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钟后,车停在一个烧烤摊前,铮行从后备箱拿出一个手提箱,凌语只能假装没看到,这个败家子!
铮行去烧烤摊后面找喝酒吃rou的董老大,凌语便在前面随便找了个位子坐下,搓了搓手,小声道:“主人,烧烤,能吃吧?”
万行衍:“......路边摊?”
凌语:“是啊。”
万行衍:“耗子rou?羊rou?”
凌语:“......您怎么这么懂.....”
“万家私奴就算再没地位,饮食上也从来没亏过你们吧?” 万行衍没好气道:“这什么乱七八糟的rou你也吃?想吃,回来吃!”
凌语:“......”
凌语闻着空气里的香味,托着腮说道:“主人,我给你形容形容吧。”
万行衍:“形容什么?”
凌语眯起眼,说道:“一滴热油顺着肥而不腻的rou慢慢滑下,落在木炭上,发出滋滋的声音,于是,香气四溢,袅袅缭绕,空气中便都是令人幸福的味道。”
万行衍:“......”
凌语嘿嘿笑道:“您也馋了吧?”
万行衍:“回来,我就把你整个烤了。”
“别啊,” 凌语笑眯眯:“我不好吃,太瘦。”
万行衍:“屁股不瘦,打起来手感很好。”
凌语把屁股往凳子上压了压:“主人,早上打的,都不疼了。”
万行衍:“你还非得屁股疼才行?”
“做您的私奴,不就是为了屁股疼?”
万行衍:“.....”
凌语:“外人只看到我失去的,可看不到我得到。”
万行衍冷哼,声音却轻松:“你用不着给铮行打圆场,我不会为了这个为难他。”
这可不好说,凌语撇撇嘴:“我.....诶,主人,这rou摊音响坏了。”
万行衍:“什么?”
凌语起身:“我给您唱唱歌吧?”
万行衍:“唱什么歌?”
“您等一下。” 凌语走到正发愁的老板旁边说了几句话,老板将信将疑的把他平时喊“羊rou串”的喇叭给了凌语,凌语找了空水桶倒扣在地上,他坐到一个凳子上,前面放了一个钢筒盆,敲了敲水桶,然后便开始唱了:
都 无法遗忘
你满身的伤口 你的 底色 你的执着
都 只能隐藏
你脆弱的颤抖 你的 锋芒 你的自我
…….
谁说甘居人下的不算英雄
爱你臣服的坦荡
爱你卑微的模样
爱你愿困于高墙
……..
爱你降临在身旁
还举手投降
……….
致那囚牢中的残忍与温柔
谁说高高在上的不配爱情
……….
怕吗 怕啊 这冰冷的枷锁
愿吗 愿啊 这铭刻的承诺
…….
爱你撕开的伪装
不会再滴血的伤
你将成为我的王
于高塔之上
……..
致那囚牢中的残忍与温柔
谁说飞鸟和鱼的不是爱情
凌语一开始唱,万行衍就怔住了,他很少会听歌,没时间,也没这个闲情,原来,好听的歌,是有灵魂的。
凌语的嗓音清澈,音域很宽。他没学过专业的声乐,可这声音,哪怕是业余的,也足够吸引人。配合着节奏敲击水桶的声音很是添彩。
不一会,烧烤摊前就围了不少人,1块、5块的,竟也有不少人往钢筒盆里扔钱,许多人都坐下开始点单,即便不坐下的,也被烤rou的香气诱惑,总要买个10串20串的。
烤rou+歌声,奇妙的组合,却意外的和谐。老板很满意,非常满意,凌语中间休息喝水的时候,老板大方的塞给了他50块,并殷勤的期望他每天都来唱一唱。
凌语笑着把盆里的钱都敛起来,加上老板给的,竟然又76块了,大大超出他的预期。
“主人,好多钱。” 凌语笑道:“我唱的好听吗?”
万行衍:“嗯。”
凌语微笑,正要说什么,却见一个人突然从旁边的小饭馆里跑出来,还没两步,便被守在门外的两个挺壮实的男人堵住,一个脸上有刀疤的男人从小饭馆里出来:“我Cao,让老子找了你三天。你可真能躲。”
那人一见跑不了,扑通就跪下了:“刀哥,刀哥你再等我两天,我就要凑齐了。”
“等个屁!都等你他妈一个月了。没钱,你这手就别要了!”
“刀哥,我求你,就再宽限两天!我真快凑齐了,看在我们曾经在一起下过矿,你.....”
“要不是看在一起下过矿,我能容你这一个月?” 刀哥嗤笑一声:“我说华子,你爸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