚至连什么时候被贯穿了身体也记不得。
直到一壶开水直接浇在他的阴茎上。
真珠惨声悲鸣,终于如愿以偿地昏死过去。
这一次从医疗仓醒来,恍如隔世。真珠心里有一种扭曲的安定感,他知道自己不会回去那个刑室了,自然也回不去平常人的生活。
他在那个男人探寻的目光中平淡地走过去,坐在沙发上。久违的自由使他有一种不真实感,那人点了好多东西,于是真珠从善如流,取了一块菠萝吃起来。
酸甜的汁水充满口腔,真珠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活过来了,连阴蒂隐隐的酸涩感都渐渐褪去。
“您能杀死我吗?”真珠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