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玮琛……一定要保住孩子……若……若……我死了,孩子……孩子交给韩喆……抚养……”
“说什么傻话!你没事,孩子也没事!”范玮琛心若刀割,“不许说这样的傻话。”
“不……不……玮琛……答应我……答应我……”姚园瞪大了眼睛盯着范玮琛,死死地盯着。
范玮琛泪流如注,无奈之下,只好点点头:“你放心!”
姚园放下心来,躺回床上,忍受着撕裂般的痛苦,大口喘着粗气:“我没机会……照顾孩……子了,以后……她的……一生全都……依靠……你们……了……”
“你别说了,留着力气生产。我和韩喆会将她视作亲生骨rou,定会一生保她周全,不让她受一丝伤害。”范玮琛尽力安抚情绪激动的姚园。
“驸马爷……皇……皇上来了!”丫鬟惊慌失措地闯了进来。
“让她滚!”范玮琛大吼一声。
“啊?这?”
姚园拉住范玮琛的手,虚弱地说:“让她……在外面等……”
“好吧!”范玮琛不忍拒绝姚园,勉强点点头。
“琛哥哥,黄神医来了!”明言公主火急火燎地跑来,惊喜地说。
“来啦!好!太好了!”范玮琛喜出望外,“快请神医进来!”
黄伏农风尘仆仆的赶来,头发乱糟糟的,进的内室,也不顾不得避讳,直接奔向姚园:“宜和,为师来了!”
“师父!”姚园已经气若游丝。
黄伏农见此,忙把脉施针,一阵忙乱之后,吩咐道:“宜和还能生产,快,保住胎儿才能保住宜和……不然……母子具毁!”
门外,姬元懋三番两次想闯进去,皆被明言公主拦了下来:“皇兄,若想皇嫂平安生产,千万不要这个时候去刺激她。”
“朕要陪着她!”姬元懋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恨不得替姚园受过。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都彦歆斜了姬元懋一眼,冷嘲热讽,“这个时候演戏给谁看,虚情假意!”
“都是朕的错,只要园园好,朕死也甘愿!”姬元懋悔恨不已,想起姚园在冷宫那一幕,恨不得杀了自己,她狠狠给自己两巴掌,“朕该死!朕该死!”
“啊……啊啊……啊……”
里面惨叫声连连,却迟迟听不到婴儿降生的消息。姬元懋方寸大乱,她匆匆跑到园中,双膝咕咚跪倒在地,对着郎朗晴空高喊:“各路神明,各路神仙,朕姬元懋以一国天子之尊乞求上天护我妻儿平安,有什么痛苦,有什么磨难,朕一人承担!”
都彦歆鄙弃地横了姬元懋一眼,眼中满是厌恶和不满:“如今悔过又有什么用,心都被伤透了!”
黄黎台不忍再加申斥,对都彦歆说:“别说了!师妹平安诞下孩子才是最要紧的。”
一盆盆血水往外端,吓得人心惊胆战。姬元懋强忍着泪水,不敢回头看一眼那刺目的血水,她不停地叩拜,期望上天听到她的心声。
耳听一阵“哇哇……哇哇……”的声音传来,在站的众人松了一大口气。都彦歆头一个冲进去。姬元懋又哭又笑,猛地站起来,皇帝尊严形象全无,直接往里冲。突然眼前出现了一个人把她拦了下来。姬元懋见是范玮琛,急切地说:“让开!”
范玮琛冷冷地看着她:“园园刚刚生产完毕,身子虚得很,你若想刺激她,尽管去。”
“让我看一眼,只看一眼。”姬元懋放下所有帝王尊严,低声请求。
黄伏农这时走了过来,对情绪激动的姬元懋说:“皇上稍安勿躁。宜和失血过多,最忌费神费力,尤其不可情绪激动。若皇上真为宜和着想,又何必争这一时呢?”
姬元懋无力地垂下头:“是园园不想见朕,是吗?”
黄伏农长叹一口气,无奈地离开了。
范玮琛斜了姬元懋一眼,转身回了屋内。姬元懋心里空了好大的一块儿,只得愣愣地看着屋内,到底没敢踏进一步。
都彦歆欢喜地哭了出来,紧紧握着姚园的手,默默地垂泪。
明言公主放低声音,凑到都彦歆耳边,轻轻地说:“我们先出去吧,让皇嫂睡会儿,等醒了再见。”
几人也不敢扰了姚园,只好悄悄退出房间,只留下都彦歆守在床边。
明言公主出来,见姬元懋仍怔怔地站在门前,温言道:“皇兄放心,皇嫂无事。是个可爱的小公主,只是孩子早产,身体虚弱,不能抱出来给你看。”
姬元懋擦干泪水,喜道:“只要她没事就好,多谢皇妹。”
范玮琛仍旧不理会姬元懋,拉着明言公主就离开了。
明言公主道:“你何苦为难皇兄呢?她心里比谁都痛苦。”
“她那里会痛苦?”范玮琛厉色道,“她那样铁石心肠的无情之人,自私冷血,才不会理会园园的死活。”
明言叹道:“你何须动这么大的气?皇兄待皇嫂如何,你心里又不是没有数。这个时候,你该帮皇兄一把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