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么?白秋然虽然是被唐舒妙拽着往离开会场的大门走,但他现在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观察女孩的状态上,一边计算着药效发挥的时间,一边给碰到的助理使着眼色。
唐舒妙莫名的看了眼白秋然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好不容易离开了会场,脚下却一阵踉跄,唐舒妙晃了晃脑子,自己身体好像有点不太对劲,感冒了?就算昨天淋了雨发热也应该不会这么突然吧。
呵,可真有意思。
今天因为跟大叔有约在先,所以穿的是大叔给挑的黑色蕾丝抹胸小礼裙。黑色蕾丝将胸口的莹白遮盖,颈后还有个挂脖设计。扯了扯有些微高领口,感觉有点透不过气来。
一把推开要来扶自己的白秋然,跌跌撞撞地跑进一旁的厕所
她要催吐,不管能吐出多少,只是侥幸的希望能减轻些药效。
白秋然在厕所门口踱着步,注意力却一直集中在内里的动静,心里却剩下一片冰凉。
是被发现了么?
他着实没想到妙妙的第一反应会是去催吐,难道不应该是求助身边的人么?
厕所里的声音减弱,直到不再有任何动静,白秋然急了。
妙妙,妙妙。
站在门口焦急地喊了几声,却没得到任何回应,抬脚就迈了进,入目便是趴伏在水池边上的缓缓往下坠的女孩,连忙快走几步将她抱进了怀里。
女孩因药物而出现在的情欲上涌,脸颊也染上了些许不正常的红晕,可是她的贝齿却紧紧咬着下唇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长长的睫毛上沁着晶莹的水珠,眼眶里shi漉漉的,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这怕是换了任何男人见了,都会被女孩勾出欲火吧。
来,喝点水。白秋然一边帮她顺着气一边给她灌了点水。
咳咳咳,好热...
唐舒妙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滚热,她仿佛置身于火海之中,整个人难耐的扭动着,相似在寻找着什么。
而白秋然的怀抱在这一刻像是一根稻草,被她牢牢抓住不想放开。
白秋然托着缠在自己身上还不停扭蹭的女孩,心底却到了些许满足,对是满足不是愧疚,他甚至恶劣的想,如果只有这样才能得到女孩,那他也甘愿沉沦。
接过助理递来的房卡,将像无尾熊一样抱着自己的唐舒妙打横抱起,大步朝电梯走去。
身体的燥热,让唐舒妙本能的贴近了抱着她的身躯,双手勾着男人的脖子,将发烫的脸蛋胡乱地往男人暴露在外的皮肤上贴。
白秋然当然也不好受,脖颈处那断断续续炙热呼吸就像星星之火,足可以燎了他这个原,他快崩不住了。
可女孩柔软双唇还在孜孜不倦地摩挲寻找磨蹭着,小小舌尖带着勾人的欲火在他微凉的唇瓣上扫过的时候,他那点仅存的理智变系数瓦解了个彻底。
他承认自己很卑鄙,因为那杯酒本是他为自己准备的,为的是让自己清楚亦或是让妙妙她自己抉择,在她的心里自己是否还占有一席之地,他急了,所以他不想再等了。
都说女人不狠,地位不稳。而他一个男人那就更没有什么可顾忌的了。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事情并没有按照他的剧本走,现在人物反转,选择权也落到了他这里。
此时,因为怎么都找不到解开裙子的拉链而着急呜咽的妙妙正在躺在床上不停的扭动着身子。
抱...抱...床上的人儿语带乞求的伸出双手,梨花带雨的看着视线上方的他。
白秋然跪上床拉过女孩替她拉开背后的隐形拉链,
唐舒妙也在这时再次将滚烫的掌心触上了男人的胸膛,灵活的小手解开男人前襟的衣扣钻进了男人胸前,贪婪的汲取着男人身上对于她来说适宜的温度。
好热...好热...帮帮我555..帮我...
白秋然任她在自己胸前点火,手却在解着剩余的衣扣。
妙妙,睁眼看看我,我是谁?
唐舒妙眼神迷离还泛着水光迷茫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混沌的脑子无法抓住他的话,但身体却本能的抬起吻上了他的唇,还轻舔上他的喉结。
告诉我,我是谁?白秋然强忍着下身的欲望,掰过她的小脑袋固执的非要得到一个明确的答案。
等了良久,才听到女孩软软糯糯的声音和那久违的称呼,
然然哥哥...唔
轻柔的呼唤,将他所有的理智细数毁了个干净。
说他不要脸也好,没有道德也罢,他都不在乎了,因为不管如何,他都已决定这辈子赖定她了。
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勺,霸道强势地吸吮住她柔嫩的唇瓣,捏住她的下颚,就着她微张的小嘴将舌头伸了进去,看似霸道的出击,却完全不得要领,白秋然忘了自己只是个毫无经验的处男,只得凭着那点微不足道的观影知识和强烈的占有欲,啃咬吮吸着女孩的唇瓣和小舌,他要在她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