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划过胸前若隐若现的两点朱红,贪婪注视脖颈上白皙精细的肌肤,再向上——清俊绝美容颜映入眼帘。
淡色和唇微抿,乌黑发丝映着冷白脸颊,细密长睫垂盖住狭长双眸,一动不动,沉静的如同玉人。
袁老爷呼吸微滞,身上只觉一阵清凉,接着又想起自己对今晚“猎活物”的期待“呼,呼”,他狠狠喘息两声,抓住猎物罩着的薄薄纱衣,哗地掀开宽大下摆。
只绑人不脱衣看来是有缘故的,纱衣如此好掀,底下空空荡荡,实无事先扒光的必要。倒不如留给客人,听凭其如同拆开礼盒一般肆意处置。看在五百两银子的份上,撕了也使得。
纱衣一掀,床上立时现出两条修长紧致的玉腿,与面容一般无二的肤色冷白,肌理细长鲜明,笔直岔开,任君采撷姿态。
袁老爷低头去看,呼吸骤然急促起来,急切抚摸上玉腿内侧,来回揉搓,感受手底下比坚实腹肌稍软些的弹性,性欲骤起。
夕尘无言,绑在床头的手却指尖微颤了下。
“香荆丸”发作了。
袁老爷性欲起后,被他触碰的腿上肌肤如遭针扎,生生疼入肉里,全身的骨骼也开始隐隐作痛。
化毒入骨,闻淫则起,还真是名不虚传。
但仅仅被情欲炽盛之人触碰便如此酷烈,仍是出乎夕尘预料。性事越激烈,痛楚将越重,且容易受伤,而想叫这位袁老爷停停手别再发情更别插进体内,显然是不可能的。
那边袁老爷嫌手摸着尤不过瘾,已经用上牙了。
他啃嘬着眼前美物最细嫩的近根处,唇齿泌出的口液贴在冷玉上,再用力吮吸,“啵吱”作响,口里饥渴喘息间杂着秽语。
“好,真好美人,冷些不怕什么,一会儿等爷的宝贝给你暖暖,保管你欲仙欲死”
“真漂亮的一双腿啊,待会可得给爷好生夹一夹!伺候的好了,必往你穴里头加赏银!美人儿,爷可不缺银子,只要你这小浪穴呵,吃得下”
袁老爷浑身燥热,扑在猎物鲜美之地,淫词不绝同时,手向着尚搭在腰腹间的纱衣底下伸去,指尖触着密缝,摩挲几下,找准了菊穴。
“嘿嘿,美人儿,这里还没吃过东西吧?”另一只手将纱衣向上推了一截,彻底露出私处。
袁老爷只瞟了一眼猎物胯间称得上雄壮的玉茎,脸上划过一丝暗妒,转瞬又想到什么好玩意儿,暗妒消失,邪恶翘起嘴角,回手调长了锁链,将猎物膝盖推起来,伸头去观赏雏菊。
雄壮又有什么用,倌人卖菊为生,生着根阳茎只是多一个供恩客拨弄亵玩的物件罢了。到时候,哼哼,怕是会希望自己没长这只屌才好呢!
袁老爷双手来回抚弄着穴口,未经润泽的雏菊呈现淡淡棕色,心下知晓等肏熟了,这里能绽出美丽嫣红来,却没有急着举动。
“好美人儿,不急,咱不急。听说你花名尚没起呢?这么好的身子,不配个艳名怎么行?今晚爷就给你赐个好名!”
说着从枕头底下翻出一只膏盒,并一摞蜡条来。蜡条裁小如拇指宽,材质柔软,与教习芍芳戏弄夕尘的那摞相似,显是阁里专门备好的。
百余张小纸,袁老爷却没有一片一片放进去的耐心,从膏盒里只挖了少许油膏,方便初入一根指头进去,便将油膏扔了。
这点东西显然不够完成今晚性事的润滑,可他既然说了要猎物“鲜活”,自然是有些血腥的打算。若油不够润,挖出精、肏出血,不就够润了?要知道调教好的倌人他还难得能肏出血呢!
粘了油膏的食指在穴口揉抹,而后戳刺几下,一使力,第一段指节突破紧密关卡,扎入了内里。
“美人果然是个雏儿,小洞卡得爷手指好紧!”袁老爷曲着食指就着穴口抠挖几下,赞叹一声,随即不容喘息地直插到底!
夕尘唇抿紧,下一刻又强迫自己放松。若这样都坚持不住,让玩弄他的人瞧出不堪来,那往后的日子索性不要熬了,只管张着腿大叫大嚷便是。
袁老爷狠狠抽动几下指头,也不去仔细探索很快便移回穴口,中指并到食指边上,加进了第二根。
夕尘感受到身下被拓展的扯痛,更严重的却是那指头深入体内擦过内壁出发的香荆丸之毒,针扎一般的痛楚竟从肠道里传来,比穴口感受到的不差几分。
这不正常。
基本的身体常识夕尘懂得一些,何况发给倌人的那册可笑书籍里也写了。人的穴口虽然比别处更敏感,穴里头却没多少神经,至少痛觉是不会如皮肤一般感知的。
唯有所谓“内田灵眼”处,确实算作性器,能催情欲,感受明显,旁的大约只有巨物穿刺直捅肠壁,才能觉出腹腔内闷痛来。
可如今夕尘感受到的痛犹如皮肤接触,仿佛原本未连接到此的神经突然被接通了一般。
他心下微沉,不知是只有香荆丸发作时的痛觉是如此,还是其他时候、其他感觉也此毒果真能改造人体至此么?
袁老爷自觉开拓的够了,将那摞蜡纸分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