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前预警:迷jian-合jian/抹布/NTR/轻微暴力场面/轻微的角色ooc(具体表现为泽维尔难得没有多管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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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减速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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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歌时间:《The Devil In I》slipknot,我特喜欢这首的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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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天看起来真像头狮子似的,但那又怎么样?”
余试探地揭开纱布,捏起以撒的眼皮看看,确定他不会反抗后,把他翻过来仰面朝上。那双灰绿色的眼睛无意识地半阖着,看起来却有轻蔑的意味。余感到一阵烦躁,甩了他一巴掌,以撒的头歪向一边,红印过了一会儿才从皮肤上浮现出来,余从喉咙里挤出压抑的笑声。
这个傲慢的、只有蛮力没有头脑的家伙,现在毫无意识,一张空皮囊没有任何值得畏惧的地方,乱蓬蓬的红发更贴近棕色,在吊灯映照下,他的脸上浮着一圈细细的金色绒毛。从余的角度看过去,这样的以撒格外驯顺,就像家畜。
你会接受任何对待,可以这样理解吗?
余把以撒的衣服推上去,顺手抚摸他的小腹和腰线,衣摆堆叠在ru头上方,露出上半身的全貌,余的手指骤然收紧了——以撒的身上伤痕累累,但打斗可不会留下这么细碎的轻微擦伤和抓挠伤,一些明显是掐痕的淤青还泛着紫色,破口堪堪愈合。
“你是个二手货,嗯?那个提前让你结束禁闭的医生干过你吗?或者你这婊子在更多人手里过了一遍?”
余怒不可遏,往以撒的腹部捣了一拳。厚实的肌rou不能帮助皮下内脏抵御重击,但以撒也只是反射性地抽搐了一下,仅此而已。余真想看看他清醒的时候遭受这个会是什么表情。
与此同时,泽维尔耳下的印记无端发热,他感到胃部隐隐地抽痛,还伴有一点恼火。是胃药还没起效?
余跨坐在以撒身上,全硬了的Yinjing从他内裤里头跳出来,肿胀着吐出清ye的gui头正好地打在以撒的胸脯上头,那对微褐色、ru孔却呈现粉红的ru头接触到冷空气,立刻战栗着充血硬挺,好像很兴奋似的。
余握着Yinjing拍在以撒袒露的胸口,而后缓缓拖着那根rou棒沿着中线向下蹭,马眼戳弄着ru尖,把那两点都弄得shi漉漉的,挂着一线银丝,和余的gui头牵在一起。
余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起来。他握着那根东西撑起身子,撸动的同时把gui头用力地打在以撒的脸上,那声音就像shi漉漉的耳光,余没怎么想到怜悯,进而尝试撬开以撒的嘴。
以撒离清醒还有很远,不足以让他自主地拒绝那根粗大的红热的抵在嘴角的Yinjing,双唇和齿毫无抵抗,shi润的内壁刚刚裹住gui头顶端,余立即挺动身体把整根鸡巴全都捅进了他的嘴,直到不能更深为止。口腔里又shi热又柔软,喉咙干呕似的收缩,反而把他的gui头吸得更紧,蠕动着拥上来,小口小口地吮吸。比余预想中好一万倍。
这个人尚在迷蒙之中就已经知道如何服务男人抵到嘴边的Yinjing,如果这不算天生的婊子,什么才是?
以撒的嘴被男人的阳具撑得几乎不剩下什么缝隙,shi润的唇舌艰难地裹弄着gui头肿胀起来的部分,而后是一整根Yinjing,软舌无意识的挤压近乎温柔,余Cao着他的嘴,一边把手放在以撒的脑后,攥着以撒粗糙毛燥的卷发,将他的头狠狠地按在自己胯间,无法吞咽的津ye混着余的前列腺ye从嘴角滑落下来,打shi了他的胡茬和脑袋下的枕头。
以撒在快要窒息之前,终于用他那只还在发抖的手把作乱的Yinjing从自己的嘴里抽出来拨到旁边。他在呛咳的间歇大口大口地呼吸,似乎被Cao得发蒙,所以没有第一时间跳起来揍余一顿。那根依旧硬挺的、还没射出来的鸡巴就在他睫毛之下,周身被自己的津ye裹了一层亮晶晶的光泽,顶部甚至还挂着些浮白的水分,散发着不算很重的汗味和腥臊气息,贴在他的脸上。
以撒抬起眼睛看着余,他的额角有几簇碎发蜷曲着垂下来,在他的眉骨之下投出一小块灰暗的Yin影。那该是很可怕的眼神,只是他现在衣衫凌乱,双ru袒露在外,ru尖高高地翘着,顶部还泛着水光,于是所有威慑都变成勾引。
“我还以为你会装睡到结束,那就太没意思了。你想杀了我吗?像你差点掐死独角那样。”余状似温柔地抚着以撒的脖颈,食指与中指间却夹着锋利的刀片,正抵在以撒的动脉旁边。
以撒静静地凝视着他。这个眼神里没有什么激烈的情绪,就好像长辈面无表情地盯着一个捣蛋鬼,洞察的视线就足以让人畏惧。但余不是会害怕家长的那种人,他把刀片更加贴近的以撒的脖子,指腹能触碰到皮肤下意识泛起的鸡皮疙瘩。
以撒只沉默了一会儿,他的回答是偏过头张嘴含住了余的gui头,舌尖在马眼反复撩拨,他更深地含住那根东西,深喉吸了一下又吐出来,任由突然射出来的大股Jingye淋在脸上。以撒抬眼看着余,睫毛上沾着白色的Jingye,而后他伸出舌头,舌尖卷过唇上腥膻的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