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难得地眯起了双眼,被这种空前的征服欲和餍足感刺激得几乎是头皮发麻。这种征服般的快感竟然和商场上的无数次胜利同样让人为之上瘾。
这是年轻的彻底属于自己的标记了。]
“爸爸”
快速膨胀的肉根彻底在年轻的体内成结,堵死了青年逃脱受孕的最后一条路。
纪承赫同样察觉到了一层阻碍,有些瑟缩地阻止着自己进一步地在养子体内深入。
浑身的胀痛与酥麻感让纪筠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然而饱胀的小腹却又给青年带来了一种奇异的满足感。
被标记后的可以说是极为敏感的,本能地呼喊起的存在,试图从男人的身上汲取信息素的抚慰。
乱伦般的负罪感和快感让青年一时沉沦起来。
“爸爸”]
哭泣着的最终依偎在父亲的怀里,在高潮快感的逼迫之下很快昏厥过去了。
随着男人强势的一次挺腰,怀里的脸色苍白地尖叫了一声,处子膜便被彻底地撕裂了。
沉浸在情欲中的男人哪里会因为养子的一两句话就放弃彻底占有青年的心思,只不过是给床事间又增添了几分情趣罢了。?
尽管已经夺走了眼前青年最为贞洁的初夜,但成结和标记的欲望再一次在男人心底燎原般地升腾起来。
听到养子带着啜泣声的呼唤,纪承赫第一次格外清楚地产生了一种认知。眼前的青年已经不再是自己单纯的养子了,更是会在床上哭着呼唤自己的尤物。
?
再度醒来已经是午后了。
伴随着纪筠的一声尖叫,一股股滚烫的精液毫不留情地冲刷着的生殖腔,霸道至极地将其每一寸角落都灌满,标记上霸道而又兽性十足的信息素。
并没有太多的犹豫和温存,本能的侵犯性和施虐欲在心底叫嚣着,不断地催促着男人将眼前的尤物彻底占有,不再留给猎物逃脱的机会。
男人抓紧身下的,将隐隐有着成结趋势的肉根再一次送入了青年的身体深处,一次又一次地试图叩开拿出神秘又柔软的甬道。
亲的勇气都被此刻强势的占有欲所驱逐殆尽,让未经人事的满心只剩下了慌乱而又害怕的情绪。
“刚刚胆子还那么大,现在怎么又哭了。”
“啊——呜,不,要坏了,爸爸!”
纪承赫刚刚从浴室出来,浑身只裹了一件浴衣,性感而又霸道的荷尔蒙几乎无法忽视。男人此刻就像是一只刚刚进食完毕的野兽,正散发出
“呜——”
面对着身下羞耻而又惊慌的求饶,纪承赫也忍不住调侃了起来。
“爸爸”
决意不再给青年求饶和逃跑的机会,男人将养子的双手按在了头顶,低头含住了唇瓣细细品尝和亲吻起来,将青年的求饶与呻吟尽数吞没在唇齿交缠间。
?
“流血了。”
这注定了被捕获的所有的求饶与示弱都只会是徒劳无功的,甚至是沦为雄性发现欲望时的助兴剂罢了,让男人能够从占有和侵犯的狩猎中获得更多的满足感。
纪筠娇弱地呼喊了一声父亲,眼前的男人成熟而又英俊,更是一向疼爱自己的父亲。
“啊——疼,爸爸呜!”
“啊——好烫,呜,已经满了,不要再来了”
然而之间的服从与控制,早就回归到了最原始的兽性时代,标记雌性的本能让雄性为之着迷。如同野兽般的体内成结,更是锁定猎物让其除了接受雄性的配种而无法逃离的最佳见证。
可怜的发出了濒临昏厥的呜咽,体内最为敏感的生殖腔终于被男人野蛮的行径凿开了一道口子,不情不愿地露出了受孕的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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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一次纪承赫不再有任何的怜惜与犹豫,而是握紧身下的双腿不允许青年有任何的躲闪和抗拒。
“呜唔!”
但是如今,亲自夺走儿子身体初夜的也是父亲
然而随着青年身体的微微颤抖,很快一股鲜红的处子血便从父子两人的交合出流淌了下来,为这样一场香艳淫靡的盛宴,增添了一丝血色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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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筠哭喊着攥紧身下的枕头,几乎是尖叫般地哀求着已经被兽欲所控制的父亲,试图唤醒男人一丝一毫的怜惜与顾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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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迷意乱中的青年很快感觉到父亲的肉根已经插入到了自己处子膜的地方,即将被破处的恐惧和期待感交织在年轻的心头,让纪筠忍不住喘息起来。
“呼好紧。”
终于挺身将肉根彻底送入养子生殖腔内的男人忍不住感叹了一声。
纪承赫闷哼一声,感受到养子异常紧致地吮吸着自己的肉根,忍不住也暂时停下了动作,留给了怀里的青年一会休憩的时间。
初夜就被试图凿开极端敏感的生殖腔,这对年轻的而言无疑是一种快感上的极致折磨。?
“嗯哈呜,爸爸,好疼,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