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寒绪被李权勤半哄半劝了好半天心情才有所好转,其实温寒绪的心很软,他自己也舍不得不要这个孩子。可是,可是他怀的是李权勤的孩子,这到底算什么事啊?!
回到家之后,李权勤把温寒绪的衣服脱了,亲力亲为地给他洗了香喷喷的澡,穿上替他穿上可爱的卡通睡衣,然后才将人送到被窝里。
正准备关灯让他好好睡觉时,温寒绪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腕,声音有些犹豫,“如果我要生的话,是不是就要休学了?”
李权勤反握住他冰凉的手,紧紧捂了捂,将他的手塞进被子里,“你不用Cao心那些事,只管好好的养着自己,咱们爸妈那边我去说。”
一想到自己的父母,温寒绪紧张极了,“他们要是知道我怀孕的话”他完全毫无头绪该怎么面对他们,眼眶里隐忍的泪水在打转,“权勤,我是真的好害怕”
李权勤看到他这副模样,心疼不已。他坐到床边,把温寒绪搂到怀里,一下一下拍着他的背,“我去跟他们说,别怕好吗?先乖乖睡觉好不好?”
他拿了纸巾给温寒绪擦眼泪,温寒绪抽抽鼻子,眼睛红红的重新躺回下去,乖得李权勤恨不得把人抱起来狂亲一通。
李权勤这晚上没睡着,翻来覆去地想他与温寒绪这些年的事,从小时候第一次见面,十一岁时两人第一次分化,再到后来考上同一所大学住在一起,种种往事如走马灯似的在脑中回放着。
房门轻轻地被打开了,有人轻手轻脚地爬上了床,调整了舒服的姿势躺在他的旁边。
“权勤”温寒绪靠在他耳边轻声喊他的名字,他觉得自己的房间太冷太安静了,让他觉得有些害怕。
李权勤“嗯”了一声,翻过身借着窗外的光亮看他,“睡不着?”
温寒绪声音软软的,手指揪紧了被子,“我害怕一个人睡。”感觉只有闻着李权勤的费洛蒙才会缓解这种焦虑不安。
温寒绪往李权勤那儿挪了挪,身体贴着李权勤,才安心放松地闭起眼睛。这大约是一个怀孕的不完全对自己的依赖。
李权勤怀里多了个热乎乎的、软乎乎的东西,他身体绷得都有点僵硬,就怕自己某处不合时宜地“升旗”。
“我们已经好久没有这样睡在一起了。”温寒绪突然说道。
明知温寒绪只是说他俩以前单纯地睡在一起,可李权勤还是忍不住往有色画面想去,毕竟他这段没性生活的时间都在拿录像机里的视频温习浇灌圆西瓜的“功课”。
“睡觉的时候你特别喜欢把手搭我胸上,我都快闷死了,对了,我们小时候以前还在一个盆里洗澡呢,”今夜温寒绪的话格外多,他不怀好意地笑了,“那时候你的鸡鸡可小了,就只有我一根小拇指大!哈哈哈哈!”
他边大声嘲笑着边伸出一根小拇指在面色铁青的李权勤面前不要命地晃啊晃。
温寒绪果然是心大,现在嘲笑起李权勤就把自个儿怀孕的事给抛到脑后了。
“你哪还能记得这些?那时候我们才几岁大?!”李权勤真是恨得牙痒痒,逮住温寒绪那根小拇指,作势要咬。
温寒绪哈哈笑着要抽回自己的手指,李权勤的劲儿可大了,温寒绪一个不小心就被拉着翻到他身上去了,吓得李权勤忙护住他的肚子。
李权勤的滚烫的手掌隔着一层不薄不厚的睡衣贴在他的肚子上,温寒绪半趴在他的身上,两人无言地对视片刻,忽然温寒绪鼻子在空中用力嗅了嗅,“权勤,你的味道好浓啊”
他想要坐起来,膝盖却无意中顶到了什么凸起的东西,李权勤闷哼一声,而温寒绪偏偏好奇地又用膝盖磨蹭了几下,李权勤忍得下半身胀痛不已,他准备推开温寒绪起身去厕所解决,没想到温寒绪一只手已经覆在他的“帐篷”上,并且熟稔老练地揉着他的大rou棒。
“不是”李权勤震惊了,因为他闻到了温寒绪释放的费洛蒙,nai香味瞬间笼罩在这间卧室里。
温寒绪掀开被子,跪坐在李权勤的腿间,小心翼翼地褪下内裤双手把大rou棒捧出来,他趴下身,用左脸和右脸分别贴了一下大rou棒的柱身,嘴里竟然说着这种话:“当年那根小棒棒都已经变成大鸡鸡了”他吧唧对着分泌出前列腺ye的大gui头,“我爱的大鸡鸡!”
“Cao”就这么被亲了一下,李权勤差点都要射了,他抬腰去摸温寒绪的屁股,果然shi的一塌糊涂。
温寒绪才怀了一个多月,李权勤就是忍到修仙当了仙人,也不敢对温寒绪乱来。
“唔”温寒绪已经啧啧有声地吸着大rou棒了,他细致地舔过rou棒上每一处青筋,偶尔还会含住厚重的囊袋,用舌苔舔平上面的褶皱。
温寒绪太饥渴了,着急要得到的Jingye,用力吸着大rou棒,每一次牙齿的磕碰几乎都是边爽边疼的。
只要不插进去就行
李权勤一面自我催眠,一面又忍到手背上青筋暴起,他的手插进趴在他胯间舔吸大rou棒的温寒绪的发间,“慢点儿,不要太急”
“哼嗯”温寒绪回应他的只有鼻间的喘息,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