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浑身疼的难受,是止痛药的药效过了,额头密密麻麻沁出一头汗,眼前一片朦胧,沈执负气背对着她睡,她艰难的翻了个身,轻轻摇着他的肩,意识痛的模糊,以为自己身边睡的人还是许镇司,疼,好疼,许镇司你带我去医院,好不好?
沈执紧紧握住拳头,骨指泛白。
她疼的头眼发昏,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更加用力的去摇他的肩,真的好疼,许镇司,求求你了。
滚!沈执猛的擒住她的手腕,猛的一推,脖颈处青筋暴起。
啊!手背狠狠撞在床头,一股尖锐的疼痛感袭来,她脸色瞬间更加苍白,抽噎着疼得躬着身体,疼的紧紧颤动着唇,冷汗浸透了脊背,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沈执看她这个样子,心微微颤紧,可一想到她竟然在他的床上喊许镇司的名字,他心中的怒火一瞬间又燃了起来,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离开。
有脚步声接近。
然小姐,是少爷叫我来照顾你的。
给我止疼药,求求你了,好不好?林清然抬起头,如同抓住救命稻草般抓着那人的手臂,满脸泪水的乞求她道,我真的很疼。
那人沉yin了数秒,出去了一会儿,进来给她递了杯水,偷偷摸摸的将一板药片拿了出来,塞了一片到她嘴里,这是我自己的药,你可不要告诉别人。
不会的。林清然将药咽了下去,实在疼的很,她抢过那人手中的药,一颗又一颗狼吞虎咽的咽了下去。
一共咽了四颗,手里的药被夺走。
这个不能多吃的,会上瘾的,医生说一次一粒就够了,24小时内都不会疼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痛感渐渐缓了下来,身子也舒缓了下来,她躺在床上,用被子裹住身体,因为服用过多镇痛药的原因,Jing神过度亢奋,怎么也睡不着。
林清然!沈执又气又怒的踢开房门,掀开她的被子,掐住她的肩,厉声质问,你是自己跟着陈洛书跑的,是吗?
我我不知道。她颤惧着往后缩。
那一个多月,他几乎是把她捧在掌心里宠,她却跟着别的男人跑了,他还以为是许镇司掳走了她,去找许镇司拼命,要许镇司把她交出来,她的签证,出入境记录,通话记录都被许镇司抹了个干净,伪造成假线索,让他在绕着欧洲转着圈的找。
你和陈洛书睡过没?问到这里,他掐着她肩的手微微发颤,死死的盯着她,眸中的怒意越来越深,深如寒潭。
没有。她扑到他的怀里,圈住他的腰,姐夫,是然然错了,你原谅然然好不好?然然以后都会好好跟着姐夫的。
然然,我对你这么好,你为什么要跑?沈执沉沉合上双眼,扯着她的双臂,嘴角冷冷的噙起,眼神渐渐的森冷下来,做错事就该受到惩罚。
告诉我,为什么要跟陈洛书跑?为什么!
粗硬的rou刃Cao开瑟缩的xue洞捅了进去,狠狠的抽动,不停的深入浅出,甬道虽然有他之前射出来的Jingye做润滑,但远远不够,她应该觉得疼的,这也是沈执惩罚她的方式,可她偏偏吃了镇痛药,不光不觉得痛,身体还更加的敏感,yIn水被大屌Cao的噗嗤噗嗤往外喷。
他妈的,你在许镇司的床上,是不是也这么sao!沈执被刺激得更加凶狠的往里撞,俯身啃咬着她的唇,她的颈和两只白嫩的nai子,将整根rou刃都嵌入她的体内,贪婪地要侵占得更深、更多。
她被Cao的痉挛chao喷个不停,yIn水不住的漏了出来,像是失禁了般。
沈执的咬牙切齿一阵粗喘,将Jingye全都射进她的体内。
不一会儿,刺耳的警笛声奔来,沈执扔下手中的皮带,从衣柜里翻出一件羽绒服外套披在她的身上,将她拥在怀里,打开房门放郑昭和几个男人进来,让他们进入密室。
阿昭,你先带然然走。
冲破大门,许镇司猛地踩下刹车,身后车子跟着一齐踩下,院子里一时间充满了轮胎与地面所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和碰撞声。
许厅长,许厅长,息怒。郭伟忙追了上来,拦住他,身后的武警部队也立刻将房子牢牢围住,有话好好说。
滚!许镇司红着双眼狠瞪着他,浑身泛着股杀意,抬脚往他胸口上猛的一踢。
胸口一阵闷痛,郭伟被搀扶了起来,他颤颤巍巍的拦在了许镇司面前,畏惧的微微颤动着唇,许厅长,这是军委和国务院下的命令,不管是您或者沈检察长哪一方有危险,我们都要不顾一切保护你们的安全。
前几个月他们斗的太狠了,沈执像是疯了一样的下拘捕令抓人,什么公车私用报销500块,只要能被他找出一点错处,通通都逃不过,最近一个月好不容易消停下来,却又不知道两个人犯了什么病。
许镇司沉yin了数秒,卸下腰间的手枪,厉声向身后的警员命令道:把抢都卸下。
见此,郭伟也赶忙示意武警散开。
暗道又长又窄,走了七八分钟,周围的空气忽然变得无比寒冷,一阵冷风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