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喷在以撒的后背,紧接着新的、不同形状的阴茎又干了进来,而且是两根一起,刚刚就濒临高潮的以撒打了个寒颤,又射了出来。这间房间里都是男人,敞着裤链,自己揉着鸡巴,等待着被服务的位置。
以撒像一只臣服的母狗,被人完全掌控着身体,他的呻吟从别人抽插的间隙漏出来,附带唾液和前列腺液搅动的声音。
他被撞得支离破碎,面前的人拽着他的头发抽插,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而身后的人也开始插进去,就着上一个人留下的精液。这个人尤其暴躁,他等得太久,每个人都需要等,排队,轮流来,像一群抢着交配的疯狗,急着在虚假的沃土里下种。
有人在他的屁股上写字,四竖一横、四竖一横,然后更多的竖划……正字计数法,估计在算他被操了多少次,不知道包不包括嘴,可能也还有他的胸脯吧。他逐渐丧失掉感官,愤怒和快感都变得迟钝,勉强依靠人影的闪烁辨别是不是换了人。这些囚犯把热精射进他的喉咙,淋在脸上、头发上、眼睛上。
以撒伏在水泥地上很久了,手肘和膝盖都被压得红肿,生起了淤青。有人亲了亲他的肩胛骨,这个吻在这种情形下温柔得令人作呕。囚犯们将他抬到床上去,就把他放在床边,这个位置很方便正入,也方便他用两只手给别人撸管,他这个姿势可以同时服务非常多人,如果有人等得不耐烦不需要使用他,那么或许会更轻松一些。
他被肢解了,分为各种能够使用的部分。下半身被紧紧捆在别人的胯上,腿在空中无力地晃荡,肿起的会阴被其他人的硬毛刮擦,以撒不知道自己的屁股里还塞着多长的鸡巴,不知道下一次有几根,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容纳多长的、多少次撞击。
以撒的双手被从绳索间扯出来,当场就脱臼了,腕上有两道鲜明的红痕,这增加了他们的施虐欲,囚犯们抓着以撒的手,引导他的手指包住自己的阴茎,不用担心一只脱臼严重的手会握断他们。以撒的指腹上有常年握刀的茧,五根手指蜷起来就像一只设计特殊的肉套、一个活的飞机杯,他非自愿的抗拒更增加了刺激的感觉。
以撒被拉起来坐着,骑在某个人的胯上,屁眼里竖着一根阴茎,毫无保留地整根吞入,他被扶着挺弄,下面的人抱怨他很重,却仍然顶得那么快,快感仍然如潮水涌来,而不管以什么姿势,他的嘴巴和屁股总在流水线上。囚犯们不清楚以撒的神志是否还清醒,反正他比刚开始时乖巧多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屁股上的记数落下最后一横,是个整数。
心满意足的人都离开了。
以撒趴在脏乱的床上,好一会儿才“咔”地一下把脱臼的手重新上回去,唯一能证明他还存在痛感的只有皮肤上炸起的鸡皮疙瘩,但也只有一瞬,那条尾巴甚至仍然在惬意地轻轻摇摆。
“我也不是不能再来一次,泽维尔。不用光看着。”以撒回过头,泽维尔抱着胳膊站在牢房外,面色微红,欲盖弥彰地交叠双腿站立,试图遮掩勃起的情况——他穿的裤子不紧,但还是挺明显的。
“不需要。”泽维尔冷淡地拒绝了。
这一阵不由自主的情潮是和以撒相连的那个印记传来的,无论欢愉还是疼痛都不属于他自己。他非常厌恶这种被迫受到影响的感觉,但是,当他看见以撒猫尾一样柔软晃动的尾巴,出于他自己的想法,泽维尔突然想捉住它,再狠狠拉扯一下。
紧接着,以撒沙哑的嗓音把他拉回现实:“那个死刑犯知道我是恶魔了,不知道他还传给多少人听,麻烦。虽然我不觉得有几个人会相信,保险起见,这些人都得出点意外。关于这个问题,你碰巧都没看到或者没看清楚,对吧?”
“是啊,太遗憾了。”泽维尔朝他微微颔首,这样就算达成共识。
然后他毫无留恋地转身离开,两个多世纪的时间让他学会了最重要的事:不要多管闲事。
——被迫共情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