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使劲扯铁链,想把那个女人按在身下,手腕勒脱皮,勒出一圈红印。
楚玉就这样把他晾着下了床,她在傅言卿的注视下淡定地穿起衣服,如果他的目光是刀,那么楚玉的后背肯定会被戳两个洞。
楚玉叫人过来服侍傅言卿穿好衣服,把他送回太傅府。
她就这样上了他,没有满足他,让他浑身抓心挠肝一样般痒。再次见着她,她眼中的热切变成淡漠,他讨厌她疏离的眼神,明明是人尽可夫的荡妇,装什么高贵的公主?
想起那天的纠缠,她跨坐在他身上,下面紧紧包裹他,温热shi滑,他浑身变得燥热,那处又开始膨胀。
他解开衣服露出胸膛,把昂扬坚挺的欲望解放出来,他伸手套弄,想象自己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想把她揉碎塞进自己体内。
手下动作逐渐加快,脑子开始混沌,他激烈地喘息,脑中一片空白,春光乍泄,灿烂如花,他手中的巨物逐渐疲软,浓稠滚烫的Jingye
射得他整个手掌都是。
谁会想到平时为人低调谦和,衣服穿得一丝不苟的傅大人有如此风光?性感魅惑,仍人采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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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山Yin公主刘楚玉对傅言卿种种如何,现在的叶楚玉全然不知。
她回了公主府,没有见着驸马,她自己回了房,刚坐下屏风后面转出一个男人,他身着红衣,眼如鹰勾盯着楚玉。
楚玉吓了一跳,连忙站起来,“你是谁?”
花雕一脸嘲讽,“想不到公主这么快就忘记了我,也对,公主曾说在下是公主府最枯燥无味的一个人,公主贵人多忘事,夜夜笙歌,怎么会记得我?”
他一脸张狂,桀骜不驯的样子有点吓着楚玉了,楚玉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勉强稳住心神,问道:“你来做什么?”
花雕哼笑一声,叮的一下抽出一把短剑,“当然是宰了你!”
楚玉吓得想大叫,花雕先一步打断她,“别白费力气了,我已经吩咐下面的人不要来打扰我和公主殿下的雅兴,就算现在我把你剁成块,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花雕原本是大内侍卫,武功高强,被楚玉看上,向她弟弟强要回府。花雕本不屑当这男宠,要不是为了他好友容与,他早就离开公主府了。
他性格张扬乖张,山Yin公主初见欢喜,后来渐渐不感兴趣了。
楚玉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他的脸不似容与那么温润如玉,也不似傅言卿那么俊美绝lun,他长相邪魅狂野,楚玉暗叹以前的那个山Yin公主的审美太厉害了。
花雕在她赤裸裸的目光下不由厌恶,“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什么时候都不忘记勾引男人 。”
他用短剑抵在她的脖子上,楚玉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下,他手上使劲,她的脖子出现一点血迹,他冷笑,“哼,容大哥这么喜欢你,都不舍得离开公主府了,今日我就尝一尝你到底什么味道!”
短剑下滑来到她的胸前,他挑开她胸前的衣服,一对饱满莹白的大酥胸就这样弹跳了出来。
“不过如此。”
他的刀继续下滑挑开她的腰带,外袍没了束缚坠落在地,亵裤也掉在地上,楚玉连忙双手捂胸,她又想捂住下面,但是捂住下面就伍不住上面,她夹紧腿,双手捂胸。
花雕歪着头,他的短剑闪着寒光,他懒洋洋地用短剑挑开楚玉的手,脸欺近楚玉的脸,楚玉身子不由后退。
花雕一步一步跟着她,直到她退到后面的木柱,她已无路可退。花雕手一伸,短剑一下子插到楚玉耳朵边的木柱上,楚玉吓得双眼紧闭,她缩着脖子一动不敢动。
花雕逼近她,埋首把她脖子上的血迹舔干净,楚玉僵着脖子任由他慢慢舔弄,他逐渐大力,轻舔变成允吸,啃咬她的脖子。
楚玉皱眉,脖子刺痛,但是她还是不敢动,任由他发泄。
花雕伸出手掌覆盖在她的胸上,使劲揉捏,他带着薄茧的手一下一下地刺激楚玉的神经,身子逐渐敏感,ru头变硬。
楚玉胸膛起伏,面颊绯红,花雕粗糙的大手沿着她玲珑曲线摩挲,楚玉全身酥软,站都站不稳了,她压下体内高涨的燥动,她垫着双腿想要站立起来,花雕腰身挤在她腿间,不给她逃跑的机会。
不知不觉间他已经扯去他身下衣物,胯部按住她的胯部,楚玉拼命挣扎,双手拍打他的胸膛,挣扎中身下异物擦过她的腿间,二人均是一颤。
花雕抵住她,没有任何前戏,身子向上一顶,Yinjing畅通无阻,一下子插入她的体内。他闷哼一声,怪不得容与不舍得离开公主府,现在他知道原因了。
他的Yinjing被她紧紧吸住,好紧啊,酥痒自那里传遍全身,他稍微抽出Yinjing再狠狠顶入,又狠又深。
楚玉一下子被他顶得灵魂都撞出了体外,她伸出双手扣住他结实的肩膀,双腿缠绕住他Jing瘦的腰身。
“果然是贱女人!是个男人就会贴上去!”
楚玉恨他磨磨唧唧,“要Cao就Cao,哪来那么多废话!”
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