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脱离了想象的范畴。
酬梦对性爱的期待,在白崂刺向她的那一刻化成了血色的泡影,她不舒服极了,白崂的坚硬与炙热,让她痛苦不已,这根本不是交欢,而是漫长的忍耐。
当她把主动权交给她的白崂哥哥,一切都变了模样,而她在他身下,只能断断续续得喊出几个字。白崂的性器并不算硕大,却依旧狰狞,在暗夜中她看不清楚,只能用指头去指引他,感受他。
在那时,他告诉她那是他最脆弱的地方,甚至是全天下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可他却在用他的脆弱折磨她的生涩。
酬梦咬紧了下唇,等待着他的释放。
白崂能感受到初初探入时的滑润渐渐变得干涩了,而酬梦的表情也昭示了她的不适。他微微抽出了些,只留了gui头在她体内,缓慢而笨拙地抽动,不仅是酬梦,连他也很难在这样的磨蹭中获得快感。
酬梦抓紧了他的肩,下身的肿胀与钝痛让她无比清醒,眼前身上的这个人,是白崂。
当她微弱的呻yin带着哭腔,白崂再次伏下身,吻上她的眼角,沿着鬓角,然后吞咽掉她的呼吸。
当酬梦的紧致阻断了他每一次的探入后,白崂喃喃道:栩栩,不要怕我,不要怕我他恳求道。他的渴望,全都化成了哀求。
酬梦却不解,我为什么要怕你呢?我只是有点儿不舒服白崂哥哥,你吻我,那样我会觉得好一点
他瞧遍了坊间春色却无挂于心,如今倒在她身上束手无策,可这个假小子,这会儿邀吻都能正义凛然的,白崂想着,伏在她肩上笑了起来。酬梦被他的笑打动,也跟着笑起来,刚才疼出的眼泪,糊在睫毛上跟着微微颤抖。
他觉得她放松了些,再次吻上她的唇,将阳物一鼓作气全根送了进去,酬梦疾呼疼:你、你这是趁人之危!
栩栩!祖宗,就这一回,你就闭嘴罢。
酬梦的唇被他堵着,只能发出些音节抗议,他的动作越来越大,酬梦却渐渐得了趣,他送她便迎,帐中温度渐高,酬梦只觉他抵着了似酸又麻的一处,且痒且酥,让人只想躲却又离不得。
只能求道:等你别在那
白崂直起身,取了她的双腿架在肩上,情欲迷眼,白崂渐渐觉得瞧不清楚酬梦的面容了,他唤着:栩栩栩栩
酬梦却先到了高chao,在痉挛中泄了身,回应他的只有酬梦浅乱的呼吸和下体交合处的啧啧水声。
酬梦想哭,又想逃,可白崂扯着她的腰肢,一次次地把她送到那无人之境里去,还好,她总是忘我,即使无人作陪也不觉得孤独。
白崂的汗滴在她滚烫的身子上,与她毛孔中的薄汗交融在一起,就如窗外绵密的雨。
他抽动地愈急,闷哼一声后,将那一股激流尽数交给了她。
床也安静了下来,白崂躺在酬梦的身边,他搂紧了她,想把她揉进自己体内,好弥补那极乐后的空虚。
他抽出了半软的阳具,刚才的肿痛又回了来,酬梦咬了咬他的下巴回敬他,你喜欢么?酬梦问。
白崂十分简洁地回道:喜欢。
怎么个喜欢法?
这怎么说?我又不是你那些同学,什么都能扯上几首酸诗,我说不好还想再要。
酬梦嗤笑:德行!那我问你,我好看么?
白崂点了点头,酬梦却一定要他说出口,快说,不说就不能再有了。
他反问道:你自己不知道么?
酬梦摇了摇头,作为男人,除了易宵,还没有比得过我的,但是作为女人呢?我又干又瘦又硬又长,没有一个女子像我这样,承蒙您不嫌弃
他忙回道:胡说!你明明
酬梦问:明明什么?
明明清如山涧,灿若银汉,任凭自己游览九霄,也再遇不上哪颗星能掩住你的光,只要守着你,就能日日满载星河。然而他怕酬梦笑话,只闷闷地道:明明比白白可爱。
酬梦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
他忍着笑,又重复道:明明比白白可爱。
酬梦的手脚都被她紧紧钳制住,挣也挣不开,腿心又一片泥泞,难受得紧,酬梦愤愤对着他的脖子咬了一口, 你逗我的?现在是说明明、白白的时候?
白崂反驳道:你还在我床上提罗易宵呢!
两人胸膛抵着胸膛,白崂是一丝间隙也不容。酬梦推他的时候,不小心按上了他胸前的茱萸,白崂却跟着一抖,酬梦觉得好奇,又凑上去用双唇逗弄那一点,白崂在她屁股上掐了一把,酬梦撇撇嘴,那能一样么?
怎么不一样?别的时候我管不住你想谁,但是只要你在我怀里,就只能想我,栽在你这个没良心的手里,我认了我跟罗易宵谁好看?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快说!
酬梦只觉得腰要给他掐断了,却道:当然是易宵,我们易宵,眉
还未等酬梦把话讲完,他又使性子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