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斯并不是恋痛的人,如果只是单纯地挨几巴掌,那他当然不至于舒服到控制不住自己。
可对于一个早已习惯SP以及类似轻度调教的承受者而言,一个月的禁欲期足以让他的rou体感知阈值恢复到正常水平。
而且他刚刚还挨了那么多鞭子,屁股上的血rou早已活络开了,现在正敏感得不行,根本就禁不起过多撩拨。光是被摸两下,他就已经能感觉到屁股上酥酥麻麻的,仿佛有无形的电流从体内穿过直击头顶,何况左霏还翻来覆去地揉捏盘弄着?
当着主人的面一个人偷偷享受显然不是件合适的事,被抓包他也自知理亏。可舒服得忍不住小幅度扭动身体人是他,想要让那酥麻的微弱快感渐渐累积的人也是他。他实在不好意思向左霏解释自己的行为,便只是压着下巴抬起眼默默瞟向她。
而一个人闷着声不说话,那就和他自愿将行为的解释权奉送给别人没有什么区别。而放在这个时候,一种更确切的说法是:他将处置自己的权力交予了左霏。
左霏也没有在这方面讲客气的兴趣。她扣住cb锁的边缘,轻轻扯了扯,金属锁笼便因她的动作而拉扯起笼内的Yinjing表皮。金斯也因此不自然地顶起胯骨,意图使那似痛非痛的不适感得到缓解。
他轻声唤道:主人疼
估摸着差不多给到了教训,左霏撤下手,又在那被锁笼底端压成一团的囊袋上不轻不重地弹了两指。
然后她说:锁成这样都拦不住你偷吃,不让你疼点,你怎么长得了记性?
金斯面若委屈:主人,我、我没偷吃我只是、只是没忍住
没忍住?左霏以指尖戳了戳锁眼处,问:没忍住就可以因为被我捏了几下屁股就不知廉耻地扭起来?那你要是被丢进人堆里,他们一人摸一把,你岂不是要因为忍不住?
左霏意味深长的看向他。
故意没说出口的话语被具有丰富想象力的大脑扭曲成了某种极为可怖的场面。金斯双眼微微睁大,呆滞一瞬,而后像拨浪鼓一般疯狂摇头。
左霏撑着脸,笑问他:怎么?还嫌不够刺激?没关系,我们还可以换场景,比如
然而说着说着,她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因为一双手搭上了她的胳膊,轻轻地摇晃着她的手臂。手的主人还在小声乞求着:主人,屁股、屁股只给主人摸,不给别人摸,不要让别人摸,好不好?
他正以一种足够惹人怜爱的表情仰头望着她。这表情动作是如此的自然,以至于左霏一时间竟判断不出他这到底是真心实意的乞求,还是在这场角色扮演游戏中故意伪装出来讨她欢心的姿态。
不过,她也不得不承认,被那shi漉漉的眼神望着的时候,一种手捏七寸的飘飘然之感正自她胸中缓缓升起。不消一会儿,这感觉便雾化成烟、蒸腾而上,蒙蔽了她的双眼。
这么乖?那给你点奖励好了,受好了,不准躲。
她拉起胳膊上的一只手,将它按在床上,又继续逗弄起那被锁住的Yinjing。
久违的撩拨使Yinjing渐欲勃起,却又因那鸟笼的限制而失去了膨胀的空间,被金属环卡出浅浅的勒痕。透明的黏ye自顶端冒出,粘在指尖,拉出透明的丝线。
左霏一边拨弄,一边瞧着,一边说道:它真可怜,是不是?
您不觉得,我、我更可怜一点么
是吗?假装没看见他那颤抖着的大腿,也假装没听见他那几乎要哭出来的声线,她开故意说:我怎么觉得,应该是它更可怜一点才对?
说着,她不轻不重地往上扇了一掌。
金斯忍不住屈起腿扭了扭,口鼻间也同时发出模糊的哼哼声,和小孩子为了逃脱惩罚而故意撒娇的样子如出一辙。
然而这次左霏并未被他打发过去,才扔没多久的鞭子又回到了她手里,甩在了因双腿曲起而露出的tunrou上。
都说了不准躲,我看你是又想挨鞭子了吧?
金斯的情绪还没从先前温柔的抚摸中转换过来,就扎扎实实地挨了上了这一鞭。
这次,光溜溜的tunrou完整地承受了软鞭的力道,疼痛感由表及里,恍若皮开rou绽,使他整个身子都颤了一颤,眼角处也因此泛起了生理性的泪光。
痛呼之后,他下意识就伸手要去捂。然而新的一鞭很快落下,正正好抽在了他没能捂住的一块。紧接着,那双手便又挪到了新的疼痛点上。
左霏饶有兴致地看着他这手忙脚乱的模样,得了乐趣,便半扛起他的腿,好玩一般地换着地方抽他的屁股。
可怜金斯那一双手,捂来捂去什么也没捂住,该挨的鞭子一鞭没少,到最后只能搭在屁股边上,捂也不是,不捂也不是。
而且仰面朝上的姿势还能让他清楚看见高高举起的鞭子,可曲起的双腿又让他看不见重重甩下的鞭子。所以除了左霏,没人知道这鞭子什么时候会落下来,甩在哪里。
这种未知的恐惧和躲不开的疼痛让他又怕又委屈,没过一会儿,他就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