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哪里做对了,她再也撑不住,软软地趴在他身上,很小声的说:"...你进来..."
他偏不,手上又加快了速度,"等等,你再来一次。"
她额角的碎发都汗shi了,皱着眉,喘息不住,"...你真是...要命了..."
她嘴上骂她,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又一次在他手上绽放,喷溅出热情的汁ye。
"要命?"他抽出shi漉漉的手掌,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不是你要睡男高中生的么?"
她都被情欲弄得糊涂了,搂着他脖子吻他,"那又怎么样?"
她的身体准备得太好,他毫无阻滞地一蹴而就,一来就是疯狂无节制的耸动,"男高中生就是要命的,姐姐。"
这回她是真的彻底陷入疯狂,白皙的皮肤泛起醉酒似得红晕,皱着眉头,双手紧紧掐着他撑在她身侧的结实小臂。
他突然想起她朋友的话。
胃口养刁了。
男人光靠脸还不够,他想,床上胃口也得养刁了才行。
他忍着四处乱窜的快感,感受她的反应,想要记得她喜欢什么,深浅快慢,逐渐试探。
他要她也爱他爱得要命,Jing神上,rou体上,总之永远离不开他。
像他一样。
那几秒射Jing的快乐,跟看她因为自己沉沦在欲望里的那种满足感相比,根本没法相提并论。
他愿意献祭般奉上一切,只要她快乐。
"不要离开我。"他喘着粗气,贴着她耳朵说。
"嗯.."不知道这是答应他,还是快慰的呻yin。
"不要放开我。"他又说,像一句魔咒。
可惜,他应该是做得太好,除了热情的呻yin,她根本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算了,说什么都没用,他那个时候想,先把她胃口养刁了再说。
他们还年轻,有的是时间。
*
也许是物极必反吧,他没有机会飘飘然太久,就放寒假了。
江校长在本地德高望重,临近过年,家里总是有大大小小的人来看他。有时候是下属,有时候是同僚,有的时候还有以前他带过的学生。
家里总是有人,江映桥和何牧云就心领神会的特别规矩,或者是各自跟朋友出去玩儿,或者就各自躲在房间里。
大年初三那一天,他那个许久不见的二叔提着一瓶酒上门来了。
那天江映桥不在家,陪着洛姨跟宋青桦母女俩看电影去了,说好连晚饭都不回来吃,叫他们父子在家自己解决。
真是好笑,这个人来拜什么年。
何牧云被叫出来陪客,面上一团和气,心里却犯起了嘀咕,总觉得他有点儿无事不登三宝殿的意思。
何二叔笑起来见牙不见眼,两颗大门牙巍峨地自嘴唇两边撅出来:江校长啊,牧云在你家这段时间,真是进步不小啊!我今天来,替我们老何家感谢你啊。
江叔也温和一笑:何二叔客气了,真要说起来,还是牧云自己争气,我们最多只是提供个安静点儿的学习环境罢了。
他们两个人你来我往的假客气,何牧云不耐烦,偏过头去看窗外。
天已经擦黑了,正缓缓飘着些雪花,在灯光的映照下像是无数飞舞的尘埃,不知怎的竟让他产生了一种风雨如晦的错觉。
他明明身在明亮温暖的客厅里。
他想要甩掉心头的不安,起身去给长辈添茶,刚走进厨房里,就听见他二叔说道:江校长,我看牧云这个性格,还是跟着你们江家的好,以后也像你一样,好好读书,搞搞什么科研啊,走走什么读书人的路子,你看呢?
这是什么意思?
他一时不明白。
江叔却明白了,顺着他的话试探道:哦,这么说,何二叔是觉得牧云不是做生意的料?
不瞒你说,我们何家就是没什么文化,才一直做生意的。好不容易出了牧云这个读书的料子,你看,再跟着我回了老路上,多可惜!浪费了他一个好苗子!我昨天还去他班主任家拜了年,哎呀,听说他现在成绩好得不得了,好几个教他的老师都夸他!说起来,真的还是要感谢江校长你啊!
茶泡好了,何牧云却犹豫着没有端出去,他隐隐知道他二叔是什么意思了。
大概是想吞了家产吧。
毕竟整个镇上,就只有江家会替他说说话,镇长和耆老们都只会和稀泥打圆场而已。
要是说动了江叔放手,就真的没有人管他了。
他左肩靠在门框上,偷偷地看茶几边对坐的两个人。
江叔背对着他,头发有些花白了,这几年因病而瘦削下来的脊背挺得笔直。
他二叔坐在对面,细小的眼珠滴溜溜地乱转着。他酒色半生,颇有些未老先衰的征兆,两颊的肥rou信马由缰地松弛到了与下巴齐平的地步,满面油光。
他不由得有些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