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的歌词,也动听得我心里都是绵绵的甜。
我和舒语,在一起的那一天,是夏天。
我跟她分别,也是这样一个晴朗的夏日。
缓缓地,我站起身来,然后走出了机场,抬着头,试图看见那载着她的飞机。
却只看见一片洁白天空。
作者有话要说: 歌词随意写的……毕竟我不太会音乐什么的。
☆、灰暗时期(上)
异国他乡,又是这样劳累的训练,我累得一沾床就睡着了。
偶尔晚上清醒的时候,就看着那些经典的电影,比划那些台词,那些动作,看着镜子,那些表情。
很长一段时间,我几乎想不起曾经有个女朋友叫周艺伊。
我避免自己想起她。
在几乎是外国人的环境里,我触碰不到有关她的一切,偶然间遇见一两个老乡,谈了聊了,像阵风似的掠过。
我如愿以偿地得到了当演员的机会,几乎是渴求般地吸取其中的知识,但现实给了我一闷棍,让我悠悠转醒。
“抱歉,你的表现不错,但不符合我们剧本的要求……她是亚洲人?”
我参加了一个关于一个爱好读书的知性女青年的电影角色的选拔,这是我从我那个严格的导师手里拿到的第一个资源。
海选是很简单的,毕竟我没吃过猪rou但见过猪跑,看过很多推特上一些小视频,了解了一下基本的东西,所以很顺利地通过了海选。
但正式的选拔却在第一关都过不了。
我只得勉强勾起一个笑,鞠躬,然后退场。
道路两旁安安静静的,每个人都很紧张,不过有一个人例外。
她剪得一头知性的金色短发,拿着公文包,看着几百米高的大楼窗户外的云朵,她长得比较中性,有种令人无法忽视的魅力,特别是——对于我这种人来说。
见到我的目光,她微微偏头,友好地一笑,然后又转过去,眉目有些高傲。
我并不晓得她是谁,也不知道这一个角色花落谁家,但我的戏份已经完毕,只得狼狈离场。
这时候,我还没想到,自己会再度来到这个地方,并且成功地通过了另一个角色的选拔。
我捏着只有薄薄一页的关于这个角色的一点点小对话,在短暂的发呆之后飞快地离开了现场。
站在这热闹的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有一瞬间,我竟然不知道何去何从。
然后深呼了一口气,准备迎战下一个。
又花了好几天的时间去琢磨这个剧本里人物角色所代表的意义。
是个很残暴的人,在历史本来的面目中就是如此,但这个剧本里却难得露出了一丝女性本身的脆弱。
我戴起眼镜,在窗外仔仔细细地读了很多遍这个剧本,透过那几句话我仿佛就看到了活活的那位站在我面前,与一个面目模糊的人在那洁白的月光下的玫瑰花园里yin唱着爱的赞歌。
像是歌剧一般的台词,可以得知这个剧作家应该经常去看歌剧或是了解喜爱。
我不禁唱出了口。
“啊~阿布力修斯(假名),你那盛满了阳光的金发,你那如大海般澈蓝的双眸,啊~我深深地……”
然后我看见手心里捧着的太阳的光。
好像被谁轻轻地握着,在那其中印下了自己最为真挚的吻。
在选拔那一天,我进去之前深呼吸了好几天,试图驱逐自己的紧张感,好说歹说算是成功了。
导演对于我的诠释十分欣赏,说了很多的好话,然后让我回去等消息。
我松了口气,回头,关上门之前,却看见有一个人在导演耳边说了什么。
长长的叹息。
那一刻,我的心一下子就紧绷了。
后来,有个人打电话给我,似乎就是当时在场的人之一,并不是那位导演,语气很遗憾地说已经有人选了。
我提起了Jing神,回答了几句。
然后对方挂断了电话,我傻傻地拿着电话在耳畔举了好久,才反应过来。
没什么感想。
抬头看天台那边,外面的夜色竟然如此美丽。
那一刻,我决定放纵一下自己,从抽屉里拿了一些现金,就开车前往最近的les酒吧,想着喝一杯,顺便找个同样的人。
我在吧台那边点了杯白兰地,然后慢慢地喝着。
过了一会儿,一旁来了个人,声音是纯正的lun敦腔,简单的几个英文单词。
“一杯伏特加。”
没有酒Jing味的酒,我略略偏了头,看了她。
金色的短发,干净利落的正装,以及与调酒师语气娴熟的暧昧语句,我觉得有些眼熟,但不认识。
她在等待酒到来的时候从自己包里拿出一盒女士香烟,抽了起来,缓缓地,烟气在她四周弥散,那侧脸很有种中性的野性美。
“要来一根吗?”
她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