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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chao落心道:不然呢?徐夫人每次的笑容都含着很多种情绪,其中最突出的就是看不起和羡慕的结合,这都快两年了,每次都是这么看他,姜chao落多多少少也能猜的点出缘由。
他笑着附和道:“是的,好久不曾见到徐兄了。”
徐立比姜chao落大几个月。
徐夫人就对姜chao落道:“你们是一块长大的,他的心思不告诉我,跟你说了没?”
姜chao落摇摇头,道:“什么心思?”
徐夫人着急道:“就是有没有心仪的姑娘!”
姜chao落还是摇头:“没有。”
徐夫人叹了口气,正要再问,徐立回来了,他跟徐夫人告了声罪,拉着姜chao落回了自己的书房,道:“怎么了,突然来找我?”
姜chao落不好意思的道:“有件事拜托你。”
徐立挑挑眉:“你说。”
姜chao落就说:“你知道梁国公家三小姐的事吧?”
徐立点头,道:“京都没人不知道了吧?”
姜chao落道:“我想让你帮我将梁三小姐赎出来,你放心,银子管够。”
徐立:“........!”
徐立腾的一声站起来,脸上一片兴奋:“兄弟,你终于要反击了么?”
不容易啊,戴了这么久的绿帽子,头上都成一片草原了,终于懂得要给盛晚头上也弄点绿了,还一反击就是大招,这是借自己的手金屋藏娇吗?
他异常诚恳的道:“你放心,我一定会办好的。”
姜chao落:“.......那就多谢了?”
总觉得徐立怪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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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立觉得自己的人生已经被昏君毁了,还因为自己怂,不敢告知姜chao落盛晚和昏君的事,虽说这么多年经他的观察,盛晚和昏君已经断了联系,但是毕竟姜chao落曾经被绿过,还整日被盛晚拘着,连个小妾也没有,再想想自身,被昏君迫害,真是哪哪都惨,他和姜chao落两人,简直就是难兄难弟啊。
到了那天,徐立一早沐浴更衣,到鸿雁门跟姜chao落领了银子,神气的朝怡红楼走起,他今日打扮的花枝招展,一路上想好了,赎了梁三小姐以后,就先安排在客栈里休息,然后再买个秘密的小院子,将三小姐藏起来。
嗯哼,让盛晚也知道,被绿是什么滋味。
等他有势了,他就要跟姜chao落一样,奋起反抗,也要好好给昏君戴绿帽!
他先是到了怡红楼,找了个偏僻的位置坐着,虽说这是替姜chao落办事,但是被昏君逮着了,自己也得受罪,好在他自从被昏君弄了个太子师傅头衔之后,再也没来过烟花之地,好多纨绔都已经认不得他了,让徐立隐隐有种英雄迟暮的感觉。
也许是他的怨念太深,引的老鸨亲自来问:“公子是第一次过来?”
徐立嗯了声,丢了块银子在桌上,问:“牡丹小姐什么时候出来?”
牡丹就是梁三小姐现在的名字。
老鸨不动声色的看了眼徐立,确认是不认得,不过听说这是来看牡丹的,又不意外了,今晚他们这里多了很多来看曾经的国公小姐的人,即使是不能一亲芳泽,将来说出去,也是个谈资啊。
她笑着道:“哎呀,公子,牡丹还要过会再出来呢,您看,要不要先找个姑娘陪您?”
徐立正要点头,又觉得心中虚的慌,要是被昏君抓住怎么办?就这么坐着,还能说是替别人来办事,要是自己沾上了脂粉气.....他的菊花隐隐作痛。
徐立摇头,淡定道:“不用了,给我找个安静的包房。”
老鸨有些惊讶,道:“公子,包房已经没有了,今儿都是来看杜丹的,早早的都订了出去。”
徐立摸出一把银子放桌上,老鸨吸了一口气,还是摇头,徐立直接上了金子,老鸨这才犹豫着松口,“公子,您先坐会,我亲自去看看,能不能帮您腾出一间包房出来。”
徐立满意的嗯了声,心道:果然有钱能使鬼推磨,而且,用别人的银子砸人,真是痛快。
他从桌子上倒了杯茶水一灌而下,就见老鸨笑眯眯的道:“公子,您的朋友听说您过来了,请你过去一块坐。”
徐立疑惑道:“我的朋友?”
他现在的朋友可不会到青楼来,昏君严禁他交友。
那老鸨还是笑嘻嘻的,娇声道:“您抬头看,他在二楼看着您呢。”
老鸨话刚落,徐立跟着抬头,然后头就差点闪了,只见二楼栏杆处,一位穿着墨色衣服的风sao男士,不就是昏君么?
他正要低头躲避,却见昏君旁边还有一人朝他打招呼,徐立定睛一看,我的个乖乖,竟然是盛晚!
徐立:“.........”
人生太多变数,我竟不知如何是好,此时装晕,还来得及么?
徐立第N次怀疑人生,他僵笑着也朝盛晚点头,心中想着说辞,反正是不能将姜chao落供出来的,哎,难道这个锅只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