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难道是近日,皇上才和皇后亲近的吗?
&&&&柳香怡想到此,不禁在心里了然得笑了,旁人或许受不了美色,但司马凌玉不一样,她坐怀不乱的本事,自己早在当初的“春满楼”见识过了。如今皇上肯和皇后亲近,怕是有些动心了。可为何又会为此烦心呢,他是皇帝啊,以后三宫六院,女子多得很,难道他能只专宠韵妃一人吗?
&&&&“皇上,香怡觉得这其实没什么值得烦心的,您是皇上,以后这后宫里的女子会越来越多,难道真的要只专宠一人吗?”
&&&&“这个是以后的问题,目前的窘境是朕要如何向她解释,朕亲近了别的女子?”
&&&&柳香怡微皱眉头,“香怡不明白,这有什么可解释的,皇上完全可以不去解释,反正皇上也不会因为亲近了别的女子,就对她有什么变化,还是依然最宠爱她就好了嘛!”
&&&&此刻的柳香怡好生羡慕韵妃,皇上待她这般好,要是自己能得到皇上的哪怕一点点宠爱,早就幸福得不知所以,怎么还会追究皇上是否只和自己亲近呢?这个要求对寻常男子都实属难为,何况是后宫佳丽三千的皇上?
&&&&“或者皇上就直接告诉她这个结果,不要解释,也没必要解释,她若真心爱皇上,一定会理解的。”
&&&&司马凌玉闻言,觉得没能解决自己的问题,还是有些烦恼,她坐回正殿高位,继续批奏折,想以此来平静下乱乱的心。
&&&&当日晚上,司马凌玉依然宿在乾政殿。这几日来,司马凌玉的表现,让两宫的人都有些疑惑。长公主的人说,皇上每日就在殿里批奏折,偶尔和柳姑娘说说话。长公主早在柳香怡进乾政殿的第一日就知道了,她以为不久,额驸就会给柳香怡一个名分。额驸和柳香怡在“春满楼”那段往事,她是知道的。可至今也没有任何关于柳香怡的任何晋封的消息,只知她晚间住在乾政殿不远的“竹清楼”,白日里去乾政殿为额驸抄抄写写。虽没见两人有什么亲密的举动,但额驸这几日没进后宫,肯定和她有关。
&&&&麓纤云见几日了,司马凌玉都没来,也是有些不解,以往从不会这样的。她倒没有担心司马凌玉会和柳姑娘有什么,只是怕她遇到什么难解决的事了。
&&&&这日晚上,柳香怡回到“竹清楼”,怎么也睡不着,皇上烦心的样子,总出现在脑海。她从心底感到很心疼,皇上如此烦心,也正是因为太过重情重承诺的缘故。不行,自己得帮帮皇上,既然皇上不知如何解释,那么自己便去替皇上开这个口吧!
&&&&柳香怡穿好外衣,由一个下人陪着,挑着灯笼,便去了安悦宫。
&&&&此刻天色已晚,麓纤云其实已经睡下了,但听到兰儿说柳姑娘来了,便狐疑地起身穿衣,来到外间。
&&&&柳香怡见了麓纤云,立即要跪下行礼,“民女见过韵妃娘娘!”
&&&&麓纤云走上前,亲自扶起柳香怡,也看到了她的容貌,怪不得玉儿曾经替她赎身,这样貌美又多才的女子,这世间是不曾有几个的!
&&&&“不知柳姑娘深夜到访,有何事?”麓纤云让柳香怡坐下说。
&&&&柳香怡看了眼房里的下人们,示意麓纤云禀退下人。
&&&&麓纤云使了眼色,兰儿带着她们都退了下去,屋内只剩下麓纤云和柳香怡。
&&&&“有什么事,柳姑娘不妨直说吧!”麓纤云看着柳香怡,不禁有些感慨,老天真是不公,让如此佳人沦落风尘,后又被函关捋去做了被囚的首领夫人,她一定是吃了不少苦。
&&&&“韵妃娘娘,请原谅民女深夜叨扰,但有一事,民女实在是不吐不快。”柳香怡想了想,打算把自己和司马凌玉的过往也一并讲给麓纤云,以示尊重与真诚,“想必娘娘也知道,皇上当初为了掩人耳目,常去‘春满楼’,也因此结识了民女。”
&&&&麓纤云心说,这柳姑娘到底想说什么,居然当着自己的面,谈和玉儿的感情吗?好吧,她要谈,那自己便听着。
&&&&柳香怡把自己和司马凌玉的过往一一道来,最后表达的意思就是,她认为司马凌玉是难得的重情重义的君子,自己虽是曾经有过幻想,但两人终究有缘无份,后来又发生那么多事,她觉得自己也再配不上皇上,也已经完全抛开了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她如今只想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多为皇上做一些事分一些忧。
&&&&麓纤云点点头,她听得懂柳香怡的话外音,那就是她和玉儿现在在情感上再无半点瓜葛。可是,她这么晚来,就为了澄清这一点吗?不可能吧!果然——
&&&&“最近几日,民女在乾政殿为皇上抄奏折,见皇上常常若有所思又坐立不安,很是烦恼的样子,便禁不住问了原因。”柳香怡停了下来,看着麓纤云。
&&&&麓纤云此刻很是着急,她也想知道到底是为什么这几日玉儿的行为这样异常。
&&&&“皇上是在自责在懊恼,皇上说没有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