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不好过,要他把赵朦松扛起来,还真的有点困难。
&&&&靖峰抱臂站在一边,对上他的目光,“需要我帮忙吗?”
&&&&林如浅眯起眼睛,要是靖峰积怨太深,给人抬到一半就摔了,赵朦松就一点活路都没有了,但他和靖峰在山上一起生活这么多年,知道靖峰不是这样的人。“当然,来搭把手吧。轻一点。”
&&&&“那你呢?你好一点了吗?”
&&&&林如浅笑道:“还好。”
&&&&靖峰便不说话,在林如浅的指挥下把赵朦松抱起来,往军医处小心走去。林如浅忍着胸口的痛,刚刚往前走了两步,就听见周围一阵惊呼声,回头一看,那匹黑色的马儿居然跪在地上,眼中含着眼泪,眨巴巴的看着林如浅。
&&&&它……它怎么了?
&&&&林如浅有个不确定的想法,这匹所谓的马王,会不会有传说中的受虐倾向?被他这么一摔,摔出感情来了?
&&&&马儿看他要走,跪着往前挪了两下。
&&&&好吧,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了。林如浅叹了一口气,“我还要带他去治疗呢。”马儿坚持不动,枣红色的马王用鼻子蹭了蹭它的头,不知道怎么回事,也跪下来了。
&&&&这是买一送一的节奏啊!林如浅有些头大,本来心里就对那枣红色的马王存了一口怨气,现在更加不想要理会它们两个,转身便走。
&&&&“小心一点,别碰到他右边伤口了。”
&&&&靖峰点点头,“我会小心的。”
&&&&军医早就准备好了,赵朦松是大将军唯一的骨rou,又是长公主独生之子,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不用等到都中来旨意,就是大将军也不会让他们好过。大将军戎马一生,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要是交代在这里了,恐怕这些军医都要陪葬。
&&&&林如浅没有系统的学习过医术,但他从药圣那里看了不少的医术,也能帮上忙,于是自荐留下来看护着赵朦松。
&&&&赵朦松脸上全是虚汗,呼吸急促而微弱,一按脉搏,林如浅脸色就不好看。
&&&&“肋骨断了,里面有些出血,需要大量的止血药。”老军医拿捏了一下话,这才对林如浅说,“再加上这肋骨接好以后可能出现的高烧……小的实在是……无能为力。”
&&&&林如浅拉住他,“你只管治伤,剩下的有我。”
&&&&“实不相瞒,林将军的丹药确实不是凡品,可小将军这伤……确实难办。小的冒昧回将军一句,万一大将军拔营回来,小将军已经身亡,林将军可曾想过自己该如何自处?”老军医看着他,干瘦的脸上一片担忧之色。
&&&&林如浅顿了顿,断然道:“是我不该,大将军若是惩罚,我一力承当便是。”
&&&&老军医点点头,这才净了手,准备接骨。
&&&&但是赵朦松的血流的实在是太快了,比正常人几乎要快一倍,林如浅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曲折,可现在这个样子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失血过多缺氧死亡。林如浅赶紧让人去自己的帐中取来一个药盒,这些药是皇帝出行的时候给他准备的,就怕遇见什么万一。却没有想到他还没来得及用到,赵朦松就不得不靠着这些保命了。
&&&&皇宫出品,果然效果非同一般。
&&&&慢慢的,赵朦松眉间松了一点,军医惊喜道:“血已经止住了,太好了!”
&&&&林如浅虚惊一场,软在床边,竟是手脚都没了力气。“止住了血就好,好好医治他。等小将军安好后,我给你们没给人一份红包。”他看着赵朦松没了往日的半分神气,虚虚软软的卧在床榻上,脸色苍白无力,只觉得鼻尖一酸,差点没忍住眼泪。
&&&&老军医听他这么说,再加上已经止住了血,自然拍着胸口的保证。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对赵朦松这般上心了,仔细想想,赵朦松就是再目中无人自私傲慢,对他的心也是好的,从没在他身上算计过半分。
&&&&林如浅心中一动,摸了摸他的头发。
&&&&“如浅,能出来一下吗?我有话和你说。”靖峰轻声道,“赵朦松已经没事了,我们也该谈谈……”
&&&&“不用了,以后有时间再续。”林如浅淡淡道,“我身上的伤也没有包扎,我凡夫俗子一个,也不能金刚不坏,不是吗?”
&&&&“这次的事情,只怕你恨死了我吧?”靖峰看着林如浅。
&&&&林如浅并不移开目光,“怎么会这么说?”
&&&&靖峰苦笑一声,“他在你心里是什么地位,你对他如何?只要是有眼睛的人都看的出来。如浅,我最不耐烦腻腻歪歪的,有什么我们两兄弟当面说清楚。”
&&&&林如浅站起身,“好。”
&&&&既然靖峰想要和他解释,那就给一个机会。赵朦松性格傲,受不得人激,会下场是意料之中,可靖峰又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