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才会做出一些荒唐的事
荒唐的事?荒唐到可以草菅人命吗?
二月红人挣脱不开他的怀抱,但是嘴上依旧冷冷地说:你爱我,就可以害人?丫头今生最大的错,就曾经对你这个混蛋心动过,而你却当她只是为你卖命的工具丫头纵然有错,但她也是我的妻子,我们生活得那么和睦要不是你我们,我们
脑海中不断闪过了过去和妻子幸福生活的过往,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二月红已经泣不成声,双手也攥得不那么紧了
红儿都是我的错,以后我会好好补偿你,不会让你再伤心张启山深情眼神对望着二月红满是泪光的绝望双眸。
他知道现在简单说几句话,是很难改变二月红的想法,但是这次张启山决定,不会再像过去那般的鲁莽。
二月红想要别过脸不去看他,但是他发现自己做不到为什么,就算到了现在这个情况,他都没法彻底忘记眼前这个混蛋男人?对他恨的还不够彻底
不经意间被吻住了双唇,二月红没有躲闪,甚至身上的衣裳不知什么时候被褪去的,他都不清楚了;他只是依稀记得,随后男人待他无比的温柔
房门没有锁,张夫人其实站在窗边已经好久了,看着房里的两人从吵架,到张启山一个手撂下床幔,直至床开始有节奏咯吱吱地摇晃她就明白,丈夫的心是永远也挽不回来了。
***
又过了两日,周佛海登门了。
得知他来了,张启山根本就觉得意外,更没有害怕,只是像对待一般的不速之客的形式接待了他。
昔日张启山的夫人还有二月红一起逼疯了他的女儿,周佛海对张家还有二月红的恨就一直没有断过,这次有了机会,他必定是要张启山的麻烦,伺机报复。
周佛海坐下后,张启山也坐在他的对面,管家过来上茶只是给了张启山一碗,连看都没看周佛海一眼,完全不当他是客人。
周佛海也没心思喝他们家的茶,就直接对着张启山冷冷发问,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说道:我说张大佛爷,您还真是好气魄啊!那么多皇军都让您杀了,您居然还脸不变色心不跳,连逃走的意思都没有?
哼!张启山不屑地冷哼了一下,喝了一口茶之后很从容地回答道:逃?我干什么要逃?我又没不承认不是我做的。
看着张启山一点不害怕的样子,周佛海就更加生气了,稍微有些动怒地说:你别得意,就算你在长沙的势力再大,也大不过现在的皇军,小心我去皇军那再告你一状,叫皇军掀了你全家。
张启山放下茶杯,将茶杯摔得粉粉碎,期间有几片瓷碎片割伤了张启山的手指,但是他没有在意地站起来,一点点向周佛海走去;周佛海见状也是吓得赶紧从椅子上站起来,一步步向后躲闪。
张启山,你你要做什么?
好啊,你去跟你的日本主子告吧,任凭你告。说着,张启山不断舔着自己流血的手,周佛海已经被吓得躲到了沙发后边,但张启山依旧说着:你直接就去说我张启山逼疯你那花痴女儿,当年你女儿死命要嫁给二月红,人家都不要。
张启山你,你混蛋你,我就去告你私自包养戏子,你和戏子不清不楚你
周佛海这话反倒把张启山逗笑了,他哈哈大笑了几声之后,随即丢出一把匕首飞出去,直接扫过周佛海的耳边,最后□□了后边的墙壁上。
随你去说,不过我猜你就算花再多的大洋和金条,估计包养不了二月红这样的戏子吧!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周部长日前在上海,也养了不少戏子,只是那些戏子的姿色都稍逊许多,对吧!说完这些稍显**的话之后,张启山一下子变了脸色,瞪着双眼对着这汉jian大吼道:你他娘的认贼作父的汉jian狗,有什么资格在我这说三道四的!趁我现在没改变主意,你他娘的快夹着尾巴给老子滚
刚才张启山丢过来的匕首就已经吓得周佛海快尿裤子了,之后又被他一吼,自然是只有赶紧逃窜了,不然不知道一会张启山手里还会丢来什么东西了。
那汉jian被吓跑了之后,二月红出现在了张启山身后,张启山一个回头看到他,就赶紧过去搂住他,有些抱歉地说道:红儿,对不起,刚才我不是有意要说你是戏子,我只是想吓唬他而已。
二月红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只是简单回答道:我明白
虽然这之后,二月红一直留在张启山家里,但他始终对张启山没有笑脸虽说两人可以从新开始,但是一想到丫头的死,二月红就无法去面对张启山。
更不能原谅自己接受张启山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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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个月,张夫人在家里顺利生下一个儿子,张启山很高兴,正打算给孩子取名字的时候,重庆那边就派人过来,给他送来了加急的电文。
委员长的意思是,希望您尽快撤离到重庆去,长沙很快就要失守了。送信来的副官,临走之前还不忘记嘱咐道。
好,我知道了。
慢慢放下那张纸,随即在张启山的手中死死的攥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