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以一敌三的Jing英,你就不要再啰嗦了。”
&&&&“那万一有人留守呢?”
&&&&“赵朦松和林如浅向来是同进同出,赵朦松心细如发,做事狠绝,而从来不离开他三步远的林如浅则是胆大勇武,颇为仗义,两人配合在一起,倒是都各有助益,寻常军队遇见他们两个,莫不是远远的就躲开,怕这两个怕的要死。”青年冷冷一笑,“要的就是他们两个从来不分开。”
&&&&想到自己本来是军中很是被看好的年轻一辈,但是自从这两人到了西北,所有的赞誉都到他们身上去了。青年一阵恼怒,趁现在这个时刻,夺了他们的后方,让他们也尝一尝无家可归的滋味。
&&&&到时候,可没人再说自己不如他们的话了。
&&&&副官眼睛一亮,“照将军的意思,这两人现在都在燕子窝呢?”
&&&&青年大笑着点点头。这一行军队照常往军营奔去,而距离他们不过半里远的赵朦松还不知道他们即将袭营。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猛地几乎是倾巢而出,军中剩下的人总有些揣揣,四周的灯光点的更加明亮了,哨兵更加不敢放松,生怕一个没注意,就有敌军偷偷溜过来。那可是掉脑袋的大事,没人敢不小心。之前赵小将军就说过了,今天是特殊的时候,以前有三分小心,现在就必须打起三十分的小心。
&&&&没人知道赵小将军为什么这么笃定今天晚上就有敌袭,不过大家都选择相信。开玩笑,连林如浅将军那样出类拔萃的人物都对赵小将军俯首,他们还有什么好怀疑的?
&&&&另一边,他们谈论的赵朦松正窝在榻上,裹着厚厚的白色狐裘,衬得那张漂亮的脸格外的瓷白,身段若隐若现,整个人倒显得有些妖孽了。他懒懒的打了一个哈欠,眯着眼睛看眼前的人。
&&&&“你躲在我的房间里面,是害怕等一下的血腥,还是纯粹只是想闻闻林如浅的味道?”
&&&&六皇子束着手站立,腰间多了一把匕首,“不要你管。”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在管你了?”赵朦松一双桃花眼斜斜的挑着,“只是看你站在这里就觉得心里不舒服,白白的玷污了这块地儿。”
&&&&“这又不是你一个人的地盘,如浅哥哥还睡在这里呢。”六皇子丝毫不让,他一屁股坐在榻上,“往里面让让,不止你要休息,我也要好好准备一下。”
&&&&赵朦松乐了,“就你,你那小胳膊也只能下个毒玩玩,还想上阵杀敌?先回去喝两年的nai再来吧?”
&&&&“那你就能上阵了?”六皇子觑着他细瘦的胳膊,都是一样的瘦,他还好意思说他“小胳膊”,“要不是如浅哥哥保护着你,你早就死了千百次了。”
&&&&“是了,谁叫他愿意保护我呢。”赵朦松得意一笑,背过身去,“地方小,你还是坐着吧,眯一下也是可以的。”
&&&&六皇子拿他没办法,憋屈的缩在一个角落,小声嘟囔,“等如浅哥哥回来了,我一定要告诉他,你欺负我。”小小年纪也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里毕竟是赵朦松的天下,他有再大的能量也只能把尾巴蜷着夹紧了。
&&&&六皇子闭着眼睛,像是在浅眠,更像是在思考什么一招毙命的Yin谋。
&&&&赵朦松冷冷哼一声,也不管他。
&&&&三更天的时候外围有些响动,众将士绷紧了神经,却一个都没出声。夜色深沉的让人害怕,并没有月亮,也没有一颗星子,整个军营除了火光,半点生气也没有。响动稍稍又大声了一点,这回可以听出是武器拖在地上发出的响声,有人呵斥了一句,很快变得只剩下脚步声。
&&&&还真以为没人知道呢?负责剿灭来敌的是林如浅从紫荆军中提拔起来的一位将领,他在黑夜中勾起一抹嘲讽,并不发出声音来,他有张白净的脸,性格却比较狠戾,行事也颇有头脑,故林如浅对他也比较放心,把他派到赵朦松身边看护着,现在他也算是终于出头了。要是拿下了这些敌军,他的位置一定能再往上动一动。
&&&&全军戒备。
&&&&敌军越来越近,众人攥紧了手里的武器,就等着一举将这些人歼灭。
&&&&“将军,这里有些古怪,一点声音也没有,咱们会不会是……”副官缩了缩脖子,“落进人家陷阱里面去了?”
&&&&他这话说的一众士兵都有些惧意,纷纷停下脚步。
&&&&“蠢货!”青年咒骂了一声,道,“现在林如浅和赵朦松都不在,是最好的时机了,错过这次机会,我会抱憾终身的!你看看前面的军帐,灯火通亮,证明了什么?他们害怕!因为没有主帅,所以害怕!大好的前途就摆在面前了,你们难道还想着要后退吗?!冲进去,杀了守卫,烧了他们的粮仓,回去我们就是郦国的英雄!”
&&&&“可是……”
&&&&“里面没有指挥的主帅!就算有,他们两个随便离了哪一个都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