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肝儿,你终于来了!”
只见那人儿身着一袭墨色交领曲裾深衣,莲步姗姗,婉若游龙,翩若惊鸿,此时素面朝天,未施粉黛,然那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目如点漆,神若秋水,腮凝新荔,鼻腻鹅脂,绝美容颜,浑然天成,更兼她身姿妙曼,体态婀娜,哪怕看上一眼,都有一种销魂蚀骨的感觉。
梁琨看得心火燎起,恨不得立刻冲下床去,把这招人的尤物压在身下,为所欲为,奈何此时有心无力。
他半月前打猎意外伤了腿,原本只是小事,不料伤口感染,那腿现在还动弹不得,无奈之举,只得用眼神把美人儿浑身上下的曲线看了个遍,恨不能将她整个给吞了。
祁妘面上虽然是一副对他爱搭不理的清冷模样,心里却是又羞又急,羞的是不久才和梁濯在偏殿翻云覆雨,被他射满了小bi,急的是现在又被梁琨火辣辣视jian,仿佛她就是那yIn娃荡妇,一刻都离不得男人,用梁濯的话就是,才勾了儿子caoxue,又马不停蹄来勾搭他老子。
也不想想,她几时乐意给他们cao哩!
上得前来,梁琨就开始动手动脚,祁妘忍不住把他推开,不满道:“人家过来每回被挡在门外,不想看到人家,大不了人家不来了。”
“心肝儿,孤想你还来不及呢!”梁琨爱她万般风情,被她惹得骨头都酥了,他几时不想亲近美人,无奈底下却是阳奉Yin违再三阻扰,叫他也是气急败坏,道:“那群蠢东西不知死活,看孤不一个个砍了他们脑袋!”却不晓得,底下人是得了他最倚重的长子之命,好截了美人自己去逍遥快活。
祁妘心知肚明,却也不能叫梁琨看出端倪,
娇嗔他道:“这样人家岂不成了祸水!”
她本就美极,此刻嗔目而视,更添动人心魄的媚色,把个老色鬼迷得晕头转向,揽住她腰肢,略微一用力就抱了上床来,心急火燎地一手箍着美人细腰,一手剥她的衣裳。
“别啊…王上…”祁妘纤腰直扭,忍着恶心娇呼道:“嗯啊…王上身子还没好,就别尽惦记着这事了”
梁琨虽然一把年纪,但好在身强Jing壮不输年轻人,生得也是高大英俊,只是祁妘被他设计jian了身子,每次被他插进来,心里都恶心得不行,常常只能捂着自己嘴,才没有吐出来。
今日又被梁濯捷足先登,身体里还留着他的阳Jing,如何能再叫梁琨得手?
挣扎扭动间,梁琨欲火越烧越旺,又如何会到过她,一下就扯开了她衣裳,祁妘不过在他身下徒劳地挣扎,因那肚兜早先就被梁濯夺走,现在被梁琨将深衣一扒,两只挺翘圆ru便弹跳出来被男人看得一清二楚。
须知祁妘不止面容绝美,身子也犹如那羊脂白玉,全身肌肤雪白通透,一丝瑕疵也无。
梁琨生平也算阅女无数,也从未见过有她生的这般美的,胸前两只挺翘圆ru更是又香又嫩,胜那檀腥的羊ru千倍万倍,每次见着,都爱个不住,大手握住一团美ru便揉搓起来,祁妘慌忙伸手去挡,但顾上不顾下,她一挡着胸口,梁琨就去脱她的亵裤,羞慌之下,她只能选择护着腿心,羞道:“王上…你身子还没好呢!疾医也说了,不许”
“他们那群老不死的哪里知道你的好,孤有了你便可以不药而愈”说着便侧着身子埋头在那对白晃晃的美ru上,丰腴的右ru被男人粗糙的大掌揉搓着,鲜红的小nai头俏生生的挺立着,又被男人大口吸进嘴里,大舌头一下下的挑弄着那敏感的顶端。
祁妘浑身震颤,只觉难言的酥痒从胸ru上源源不断地传来,忍不住发出哼声,带着一股子媚意,梁琨听见,更是欲罢不能,舔得不亦乐乎。
祁妘想躲,却又无处可去,闻着男人身上浓厚的雄性体味,便叫她身子软了大半,内心虽然抗拒,可这一年多被他霸占日夜调教,早已被他摸清了身体的敏感之处,梁琨玩女人的手段又颇为了得,若非祁妘打心里对他厌恶,怕是早被他驯成床榻上那不知羞耻为何处的性奴了。
梁琨瞧着这个天仙似的美人儿被自己摆弄得春情荡漾,也得意至极,从裤裆中掏出那大物,轻笑道:“别个不怜惜我,心肝儿也不怜惜怜惜?”一面说,一面已握住她的玉手套弄起来。
祁妘虽然心里极不乐意,但也怕推三阻四的反倒惹得他欲念勃发,被那丑东西烫着手心,腿心竟也酸痒起来,小bi里原先含着的浓浆一口接一口流淌出来,竟是把新换的亵裤也打shi了。
祁妘羞愧难当,落在梁琨眼里,只当已是逗起她的欲念,心下得意,又往她腿间揉她Yin阜,察觉到她腿间的shi热,只恨不得立刻将那rou棍儿插到她嫩xue里,越思越想,越是激得rou欲狂发,旋身便将美人儿按在榻上,直接撕了她薄薄的亵裤,往腿心摸过去。
刚被他摸到小xue,祁妘便整个身子都绷紧了,生怕被他发现xue儿被男人插过了,梁濯数日未近她身,着实积攒了不少Jing华,后来梁琨又急急传唤,也没给她清理就匆匆给她套了亵裤,此时saoxue里含满了男人灌入的浓Jing,要是被梁琨发现,就算怀疑到梁濯头上,怕也认定是自己蓄意勾引,不定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