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1.
脚下的阳物筋络在突突跳动,我碾了碾原白的囊袋,脚趾把它们当作皮球似的滚动夹弄,他顿时整个人弹跳了一下,拼命摇着头哭泣,发出尖锐的泣声,我觉得这两枚小丸里头也鼓鼓囊囊,似乎很久没发泄过了。
我挑了挑眉:“你多久没射了?”
“一个月零九天”他低低地回答,又扬起浸满了水色的眼眸哀求道,“桃桃,让小白射了好不好小白听话的”
“一个多月”我略略思索片刻,想起来了。
一个多月前,学期末,我们学院组织去外实习,这一实习就是一个月,实习结束后我才回到市,与他一同来市旅行。
靠,这么说来,这玩意儿一个多月没解了啊?尽管它留有空隙,并非密不透风,而且按原白爱干净的性子,肯定会仔细清洗,但戴了一个多月,这感觉必然
日,这要是出了什么问题,比如性功能障碍之类的,我怕是能被原少爷的爸妈生吞活剥了!
我松开脚,蹲下身去,朝着指纹区大力地摁下拇指,“滴”,锁开了,我粗暴地把那一圈圈皮革解开,黑色的皮革原本和他如玉的肌肤很相衬,不过此刻我管不了那么多了。
“啪”,被层层束缚着的Yinjing一得到解放,立刻弹跳了起来,海绵体充血,因为被勒得太久,血ye循环不畅而涨成了深紫色,柱体上还有贞Cao带勒出的痕迹,看着可怜极了。
原白“丝丝”地抽气,我居高临下地望着他俊秀的面容,随着呼吸一颤一颤的ru头和阳具,忽然觉得一阵烦躁,不知从哪里来的无名怒气席卷了我的胸腔,我立刻反手甩了他一巴掌。
我没有留力,耳光声清脆至极,原白被打得头一偏,白皙的左脸颊上很快浮现出红肿的指印。
他被打得有点懵,茫茫然地,下意识抬头看了我一眼。但他又习惯了我的喜怒无常,所以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地把被打偏的头转回来——这刺激了我的凌虐欲,而在原白面前,我从不掩饰自己的欲望。
“啪!啪!啪!”
“呜、呃!”
我一下又一下地扇打他的脸,原白被打得一次又一次地偏过头,ru链碰撞着发出清脆的声响,很快,他嘴角被打破了,流下一点艳艳的血。
清脆的巴掌声,和着沉沉的闷哼,在房间内此起彼伏地响,甚至还十分有节奏,像一首动听的旋律。
直到我觉得手打得有些酸了,才停下动作细细端详面前的成果。
他发丝凌乱而狼狈,一张俏脸被打得通红,高高肿起,嘴角破皮,唇色嫣红,一双杏眼漫上水光,整张脸都shi漉漉的,看起来又可怜又招人蹂躏。
突如其来的连连掌掴令他茫然,脸上又疼又辣,接近麻木,皮肤都仿佛紧紧绷住,说话时撕扯伤处,才从麻木中焕发出火辣的痛感。
他翕动着嘴唇,过了好一会儿,才嗫嚅着,口齿不清地唤道:“桃桃”声音含含混混,估计是被打得木了,所以话都说不清楚。
我探下身,钳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你是死人吗?连句话也不会说?”
2.
原白眼睛一眨,眼底蓄满的泪水扑簌簌滑下来,艰难地对我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桃桃打得小白好爽”
“唔!!”
我用力碾压他脆弱的Yinjing,原白瞳孔一缩,痛苦地喘息起来,蹙着剑眉,胡乱地摇头,说话也语无lun次:“啊!小白错了、小白错了桃桃别生气”
“我问你,你是死人吗?”我又重复了一遍,“你是没有手还是没有脚?是不会说话还是不懂得用手机?”
原白哽咽着连连摇头,杏眼下shi红一片,犹如洇落的桃花,他双眼发直,透着一种茫然、无辜的纯白,好像被大雨摧折的幼鸟似的,不断地哆嗦,从喉咙里发出幼兽的嘶鸣。
“小白错了啊!小白错了”
他只会一边哭,一边重复地说这一句话。然后很快又变成了难耐的求饶:
“桃桃!桃桃!求求、轻点贱屌要坏掉了啊”
我当然不会听他的。
“不要、呜呜呜啊啊啊!——”
说着说着,声音蓦然而止,他脖颈猛地一扬,男孩修长的颈项上喉结颤颤,下颌也在抖,流血的唇瓣张开,露出一截软舌,痛苦的神情里满藏着抵达高chao的快感,战栗着射了出来,shi了我的脚。
这又纯又欲的小模样,啧啧啧。
我看着脚上沾染的Jingye,皱起了眉。烦死了,刚刚的澡白洗了。
原白的胸膛剧烈起伏,双眼雾蒙蒙的,口中不断发出弱弱颤颤的单音节,显然还没从这绝顶的高chao中回过神来。
3.
“贱货。”
我冷冷地嗤道,抬腿踹了他一脚。
他闷哼一声,这才如梦初醒地跪趴在地,俯下脑袋,伸出舌头替我清理脏污。
他从脚趾到脚背,一路落下缠绵漉shi的亲吻,舔得很认真,也很仔细,shishi热热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