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耳熟的名字啊。“叶兰亭?”段择来了点兴趣,矮下身子望进她眼里,“你又想起这个人了,你很在乎他,那你为什么不去找他呢?”
樊蓠满脸的失落,“我想找的,可是没办法、没办法”说着一头栽到他怀里嚎啕大哭:“是我把你气走了,来到这儿之后,我才明白。你背负着军人的职责,还要拉上我,你多不容易啊,可我一直拖累你!我、我真的后悔了,兰亭,我想你”
“他也是军人?”心情复杂的段择还是凭借一贯的敏锐捕捉到了最关键的信息,“在谁的军中?我帮你找啊。”
然而樊蓠只是摇头,“找不到的,没有,这里没有”
怎么会找不到呢?不过段择也没细想,只笑着把她的脑袋从自己胸口捞起来:“敢情你心里有数啊,还装醉鬼分不清楚人?仔细瞧瞧,我跟他就有那么像吗——”视线触及对方蓄满泪水的眼眶,剩下的话就全都堵回去了。他心里甚至有些懊恼,何必拆穿她呢,不过是一个女子想借醉宣泄情绪、睹人思人而已。
樊蓠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开始推搡他的肩膀,“怎么这么烦啊?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不行嘛,话那么多!干嘛这么冷静啊?本来喝得正好,非得让人醒酒,这时候装君子了,真没劲”说着说着便捂住脸抽泣起来,沉闷的呜咽声听起来好不委屈。
段择早就心软了,安抚性地顺着她的发丝,轻声道:“好,对不起,是我太不识趣了。”看到对方如此伤心失意,他是真的有点后悔了,自己刚才是不是不该破坏氛围,就让这个敏感多情的姑娘多想一会她的情郎也好啊,反正自己也是不在意别人眼中的自己是什么样的,干嘛非要将她拉出美妙的幻想呢?她虽然没有醉到认不清人的地步,到底还是醉得不轻,这不,孩子心性都使出来了,任性,但却呈现着真实的脆弱。
对于单薄的事物,段择总是不自主地拿出百分百的耐心,他把樊蓠揽进怀里,亲了亲她的发顶:“别哭了好不好,要不然明天肿着眼去药铺里可就让人看见了。”
“掌柜的让我明天休息。”樊蓠揉揉眼,倒是不再哭了,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这时候才又觉出脑袋的昏沉,便慢慢把头靠在对方的肩膀上。
“挺好,方便我们了。”段择偏头蹭了蹭她的耳后,并沿着她的侧脸向下吻着。
夹杂着酒气的灼热呼吸喷洒在樊蓠颈间,烧得她不由得颤栗起来,想要躲开,却被男人带着茧子的手指捏着下巴吻住。她能看到段择一向幽深如潭的双眼中燃起了火,她忍不住浑身哆嗦,但她知晓自己不是害怕,而是兴奋,毕竟身体的感觉是最诚实的,被侵入的口腔快速聚集起津ye,浑身的血rou仿佛燃起了细小的火焰,热切地想要做些什么
这就是酒后乱性吧?樊蓠脑袋混沌地想着,不自觉地便嘟囔出口了。段择咬了下她红润润的唇瓣,低笑道:“那就乱一回。”
樊蓠被放倒在柔软的床铺上,舒服地闭上了眼,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又睁开眼。段择正脱衣服,樊蓠看得挑眉:这人身材真好,难怪穿铠甲或是简朴的伍长军服都帅,衣服架子啊。在油灯昏黄的光线笼罩下,他的身体看起来就像是描画出来的。赶明儿要把他画到自己的漫画里,她眯着眼想着。
她忽地又想起件事:“我听说喝醉酒的男人其实是硬不起来的啊哦!难怪你刚才东拉西扯的就是不肯!”
段择身体一顿,紧接着如狩猎的狼一般无声又迅捷地欺身猎物之上,“我只是稍有些上头,并没有醉。还有啊,小夏姑娘,刚才我也没有你以为的那么冷静,”他俯身在她耳边喑哑道,“我早就硬了。”
大腿被顶了顶,樊蓠羞赧地抬手挡住了眼,然后又受不了对方那好像要活吞人的眼神,翻个身把脸埋进了枕头里。
段择低笑出声,下巴磨磨蹭蹭地拱着她的后颈,“这个体位不错。”说着大手便摸索到她身前去解她的衣服。
樊蓠涨红着脸不吭声,只觉先前的那股热chao涌上了头,她羞耻,却又隐隐地期待着,没有抗拒地让自己的肌肤完全袒露在空气中
段择盯着两弯凹陷的、微颤的腰窝,舔了下后槽牙:这个女人,在此刻,是我的。赤裸的身体发热得更厉害了,他心说自己今晚喝得也不少,这丫头今晚可能要被好生折腾一番了。他压抑着要把这娇躯揉碎的施虐欲,用不容反抗却不会弄疼人的力道抬起她的腰,抚摸着她——但那只是他以为的。
实际上,有力的手指在插入瑟缩的秘处之时便是强硬的,后来更是放肆地扣挖旋转,强势地破开层层推挤的xuerou侵入深处,引出清亮的黏腻ye体。樊蓠抽噎着让他轻点,刚开始就这么刺激她会受不了的,但是喝了酒的男人比之以前更肆意了,一边在她夹紧的大腿缝里蹭着自己勃发的一根,一边用带着茧子的手指揉捏着她xue口颤巍巍的Yin蒂,直弄到她喷出水来,才趁着xuerou绞紧时将粗大的性器挤入。
樊蓠猛地抓住了枕头,慢慢调整自己的呼吸:放松、放松下身私密处仍有轻微的抽搐,其中包裹的大家伙也不容忽视地勃动着,饱胀的不适感同时也让人联想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