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远亭摩挲着那处凸起,惊叹容玉腹腔里竟狭窄至此,肚皮上生生描绘出了阴茎的形状。
自从萧远亭出现后,数月未经性事的身体日日都在发情,得不到安抚的肉壁夜夜互相贴合撵磨,紧缩的快要粘到一起。
“玉儿这处受了伤……流了好多污秽……需借萧少侠的宝刃一用,方能止住,不知少侠可愿相助……”
容玉也不好过,话都说不出一句,瞪大双目,咬紧贝齿,一口气堵在胸口,胸前两坨软肉压着,萧远亭在下面顶着,气都喘不匀了。
生产过两个孩子的淫穴依旧如处子般紧致,饱经蹂躏的产道甚至比生产前更敏感淫荡,粗长的阳物把逼仄的肉壁毫不怜惜的撬开,滚烫的软肉一涌一涌的蠕动,仿佛被烧红的烙铁烫过,震颤的肉壁上灼热烂红,泌出一串串清亮的淫液。
“唔……嗯……”
"不痛的…
萧远亭布满硬茧的指腹在蜜洞里面来回打圈,硬茧一遍遍的刮蹭肉壁上密密麻麻的小凸起,妄图把这滩深泥涂匀,岂料手指越搅拌,这水来的越多,最后滋滋的漫出来,两瓣粉嫩的阴唇都黏糊糊的了。
阴唇包裹住手指,穴竟如此窄小,堪堪包裹住一根手指,软滑的小肉窟如同绞了汁的肉糊一般,积攒了太久的淫液都成了软泥,汁水淋漓。
萧远亭刚刚被容玉揶揄调笑,正不自在,见容玉如此热切的反应,眼神已经失魂,嘴里不自觉的泄出胡乱的呻吟,便举起水哒哒亮晶晶的手指,眯着眼睛,故意在容玉面前晃了晃。
容玉胡乱不清的呓语,漂亮的大眼睛蒙上一层水雾。
快感铺天盖地的袭来,宛如初夜破处般的疼痛,酸胀撕裂的感觉直击宫底,容玉禁不住反弓起后腰,臀部从软垫上高高抬起,这姿势偏让腿间肉穴夹得更紧,钝钝的酸痛从脊柱瞬间传到全身。
剑已出窍,岂能无功而返。
"玉儿!!!都给你!都给你!"
炙热包裹,无数的软肉疯狂的吸吮着指尖,发出热烈的邀请,直把手指吸到最深处。
情窦初开的少年哪听过这般露骨的骚话,心痒得快炸了,恨不能立刻把容玉生吞入肚,边狠狠的点头,一边张开双臂,把容玉紧紧拥入怀里。
“啊……哈…………”
“……呃嗯……好热……”
“是这里吗………怎的这样紧……嘶……夹得我好疼……”
容玉此时长发尽散,浑身赤裸,只在双臂上松垮的挂着一件里衣,抬眼看到萧远亭一手的淫水,滴答滴答往下落。
容玉脸上的红晕又是害羞又是欢喜,微微发颤的手指握住萧远亭粗壮的阴茎,粗长的阴茎上黏腻油亮,还沾着自己口水,容玉把这根巨刃往自己腿间淌水的屄口拉了拉:
“唔呃……好酸……好涨……”
被萧远亭反问回来,容玉一时不知如何作答,只觉下身涌出一股热流,听到响亮的噗嗤一声,从腿间的阴穴里吐出一大口淫液,权当是回应。
容玉浑身汗津津的,鼓起胸脯深深吸了口气,让自己的声音尽量平静些,出来的语调却像散了的流沙。
粗长的利刃撬开紧闭的肉蚌,软滑的唇缝中冒出丰沛的汁液,将突入的硬物紧紧锁住,弯弯曲曲的皱壁把灼热的巨根缠绕个紧紧实实,无数一环一圈的软肉,蜂拥着贴合上来,紧绞住硕大的龟头和粗壮的柱身,贴合的如此牢靠,仿佛这淫洞天生就为这根阴茎而生的,周遭轻柔不失力道的按压,舒服得萧远亭差点吼出声。
萧远亭欺身压住容玉软绵绵的双腿,把龟头对准那一翕一合的肉蚌,窄小的肉缝水哒哒颤颤巍巍,不知道接下来的是何等的凶猛,噗叽的一声,萧远亭下身往前猛的挺送,刺了进去。
“那玉儿流这些做什么?”
湿淋淋,热滋滋,好像无数只黏腻的小手挤压着阴茎,一股股热汁喷淋在柱身上,萧远亭浑身汗毛直竖,深吸口气,轻轻抚摸容玉小腹上隆起的皮肤。
容玉浑身潮红,双目迷离,红唇微张,喉咙里囫囵着颤音,说不出一句话,下身一挺一挺的向上抬,湿漉漉的肉穴唇瓣豁开个可怜兮兮的小口,黏哒哒温柔的含住龟头圆滚滚的顶端,颤抖着挤出汁,迎接前方硕大的龟头和青筋盘踞的柱身。
“玉儿,你痛不痛……”
容玉的身子都涨红了,少年颇有几分认真的质问,连眼睛里如火的情欲都是那般炽烈坦荡。
他颤抖着手掌按住容玉的雪白肩头,髋部一点点往容玉两条长腿间挺进,声音在喘息中断断续续,
容玉雪白光滑的小腹,平坦得没有丝毫赘肉,单从会阴处鼓起个大包,随着阴茎越插越深,凸出的肚皮越往上延展。
扬起下巴问:
容玉扭了扭软腰,好痛……
两瓣充血的阴唇此刻被撑开变薄,像红透的肉蔻,层层绽放,吐露芬芳,泌出汁液,炙热的阴茎剖开汁水淋漓的阴唇,探到湿热的蜜洞,深处阳物未触及的肉壁,仍紧紧贴合在一起,不肯露出一丝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