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功成名就的棋子;然而却在得到元清後,静岚感到前所未有的空虚……也许只有在失去以後,才知道自己拥有的有多麽重要。
他拥有了与天帝齐平的妖力,却失去了一直以自己为天为神的爱人……如今,抛却所有恩怨,虽然用不光彩的方法将元清强娶为妃,却在心底里让那种空虚有了填补。他可以用无尽的时间来与元清厮磨,直到元清原谅自己,重新将所有的爱意交付……
回到房内,挥退端上喜饼、交杯酒的喜婆女婢,静岚喜滋滋地就著明亮的灯烛,看著被咒术束缚坐在喜床上的元清。大红色的喜服,让露出袖外的指尖白莹莹得耀眼,头上盖著喜帕,身上不住地颤抖著……
看来挣扎的很厉害啊……回想起刚刚拜天地时,元清死活不肯跪下行礼的执拗样子,心里一阵痒痒。越是这样,就越要逼他臣服!
最初几日的交欢,元清最开始也是不愿地拼死推拒,现在不是也哭求著尽快结束,为了能早点解脱而张开大腿,忍由自己玩弄?
不急於解开元清头上的喜帕,静岚上前开始一颗颗解起元清喜服上的衣扣,随著扣子一颗颗打开,喜服下裸露出元清光滑白皙的皮肤……喜服下竟然是一丝不挂的!静岚小腹一阵抽动,这喜婆真会办事,竟将元清装扮得如此可口美味,明日一定重重赏她!
“清儿今日可欢喜?”静岚一边脱著元清的喜服,一边出言挑逗,“终於与愚兄结为夫妻,可算完成清儿心愿?”
摊开的喜服下,露出元清舒展的胸膛和胸膛上淡粉色ru晕中拱著深色rou粒,手下的身躯颤抖得更加厉害,盖著喜帕的头好似轻微摇动著,里面传来‘呜呜’的声音,听著羞愤又急切。
“清儿可是太高兴了?!”故意扭曲他的意思,手指在漂亮的粉色rou粒上碾转掐捏,又引来身下人儿一阵呻yin颤抖,指尖的ru粒也被搓弄得硬实起来。
手中的触感实在太美妙,静岚忍不住揽起元清柔软的腰杆,窝著他的背部向前挺起胸膛,直接把已经硬实的ru粒送入口中吮咬,另一只手,扯开搭在元清身上的喜服,让他全身毫无遮拦地彻底裸裎在明亮的灯烛之下。
喜帕随著元清身体的後仰,滑落在床上,露出喜帕下羞愤抗拒的脸。
将元清光裸的身子放在阔卓的喜床上,静岚细致地用指尖描绘著元清的眉眼。
“清儿,今日是你我大喜的日子,洞房之後,你就是我妖王静岚的妻子,这婚誓是永世不变的,不论几生几世,你我都将纠葛在一起,清儿可欢喜?”
解了元清声音上的禁咒,静岚迷恋地抚摸著元清的嘴唇:“忘了师父和大师兄,以後生生世世只有你我二人,再也不分开!这是不是也算遂了清儿的本愿?”
“不!不是……”元清想要摇头,但是只觉得重重无形的束缚捆住自己的身体,好像连发丝都无法波动分毫,“我已与师父和大师兄定了誓盟,今日你虽占了我,但日後他们一定回来救我的!”
想起那日在妖王谷与师父和元衡的亲密缠绵,元清气恨静岚对自己的独霸,更心慌於那并非出自自己之口的‘血誓’……
根本不理会元清的拒绝,静岚喜滋滋地拿出床内鸳鸯被下的一块白帕。新婚大喜之日,满堂的红烛粉帐,突然出来这一块白帕子,让人看得十分扎眼。
“清儿可知,这帕子是何用途?”笑嘻嘻地问著元清,静岚也不等著元清回答,就自顾自地说著:“这是落红帕,新婚大喜,将帕子垫在新娘子tun下,留存初夜落红用的……”
元清惊骇地看著一脸笑意的静岚,浑身颤抖不已,他竟然将自己如女子一般看待?静岚到底还想出了多少折辱他的办法?
“清儿的身子虽然早已不是完璧,但毕竟身为妖王正妃,不能让人落了口实……”手指轻巧地在元清大腿内侧滑动著,慢慢滑到那皱褶紧缩的小孔处,留恋地揉搓轻抠著。
“我……静岚,我不是女子……你……你不能这样对我!”感受到对方不怀好意的侵扰,元清只觉得每根神经都紧绷起来,身下的xue口更是不受控制地收缩再收缩。
落红帕……难道,静岚还要自己落红不成?
拼尽全力想要挣扎,可是身体却只能瘫软在床上,任由静岚摆弄。
“清儿那日在大殿上出奇的不听话,本就是要受惩罚的,本王怜惜你,不忍鞭打上刑,也就趁著洞房花烛,让你落了红,一则也算是对你薄惩,二来也能堵住不明事理的家夥说三道四,岂不两全其美?!”
“什麽两全其美……你走开!我不是女子!才不会落什麽红……我也不是你的正妃,那些‘诺’不是我说的!”
静岚听了元清的话,眼眸顿时冷了下来:“清儿莫要任性,这也就是在洞房中你耍耍小性子的混话,若是我在外人嘴里听到血誓不是你自愿的话,定要你好看!”
看著静岚缓缓地宽衣解带,元清只觉得头皮发麻,他不知道什麽血誓和妖王正妃的婚约到底是怎麽回事,只觉得既然答应了师父和元衡的永世之盟,如今却又让别人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