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拉住你的小臂,你就想到十几分钟前的他狠狠扼住你的小臂,指甲陷进肉里。你猛地挣开服务生,僵硬地转过头,当时你的表情比恶魔还恶魔。
他一开始大叫、反抗,很快声音就小了。
你先觉得自己疯了,竟然让一个跟你狠狠打过一架的男人靠近你的老二;然后觉得不对,是他先疯了。
“打得太狠了。”
“你还不赖。”他说,抬起手,你马上摆出防御的姿态,但他只是颤颤巍巍地摸上自己的脸,把玻璃碎片拔出来,有的嵌得很深,你能听见他急促粗重的鼻息和手的颤抖。伴随粘腻的濡湿的响声,血从创口一股一股地涌出来。他破烂衣服下的腹部随着呼吸急促地收缩,像一种轻微的抽搐。
帮你自杀。
“婊子。”你说。你完全兴奋了,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最后用力一挺腰,停顿了一下,射在他嘴里。他
“得有人拉住他……”
很快你掌握了节奏,无视他的含糊抗议,模仿性交的频率抽插起来,冠部被他的喉咙挤压推拒,在呜咽声中,给你带来莫大的快感。你确定他想被你操,你确定他是个婊子,所以不必在乎他的感受,只当他是一件东西。他满眼含泪,难耐地扭动,却被你扣住了后脑勺,你的另一只手甚至有空弹一弾烟灰,你威胁说要把烟头烫在他的乳头上。
他撑着地面爬起来,歇了一会儿,腾出一只手来用手背随便抹抹鼻血,这样也没有让他看起来好一些,但是你想到这样的人现在求你操他,虽然不知道他打的什么鬼主意,你的征服欲被点燃了。
虽然他没说,但你就是知道他已经认输了。你的全身,被他揍过的地方和没被揍过的地方无一不在疼痛,但你还是咧开嘴笑了,摸出一支烟来叼在嘴上,点燃:“为什么要来招惹我呢?我都不知道你是谁。你他妈的欠干吗?”
他想站起来,没有成功,干脆手脚并用朝你爬过来。你打起十二分的警惕,但他只是把上身贴在你身上。你的身材很一般,没有这么大的胸肌,不知道它们能这么软,而且他的身体很热。
“操!”你吓了一跳,但又觉得不应该被一个打不过你的基佬吓一跳,“绝不。”
“咚!”
服务生惊恐地一缩脖子:“至少别在店里……”
“搞不好是的,”他说,“嗯,你想干我吗?”
一瞬间的迟疑让他抓住机会,扳着你的肩膀把你往边上狠狠一推,爬起来趔趄地逃跑。你跟着爬起来,撞上去,把他扑在地上,然后你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摁住他的头往地上砸。
“感觉没有太糟糕吧。”他说。他说,让你想到你还是个男孩儿的时候被中年女人半哄半骗地亵玩。
他被你扔在地上,背靠着堆叠在一起的木箱子,肿起来的眼眶让他很难抬起眼睛看你,尽管如此,你还是发现他的虹膜是灰绿色的;尽管如此,他的眼神里还是什么都没有,没有愤怒、没有羞耻、没有后悔,有一点疼痛——但那种疼痛就好像二手的、从别人那里艰难地共情到的,并不属于他自己。
他很英俊,虽然你不愿意承认,但这是事实。在被你打成这样之前,每一个小妞都想往他身上贴,而就是这个招蜂引蝶的人,现在跪在你胯下,用牙咬开你的裤链。
你只是把他拖出来,你不太确定如何处置他。在昏暗的一线光下,他看起来已经没什么地方能供你下手了。那片没能及时抠出来的碎玻璃还留在他的脸上,他看起来像被剪作抹布的一件旧衣服。
他会咬断我的,你想,但是眼睁睁任他把你的阴茎掏出来。“这很大,不知道好用吗?”他漫不经心地用手套弄起来,他伤处的血不小心抹在你的茎身上。
你不敢看他,因为他是男人,因为他满脸血污。所以你错过了他询问“可以尝尝吗?”的眼神,你的阴茎顺着他微张的唇径直被含了进去,一寸一寸地吞吐着。他没有咬断你,甚至收好了牙齿,你猜测他给几个人做过才能这么熟练。
同时,你发现他在给你口的时候硬了。你抬起鞋尖,抵住他的裆部没轻没重地揉搓,他惊慌地哼了一声,徒劳地想躲开,护住那饱受折磨的器官,你再度施力,他下意识地挺直了腰,反而把下身往你脚下送去。
“唔……嗯……”轻微的挣扎间,他的虎牙不自觉地磕到了你。你们两个同时一愣,他抬眼睨你的神色,把你的阴茎吐出来,问,痛吗?其实你感觉还好,但你说,是的。他突然有点不安,不安地说:“对不起。”你扶着阴茎,在他的脸颊上拍了拍,他侧过头在马眼处亲了一下,窥一眼你的神色,又一次含进去,主动为你做深喉。
“先生!先生!”有人拉住你的胳膊,“别再打了!”
于是你提起他的头发,把他的脑袋提起来,你已经听不见多少呻吟了。你的理智告诉你,你可能搞出大麻烦了,但你感觉从来没有这么兴奋过。你就这样提着他的脑袋、提着他,把他拖出酒吧,拖进旁边的暗巷。
“咚!”
“来吧,说不定试试就喜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