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宁睁开眼睛就看见睡在一边的相公刚毅俊朗的面孔,看男人冷着脸盯着他,无比酸痛的身子忍不住地瑟缩了一下,一双小鹿眼眨啊眨地盯着严宇诚,把男人看的胯下又是一紧。
娇娇怯怯地伸胳膊搂住男人,小美人闷声地道歉:“相公,对不起。”馨香柔滑的小身子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身上,严宇诚暗叹可惜,宁宁昨天被自己和父亲玩弄地身上没一块好rou,现在决计是不能再碰他了。
严宇诚把自己硬挺的鸡巴插进夏宁的腿心,又滑又嫩的腿根处的肌肤紧紧地包裹着自己的鸡巴,男人喟叹一声,“宁宁,相公就问你一句,你喜欢我吗?”他知道自己现在完全比不过他父亲,严宇诚不敢问爱不爱,只希望小美人对自己能有一丝情谊就够了。只要宁宁一直是自己的哥儿,他总有机会让小哥儿爱上他。
“喜欢。”夏宁毫不犹豫地回答。
“好”这就够了。
腿根处相公的鸡巴越来越硬,小美人小脸酡红,严宇诚喉咙滚了滚,伸手捂住他带着水色的眼睛,“起床吃午膳。”
“还好吗?”夏宁意有所指,肚子却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他错过了晚膳和早膳,现在又累又饿,一点力气也没有。
严宇诚抽出自己的鸡巴,恼怒道:“去吃饭。”
昭宁殿下嫁给严宇诚小将军,让京城不少爱慕严宇诚的小姐哥儿嫉恨地咬牙切齿,撕扇子的撕扇子,绞帕子的绞帕子,天天派人打听夏宁和小将军和离了没有。等了一年、两年、三年,直到自己觅得郎君,京城里还流传着小将军如何如何宠爱自己的哥儿的事迹,当初的嫉恨已经没有了,只余下满满的艳羡。皇宫里的那位听说夏宁备受夫君的宠爱,到底还是怅然一叹不再过问。
暮春三月,天朗气清,惠风和畅,夏宁眼巴巴地央求着男人们,自从怀孕以后,明明他的体质比一般的哥儿都要好太多,公爹和相公还是不允许自己外出游玩,一连五个月被拘在国公府里,之前天寒地冻的小美人也没个外出的心思,但现在寒冰消融,暖融融的阳光晒得人像块被融化的黄油,暖进了人心尖上,夏宁怎么也要抓住春天的尾巴。
千般讨好,万种许诺,一辆宽敞豪奢的马车才从国公府轱辘辘地驶了出去,令人侧目的是驾车的竟然是镇国公世子。严宇诚满心郁闷地坐在前面驾着车,听着车厢里小美人甜腻诱人的呻yin,马鞭在手里挥舞的啪啪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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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厢里铺满了白狐的皮毛,一个脱得光溜溜的小美人玉白的身子掩映在华贵的皮毛中,娇娇怯怯的,被男人们揉捏了三年的小ru儿还是不争气的只那么点大,粉嫩嫩的小nai头颤巍巍地点缀其上仿佛是红梅映雪,小腹微微隆起,既有着少年的青涩又有些孕夫的成熟,这可怜的小孕夫乖顺地伏在男人的膝上,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像是会说话一样,目露祈求之色。
见公爹不为所动,夏宁羞涩地满脸通红,才细若蚊蝇地叫道:“主人。”严娄挑了挑眉“声音这么小,公爹可听不见。”相公就在外面,习武之人耳聪目明,夏宁哪里好意思大声,小猫儿一样爬到男人的身上,凑到他耳边轻轻地叫道“主人。”
这样无心的勾引比有意更要勾人,严娄胯下的鸡巴瞬时坚硬如铁。
这是出游的条件之一,夏宁今天必须以小性奴的身份侍候公爹大人,当时小美人心痒的厉害,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现在才知道这样的身份多么让人羞耻难当。
严娄把小儿媳白嫩柔滑的小手拉过来按在自己烙铁一样的鸡巴上,笑着说道:“主人的鸡巴硬了,小sao货知道该怎么做,嗯?”
“宁宁——”
“是小sao货。”严娄无情地冷声打断他。
“呜呜呜小sao货要用嘴把主人的鸡巴吸出Jing来。”小美人眼中含泪,慢慢地爬下男人的膝头,跪伏在公爹的腿间。
“吸吧,做的好了主人赏赐小sao货甜甜的牛ru喝。”严娄抚着宁宁软乎乎的小脸,鼓励道。
车厢虽然做了隔音,可严宇诚内力深厚,又一心地竖起耳朵偷听,听着里面不断传来的yIn词浪语,想象着里面如何yIn靡的画面,胯下的鸡巴把袍服都撑起了一个小帐篷。
夏宁两只小手抱着公爹青筋环绕的粗壮鸡巴,咽了咽口水,小嘴微张,温热的气息吐在严娄的鸡巴上。
“好奴儿,快点。”
听到主人催促,小美人尽力地张大嘴巴,把狰狞的gui头含进嘴里。
“哦,含进去,再深一点。”严娄伸出大掌扶着小儿媳的后脑勺,不断地将宁宁的小脑袋往自己的鸡巴上按压。
“唔唔唔”夏宁被公爹的举动吓了一跳,被迫地放松口腔承接男人粗壮无比的鸡巴,小喉咙一动一动地吸着那硬挺的gui头,口水不断地从口腔和男人鸡巴的缝隙中丝丝缕缕地垂落下来
严娄被小儿媳柔嫩shi滑的口腔爽得连连抽气,把他脆弱的小嘴当做Yin道不断地抽出再捅进去,粗大的gui头不断地摩擦着夏宁的口腔上壁的敏感点,渐渐小美人的声音从抗拒变成了迎合,白皙的小手揉捏着公爹饱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