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苦相:“奈何,知情人必定耻笑你想象力丰富,因为东宫里的宫女实在生得太丑,是个男人见了都要难以下咽。太子殿下身份如此尊贵,再饥不择食,也需一忍再忍,生怕作出丢尽颜面之事。长年累月,这才憋出不能人道的毛病,据东宫里派去寻找医圣的太监,带回来的偏方上记载,太子殿下只需服下偏方中的汤药,赶紧找个女人泻火,这‘不行’的病即可痊愈。”
发问者恍然大悟:“原来如此,看来所谓的太子殿下‘不行’,还是可以变成‘很行’的嘛。”
说书先生摸了一把下巴上梳理得一丝不苟的长胡子,故作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待厅里的看客们掏出银子打赏后,方才慢悠悠地开口续道:“你说的不错,太子殿下那方面都不是事,要知道当初陛下听见御医断言,太子殿下不能人道的消息后,并没有昭告天下,出示应有的应对措施,想必是与御医们深刻探讨过,得到一致的结果,太子殿下那方面的问题可以解决。否则,一国皇帝,如何能够让一个‘不行’的储君登上皇位?”
“有道理!不过话又说回来,陛下后宫佳丽没有成千也有上百,陛下平日里政务繁忙,夜里亦是加班加点地看折子,努力做一位圣明帝王,忙碌碌地度过漫长的日子,却苦了后宫里的一众妃子。”有人叹气,为皇妃们惋惜。
“欸?我怎么听说,陛下是对已故的金黄后念念不忘,才不愿意踏足后宫?”
……
“这种话,竟然也会有人相信?”
“对啊,对啊,这种话就你这老实人会相信,依我看呀,那么多位皇子们那方面都有各种问题,想必是跟家族遗传有点关系。你再想一想,皇子们都不是一个娘生的,那这遗传病……”
“欸!你怎么说的怎么那么有道理,我也赞同你的观点,难怪陛下夜里跟皇妃们过不去,原来是能力有限。”
“嘘,小声点,心底知道就行了,怎么还说出口了,也不怕祸从口出。”
“对!对!小声点。”
坐在兴盛源大堂角落女扮男装的白筠,握着茶杯的手微微晃动着杯子,目光落在袅袅青烟缭绕的茶雾,却是耳听八方。直至说书先生的醒目拍在桌子上,告知今天的八卦消息结束,方才收回心神,问了句尽心尽职守护在侧的墨兰:“你说这京城里关乎皇子们不能人道的流言蜚语,究竟是哪位高人在幕后Cao纵?近日来的戏,可是一出比一出演的Jing彩。”
墨兰见大堂里听书的百姓们都散的差不多了,方才压低着嗓音低语:“当初小姐让玉珩公子传出些关于皇子们后院里的花边消息,哪想到消息才起了头,却有幕后推手借着大皇子后院里的侍妾为引,故意曝光大皇子肾虚的消息。此事发生以后,京城百姓自是议论纷纷,太子殿下倒是因祸得福,从八卦榜首下来了。”
“京城里谁人不知大皇子在宫里夜夜笙歌,肾虚那是迟早的事,至少肾还在,补一补又恢复了雄风,如今不照样做他的闲散皇子。倒是大皇子肾虚的事一夜间传遍京城大街小巷,传言说得有模有样,人证物证具在,若说背后没有幕后黑手Cao纵,谁信啊?”白筠嗤笑一声,絮絮叨叨自语着。
“虽然过程很复杂,令人琢磨不透,好在结局很美好,太子殿下如今顺利从八卦榜上下来,自然没有借口拉着小姐挡刀了,小姐终于是自由身。”墨兰万幸地感慨着。
提及此处,白筠嘴角荡起一抹笑:“你说的对,最好再无关联,不用再见。”
“筠筠不愿与谁再相见?”
……
这声音?
太子?!
第15章
“你说的对,最好再无关联,不用再见。”
“筠筠不愿与谁再相见?”
……
这声音?
太子?!
白筠懵逼了,莫名地心虚,僵硬着身子坐在凳子上,半晌没有动作,迟迟不敢回过头去看一眼熟悉的面孔。
一次被抓包可以装傻充愣,二次被抓包可以装死吗?
电光石火间,白筠捂着肚子,蹭地一下子站起身来,拔腿就朝着兴盛源酒楼的正门跑去,完全顾不得矜持羞涩,撂下一句话企图遁走:“我肚子疼,要上茅房!”
哪想到,她跑得再快,也不是老jian巨猾的太子对手。
初童堵在兴盛源正门,气定神闲地立在那里瞅着险些因止住脚步撞个满怀的白筠,和蔼亲切而关怀备至道:“茅房在那个方向,您走错路了。”
……
这样明目张胆地堵道真的好吗?
白筠尴尬地笑了,点头示意知晓他的好意指路,杵在原地却不知所措。眼见落跑是行不通了,还需捂着肚子妥协地顺着初童手指的方向看过去。这一瞧,顿时寒毛直立,那张棱角分明而熟悉的面孔里,线条凌厉的薄唇抿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深邃的眼瞳里浮现出令人难以琢磨的潋滟。
明明俊美的像是到凡间走一遭的谪仙,却令她注视得心惊rou跳。
“筠筠,你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