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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笑麽?元悟一时觉得心都空了,“愚兄知道了,愚兄……打扰了……”
一切真的就此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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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情谊12
12 师兄情意
转眼又是一个月过去,元真子突破了天元神功的第六重,元清也过了十八岁的生辰,天元殿里平静如常,唯一不同的是元清不用再上殿内的功课,都改由元真子在练功房内亲授修习要诀。
“师……师父……元清……不行了……”
练功房内,一个腰身俊秀的青年身著青衣道袍,下身赤裸地趴跪在席垫上,腰tun高高翘起,不停被身後英武的男子侵犯著。
“早就让你别再穿这些劳什子的破布,就是不听……如此忤逆,是不是该罚?!”抓住青年酸软的腰肢,伟岸的男子毫不留情地在青年的後xue中抽插侵犯,不时还用大掌在青年挺翘的tun瓣上狠狠拍两下,打得白皙的tunrou泛出朵朵桃红,颜色煞是娇媚。
青年的亵裤几乎被撕扯成布条,扔在一旁的席垫上,滴悬在青年那犹如稚儿般春芽上的透明粘ye,随著剧烈的摇晃坠到身下的席垫上,渐渐汇成狼藉一片。
“元清知错了……元清……元清再也不敢……不敢了……求……求师父……饶了元清……”内心的羞耻和rou体的欲望夹杂在一起,让每一次交欢都变成一种折磨,挣扎著寻求解脱,可又在下一次的攻战中沦陷……
“清儿嘴上说不要,可小xue却紧吸著为师不放,端是yIn荡得紧……为师今天就是要罚你这言行不一的sao贱身子!”
俯身吻住青年的樱唇,勃发的元阳从深深插入肛肠的Yinjing中喷薄而出,凝聚於青年的丹田,回旋而上再从口唇处被吸回体内,一连运行了几个周天下来,元真子才恋恋不舍地放开被自己蹂躏得红肿润亮的唇瓣。
“清儿真是越来越会吸了……”yIn笑著捏捏手下弹性十足的routun,“夹得为师甚是爽利!”将元清已经虚脱的身子从席垫上捞入怀中,缓缓地将自己的硕大从元清体内抽出,趁著xue口尚未闭合,拿起一旁粗大的软木假阳一下子塞了进去……
“啊!……”受到突然的刺激,元清不禁挺身尖叫,可已经习惯接纳异物的肛肠却顺畅地将粗大假阳吞噬入腹……元清反射性地挣扎扭转,想要将体内异物排出,却被元真子手指一顶,推进体内更深处。
元真子熟练地将一条长长的棉布从元清胯间穿过,几下围於腰间缠成丁字形护裆,勒住仍在开合吞吐的肛口,阻止假阳的排出,元清难过地将头撇向一旁,默默承受。
一切处理停当,元真子意犹未尽地抚弄著怀中光裸的身子,“清儿是千年难遇的Yin盛体,可要将为师的元阳Jing髓好好留在体内,日後清儿自会知道妙处……”
元清乖顺地靠在元真子怀中,面色chao红地喘息著,情chao渐渐冷却,脸上已毫无表情。自打元清搬入住持寝房後,便一直如此沈默安静,只有在情欲纠缠时才得见哀求婉转的媚人样貌。
元清的‘乖巧’让元真子甚感沮丧,忍不住在交欢时使出更多羞辱的手段,逼得元清在身下婉转承欢,只有元清在情欲泥沼中挣扎时,元真子才觉得真正占有了身下的青年。
捋著元清汗shi的发迹,元真子轻叹道:“清儿啊……你把身子给了为师,何时愿意把心也给我呢……”
除了轻微的呼吸声,终是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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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几日,大师兄从遥远的苗疆回来,据说历尽千辛万苦终於找到了师父要寻的东西,但元真子却反而像是心事重重,不时的盯著元清发呆,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每日被迫与师父做那些难以启齿的事情,总是在身体的欲望和内心的羞耻中反复挣扎,元清日渐憔悴。为了从这紧缚的愁思当中解脱出来,只要不是修习时间,元清便总会躲到後山的溶洞中,放任自己的心,编造著不切实际的梦幻。
“二师兄,这是元清新泡的冻顶乌龙,你来尝尝?”坐在溶洞中的石台旁,端起一颗石子,向著虚空的岩壁敬著……
“二师兄,看看我采的草药可合用?”
“元清发现一本奇书,二师兄可愿一起看看?”
……
泪水挂在腮边,元清哭著笑著,颠三倒四地对著空空的溶洞说著话。
“二师兄,你看这里山色秀美,不如我们就此归隐山林吧……”
……
“元清……”
朦胧中听到那想念不已的温柔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