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了。
他们的年纪看起来比她还小几岁,一个个穿的奇奇怪怪染着五颜六色的头发,一看就是不务正业的小混混们,一个看起来像是领头的白头发少年叼着一根烟吊儿郎当地站着,看见她时吐了一个烟圈,问:“你是新转来十一中的,宁越?”
“怎么了?”宁越慢慢取下书包抱在怀里,淡淡说道。
“都说你很有钱,那你得多交点保护费。”白头发又吐了一个烟圈,“这学校是我的地盘,别人一个月五十,你交一百。”
“我没钱,有也不给你们这些垃圾。”宁越笑了下。
白头发怒了,拽下烟扔在地上踩了几脚,面目狰狞:“欠收拾是吧?给她长点教训!”
几个人七手八脚地围上来准备开打,宁越比他们都快,瞬间掏出书包里的防狼喷雾对着他们的眼睛喷了一圈,跟着拉响了防狼警报器。
混混们此起彼伏的惨叫声混合在警报器尖利的声音中久久地响着,白头发因为站的靠后没有被喷到,他骂了一句正想向前动手,宁越又对着他的眼睛噗噗噗喷了几下,白头发没能躲开,刺激得鼻涕眼泪一起往下流,嗷嗷大叫起来。
宁越从容地报了警。自从上次在楼道里被群殴后她就买了这些工具防身,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
警车赶来之前路星河先到了,他一路小跑着来的,见到她的第一句话就是:“你没事吧?”
“没事。”宁越笑着举起了防狼喷雾,“这东西挺好用。”
路星河明显地松了一口气,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牛,你真让我刮目相看!”
头脑中有点晕眩的感觉,这是她第一次见他笑得这么开心,这么热情地夸她,她看着眼前挺拔的少年,一时竟有点痴了,不知眼前的一切是真实还是虚幻,有点害怕眨眨眼睛就会回到那个前世无能无力的前世。
民警来的时候围观的人们正忙着围堵试图逃跑的小混混们,民警们毕竟是专业人士,三下两下就把那些混混们全逮了起来,跟着问道:“谁报的警?”
“我。”
宁越走上前去,解释了之前的情形,混混们很快被带走,不过她也需要跟着去派出所做笔录,路星河跟了上来,轻声说:“别怕,我跟你一起去。”
宁越没有说话,眩晕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晕晕乎乎地坐进警车里,身边挨着路星河,民警们有时候回头问她现场的情形,但她恍恍惚惚地也不知道自己答了些什么。她脑中反反复复只是想着,他要她别怕,他还主动陪着她呢,这算他们之间的重大进展对不对?虽然他们第一次一起出行竟然坐着警车,这情形想起来实在有点好笑。
笔录的过程按时间来算应该是很长的,但有路星河陪着,宁越又觉得时间过得飞快,等她从笔录室走出来时手机响了,是宁爸爸打过来的,他接到派出所的电话却没接到女儿的电话,所以打过来确认她有没有事。
宁越这才想起来,只顾着翻来覆去想着路星河,竟然忘记打电话通知爸爸,这下可糗大了。
她红着脸在路星河边上坐下,轻声说:“挺晚了,你要不要先回家?”
“我跟家里说了晚回去一会儿。”路星河神色从容。
“我爸马上就过来。”
宁越说完才觉得这话说的很奇怪,就好像她专门通知爸爸来看他似的,脸上顿时更红了,慌里慌张地解释说:“那个,警察说咱们这个年龄必须有监护人在场。”
路星河无声地笑着,长长的眼尾翘了起来,像弯弓的弦:“那我先回去吧,你小心些,有事打电话。”
那一瞬间,宁越突然觉得,他肯定是看懂了她的小心思。
路星河前脚离开,宁爸爸后脚来了,那些小混混们的家长只来了一两个,还都是上了年纪的老人,他们的父母要么离了婚,要么常年在外,他们早已经辍学,十三四岁就成了派出所的常客,只因为还是未成年人,所以民警能做的也只是批评教育。
但宁越总觉得有点不对,因为他们知道她叫什么,还知道她是转学来的。
“是不是有人叫你们来堵我?”她突然问白头发。
白头发耷拉着脑袋说:“昨天吃麻辣烫的时候有人跟我们说你特有钱,还说你特怂,吓吓就给了。”
“是男是女,长什么样?”宁越追问。
“女的,带着口罩,谁知道长什么样。”白头发讪讪地说。
谁会在吃麻辣烫的时候戴口罩?除非是夏明萱。看来她还是不死心,千方百计想报复她,居然学会了利用小混混。
回家的路上宁越拨通了夏明萱的电话:“我知道是你。”
夏明萱冷漠的声音过了一会儿才响起来:“你又发什么疯?”
“你就是吃麻辣烫时戴口罩的女人,”宁越平静地说,“虽然这次有可能被你逃掉,不过你放心,等到了法庭上我总会连本带利全讨回来。”
听筒里传来明显粗了许多的呼吸声,那个总摆出一副高傲脸的女人在害怕,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