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钟岳开灯的一瞬间,钟离一把把身边的被子扯了过来盖上,同时紧闭上双眼,假装还在睡觉。
不得不说,她的大脑此刻一片空白。她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在胸膛里砰砰作响。
离离宝贝,怎么了?钟岳担忧着往卧房内部快步走去。他刚从院落的花园散步回来,正准备回卧房收拾下出门上班,就听见宝贝女儿的求救声。
但进了卧房,只看见钟离盖着他的被子,躺在他的床上沉沉睡着。卧室的遮光窗帘甚至都没拉开,俨然一副不知道白昼的样子。
唉离离这个傻孩子,是做噩梦了吧?
钟岳在床沿蹲下,脸贴近钟离,看着她熟睡的面庞。小巧的脸庞上透露出少女还未发育的青涩与稚嫩,白皙的皮肤薄如蝉翼,脸上的红晕让她更添两分娇羞。钟离身着吊带睡衣的肩膀露在被子外头,让他好想伸出手,一寸一寸地抚摸她的肌肤,顺着她的肩膀,到她刚开始发育的胸部
不行,我在想什么呢!
钟岳及时打断了自己的思绪。
那可是我的亲生女儿!
钟岳别过头,不再看钟离。但越是克制自己的欲念,她平静的一呼一吸,仿佛就越是在诱惑着他、邀请着他,让他将她的呼吸搅乱,让她在他的手下变得不平静
咳咳离离,该起床了!
钟岳起身拉开了窗帘,阳光透过落地窗,散落一地,将迷迷糊糊的钟离本就白皙的皮肤照得愈加透明。
钟离装作刚睡醒的样子,迷迷糊糊伸了个懒腰,嘴中呢喃着叫着爸爸
这一声呢喃在钟岳听来,三分慵懒,五分依赖,还有两分暧昧,将钟岳的心搅得越发不能平静。他按捺不住自己想要靠近钟离的心,弯下腰去,抱了一下钟离。
宝贝离离,早安。
他的唇靠在钟离柔软的耳朵边,呼出的热气让钟离敏感得不能自持,联想到刚刚自己做的那个梦,和刚刚在这张床上做的事,钟离的身体变得滚烫。
钟岳在钟离的脸上轻轻落下一个吻,起身佯装镇定。
我是离离的爸爸,我能做到的最多,就是给她一个吻。
而这个吻里的爱意,有多少是父爱,有多少是将钟离看作一个少女的爱,又有多少是欲念
钟岳自己也分辨不清楚。
可身下的巨物已经不听使唤地抬起头来。为了不让钟离发现异样,他向卧室外走去。
对了,你怎么跑到我们房间来啦?刚刚是不是做噩梦了,听见你叫爸爸了呢。临出门,钟岳想起什么似的,随口问道。
刚刚起床想看看爸爸和妈妈在不在,就跑到你们卧室来了。爸爸妈妈的大床好软好舒服,不小心就睡着了钟离委屈巴巴地眨眨眼睛,这套说辞是她刚刚装睡时临时想到的,刚刚好像是做了噩梦,不过我也忘了梦到什么了我叫爸爸了吗?
嗯,是呀。听到你叫我,还以为出事了呢。没事就好,那爸爸去洗个澡,先上班啦。钟岳放下心来。
嗯,那爸爸快去,已经有点晚啦。钟离仍没掀开被子,生怕身下shi了的床单会被钟岳察觉出异样。
听到钟岳下楼的声音,钟离才从被子里爬出来,费力地把大床上的床单扯了下来,又从爸爸妈妈的衣柜里找了一套干净的换上。
呼还好没被发现,不然钟离想到刚刚的景象,脸上又飞起了两团红晕。
刚刚那算自慰吗?钟离看着自己的手指,第一次体会到了神经都麻痹的快感。
好想再要一次如果真的是爸爸的手就好了。
卫生间
钟岳进了洗手间,背靠着门,仰天长呼了一口气。
刚刚那算什么胯下的巨物还硬挺着。他解开裤子拉链,硬邦邦的巨物从裤子中弹出。他手握着自己的巨龙,上下摆弄着。
钟岳的鸡巴勃起后又粗又硬,年轻时上过的女人无一不被这根巨物折服。有时候工作需要,客户叫来陪他的ji女都称赞这根东西是她们遇见过最爽的,都前仆后继想为钟岳提供服务,冷落了其他人。也因此闹得有些尴尬,慢慢的,钟岳在这种商务场合,就不再摆弄他这玩意,反而还落下了个禁欲的名声。
要被其他同事知道他年轻时的风流样,不知会不会觉得禁欲这个词形容他十分可笑。
他没有禁欲,只是在学着控制自己的欲望。结婚后更是如此。
可是今天,竟然对自己的女儿勃起
钟岳望着手中这根硬物失语。妻子最近也出门旅游了,许久没有性生活,可能是这个原因吧他加快了手中的速度。
他和钟离孤男寡女两个人呆在这空荡的家里,钟离更是每天在家穿着小吊带睡衣走来走去,轻便的睡衣遮不住刚刚开始发育的胸脯,有时凸起的两个小点更是让他想狠狠地捏上一把。
但是他不能,因为他是一个好父亲。
但父亲的身份,不能阻止他对女儿日益产生的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