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荔月悠悠地醒过来,脑子还有点迷糊,只觉得自己好像睡了一个沉沉的觉,也没有做梦,但似乎还睡得很舒服很实在。
他缓缓地睁开双眼,盯着熟悉的天花板发呆,自己在家?自己什么时候回来的,感觉身体好累......万荔月闭上眼,在床上跟小猪似的哼唧着辗转了几下,脑中忽然闪过自己在信权一身下被艹得翻白眼流着涎ye浪|叫的画面——
“!!!”万荔月瞬间双目圆睁,大脑一片空白。
就在万荔月还处于难以接受自己又和信权一搞上的震惊之中,一声低低的、毫无温度的轻咳声乍然出现在房间里。仅仅是这一声轻咳,却让万荔月立刻打住了刚刚还在胡乱踢着被子无声呐喊的行为,万荔月只觉得身上像是套着被浸透了冰水的衣物一般,Yin沉沉地叫他浑身发寒。
万荔月攥紧双拳,以指甲刺|激手心迫使自己保持镇静,他缓缓睁开眼,心如死灰,一副要上砍头台英勇赴死的模样,而他的床赫然立着两尊大魔头——万端月和万辰月。
万荔月害怕了,怎么回事!?他们怎么回来了?是自己的事情败露了吗?要死了!他咬紧下唇,缓步走到两人跟前,乖巧地叫道,“大哥,二哥。”
万端月二话不说就要给万荔月一掌,被万辰月眼疾手快地拦下了。
“别打啊大哥,小荔枝现在可是咱家的头号功臣呢!就这么短短两月的时间就能将徐家独苗拿下,还非他不娶,给咱们万家以后在政界开了多好的一条路啊!还能让信权一这个对女人毫不感兴趣的贵公子哥亲自送到床上——他多有出息,多能耐啊!”万辰月这几句话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他咬着嘴唇朝万荔月微笑,一双浅茶色的眼睛荡漾着柔和的,却足以噬人的光。
万荔月本来就乱作一团的脑子在听了万辰月这讽刺味儿十足的话后更加混乱了,“什......么?”什么徐家独苗?跟政界有什么关系?怎么又扯到信权一了??!!
万端月一双剑眉皱成一团,他揉了揉自己发疼的太阳xue,嗓音低沉,“说吧,你和徐恩曦还有信权一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不对,哥——”万辰月走向万荔月,抬手抚向万荔月泛红微肿的眼角,又轻揉了几下万荔月红肿的带着伤口的唇瓣,下一秒,一把脱下了万荔月的睡裙,“应该先问下我们亲爱的妹妹被他们搞了多少次了!”
“啊——”万荔月的一声尖叫刚吐出嘴就被万辰月用手狠狠捂住,万荔月的双眼瞬间蹦出成串的泪珠,身体由于恐惧疯狂地战栗着,几乎抖成了筛子。
而万端月、万辰月两个人看见万荔月身上遍布着的爱的痕迹眦目欲裂,各种复杂的情绪萦绕着两人。
万辰月单手掐住万荔月的腰,那话几乎是从牙缝中蹦出来的,“妈的,被人玩成这样,你个死贱|货,缺了几把就活不了是吧?嗯?被艹了多少次了?被他们艹得爽吗?有我和大哥艹|你那么爽吗?有哥哥给你准备的道具艹|你爽吗?嗯?嗯!?”
“不,不,唔唔——”万荔月的嘴还被万辰月死死捂住,他根本没法开口辩解,事实上,他也确实无力辩解。
万端月一张脸黑得跟包公一样,他一手掐住万荔月纤细的脖颈,漆黑的眼眸盛着杀意,宽大的手掌渐渐收紧。
万荔月发出困兽般可怜的呜咽,双手抓住万端月的手臂,企图拉开万端月的手。可是两人的力量过于悬殊了,万荔月就像撼树蚍蜉一般,可笑不自量。
万端月的手还在一点一点地收紧,万荔月觉得窒息感越发强烈,一张清俏的脸已经憋得通红,脑子无法思考,四肢胡乱地挥舞着,却压根没法撼动万端月半分。
而万辰月收了手,双手抱胸,站在一旁看着万荔月被万端月掐着,那张温润的翩翩公子脸硬是没有一丝波澜,仿佛他和屋里的另外两个人没有一点关系一般。
万荔月企图向万辰月求救的手在余光瞥见万辰月冷漠的神情后暗暗收回,继续做着毫无卵用的垂死挣扎。这就是因果报应,他当初没有帮助万辰月,所以,该来的总会来的吧......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渐渐地,万荔月觉得眼前的景象越发模糊,身体也渐渐无力起来,要死了吗?就这样被掐死吗......不要......
下一秒,万荔月跌坐在地,新鲜的空气涌入他的口鼻,他狂咳着大口大口地吸入氧气。过了好一会儿才吸着鼻涕眼泪缓过来一点。他的身子依然在战栗着,他不敢抬头看向两人,可是当下他确实也无法知晓到底发生了什么,只带着泣音颤颤巍巍地说,“我,我是被逼迫的。真的,我没有想过对不起哥哥的事情,我错了,我错了,呜呜呜......求求你们,不要杀我,不要杀我,荔月还有用的,我错了,哥哥,你们打我吧,不要呜呜,不要杀我......”
万荔月双手掩面,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眼泪鼻涕都掉出来了,却仍透过指缝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两人的反应。装可怜,撇清关系......自己还能做什么才能让这两个变态对自己的惩罚变轻一点呢?“哥哥,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