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刚刚杀得兴起的时候,它的“血”已经在地上蔓延了起来,改变了地面的情况。而当他再次以之前的经验进行战斗的时候,就遇到了莫大的困难。
地上的攻击者训练有素,两只手的双刀同时朝着他的脚筋和腿部肌rou砍去,目的是要破坏他的行动力;面前的盾战士千方百计地挡住他的攻击,为自己的同伴创造机会。
这一切的计划如此完美,让托尔忍不住要大笑了:“弱者的智慧!”
他大声吼着,再一次抬起了脚,脚底带着一部分破碎的图片,朝着地上的攻击者踢去。对方喷出一口鲜血,在地上滚了几圈,撞在街边的店铺上,再也没有动静。托尔的双手则抓住了盾骑士的盾的两侧,将它向中间挤压——形状再完美,使用者技艺再Jing湛,也无法卸去直接作用于盾牌两侧的力量。
“你只有两个选择:”带着胜利者的傲慢,托尔几乎是用戏弄的语气说出了这句话,“让开,把你的同伴送给我宰割;或者留下,被我夹成rou饼——而结果不会有太多差别!”
“那不是……”在他说话的同时,对方在盾牌的背后低声嘀咕了一句。
“你说什么?”托尔的怒气被对方的反抗点燃了,他大声说着侮辱的话,“你在说什么?你这藏头藏尾的鼠辈,娘娘腔的混蛋!”
“那不是弱者的智慧!”盾牌后面的人抬起了头,一双眼睛漆黑无光,“那是仅凭智慧就能杀死你这种人的,来自强者的处刑!”
托尔感到后背一凉,然后凉意持续不断在后背深入,他忽然间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他忽略了一件事情:被他当做菜瓜屠戮的士兵们,也是拥有战斗力的Jing兵强将!他们合作无间,技能娴熟,他们……有着最好的装备。
第三组战士用联动弓箭的机器,将整整五十枝绿油油的钢头箭射入了托尔钢筋铁骨的后背中。弓箭的杀伤力还是另一方面,毒素在以能够查觉的方式入侵他的肌rou。不过片刻,他已经失去了对他后背大部分肌rou群的控制力。
他的怒气达到了顶峰,放弃了猫捉老鼠的游戏,手臂用尽了全力:“你们这些——”
“现在!”
第五十一道,也是最大的冰冷进入了他的后背,在刺入他的脊髓之前因为他的动作偏移了一下,刺入了他左臂与躯干相互连接的地方。他的左手失去了力量,无力地垂挂了下来。
托尔又惊又怒,收回了仅有的右手抓住了左臂,然后再次利用自己的敏捷躲到了墙角。
如果不是他反应及时,他现在已经站不起来了——而最让他惊恐的,是他刚才一瞬间内心的想法:能够避过这一剑实在是出于幸运!
“没杀到。”在托尔原来站立的地方,多了一个戴着银色面具的男人,“但是他已经不行了。”
“谢谢你。”西格尔放下了变形的盾牌,低着头道谢。
“接下来的事情,就算没有我也没有问题。我要去侍奉巴洛克大人了。”男人转过身,留下这一句话之后,消失在了街道上。
西格尔目送着他离开,指挥士兵们拿出了另外两架射箭的机器,上面密密麻麻绿油油箭头让人从心里生出了恐惧。
他注视着墙角的托尔,抬起手,再次说道:“这些可不是弱者的指挥。我们崇敬的强者,此时正站在我们的身后。”
托尔喘息着,不露痕迹地观察着,想从这个死局当中找出一条生路。
人必有一死,但绝不该是在这种地方,没有亚薇,也没有托克维尔,没有一切他认为围绕着他的人。
西格尔的手果断地落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_(:зゝ∠)_
☆、袭击(五)
盾战士的手在眼前落了下来。
这一瞬间被无限放慢,深深倒映在了托尔的眼睛当中。
父亲在他七岁那年,把他带到了有野狼的森林当中,让他在那里独自待了一夜。他大哭大闹,然后沉默,最后蜷曲在树下睡着了。
醒来后,他独自走出了森林,站在了父亲的面前。
父亲和蔼地告诉他,他战胜了心中的恐惧。
他乖巧地点头,然而心里却清楚地意识到一件事情:在那个时候,恐惧在他的心里扎了根。
他拉帮结派,组成强大的势力,他被每一个人崇敬。他以为自己已经克服了这种恐惧。
直到七家的后辈,年轻的杰伊·布兰达在他面前说出:“我的梦想是离开这座村子,去更广阔的世界去看看。学长,你的梦想是什么?你也想要离开这里么?”
他说不出答案,年幼时的记忆重新出现,他看见了年轻后辈灿烂眼眸中他腐朽的模样。
他指使自己的小帮派欺负杰伊,在各种方面打击他,在他最重要的医术方面羞辱他。
然而这只是让他越发意识到自己的胆怯而已:他发自内心地胆怯着外面的世界,胆怯让人展翅飞翔的天空,因为他并没有可以用来飞翔的翅膀。
亚薇大概是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