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学姐也不叫了,居然叫起娜娜了,谁准他那么叫的了。认识了一个月就算熟人吗?分明就是只狼崽子。
周娜娜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越哭越委屈了起来,抽抽噎噎满脸眼泪,看得江钰要心疼死。他哄也没用,道歉也没用,心一横,把这个年纪没他大几岁的女孩子嘴给堵上了。
呜呜呜你还敢亲!
江钰真真是一条狗转世,又是舔她的眼泪,又是吮吸她的唇瓣,亲亲她哭得通红的鼻子,搞得她哭声一阵一阵,都快被打断得哭不出来了。
你混蛋!周娜娜哭得打了个嗝。
是是是,我是混蛋。别哭了娜娜,都是我的错。
本来就是你的错!你不准叫我娜娜!周娜娜抽泣着掉下几颗猫儿泪,都被男孩粗糙热乎的舌头一卷而去吸入口腔。她脸上都是他的口水,舌头毫无章法地到处乱舔。
好的学姐,都是我的错。江钰从善如流,他起这么个温文尔雅的名字,干的都是些粗鲁蛮横的举动。
看那健壮高大的身体,将女孩小小的一个霸道地圈在自己怀中,腿上 ,女孩儿粉色百褶裙下白生生的腿还岔开着夹着他的腰,内裤还被他捏在手里,更别说人家女孩儿光溜溜挺翘翘的小屁股蛋子了,若影若现,勾人得紧。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这个笑得傻里傻气,眼睛圆润无辜又俊又nai的少年。
周娜娜哭着哭着,不知怎么,又被他nai气傻乎且甜滋滋的暖蜜味笑容给蛊惑了,乖乖地被他衔住花瓣似的唇儿,又将自己柔嫩嫩的小舌儿送到他舌腔,被他津津有味地吮吸着,吃得发出黏腻细微的水声。
这个臭狗的手也没打好主意,两只手捧着她蜜桃似的tun瓣,省着力揉面团一样,揉得娜娜发出细碎的,咿咿呀呀的叫声。
此时这片僻静的森林已经被日暮彻底抛弃了,Yin影覆盖着一大片树林,为这凉亭投下深深的遮蔽,只有虫了的叫声,幽静得跟热闹的校园仿佛处在另一个世界。
江钰一手从衣服里伸进去,扯开了她紧包胸部的内衣,大手抓着ru儿,缓慢而有力度的揉着。娜娜反应过来,自己上中下三路都失手了。她不由得羞耻心涌上来,又想挣扎一番。
但江钰的rou棒也不是灭火器,想开就开相关就关,被内裤绑着,只能通过一层裤子感受女孩儿滑腻的皮肤和娇嫩的花苞,血气腾腾,涨得他又爽又难受。
放、放开我,晚了,我要回去娜娜好不容易夺得几口喘息的时间小声说。
许是觉得自己的确是被诱惑到意乱情迷了,外加刚刚也发泄了一场,她显得很弱气娇憨,话音又软又小,好听是好听,除了让男人都rou棒更肿点,也没太多别的作用了。
学姐舒服好了就丢下我是吧,我是你的工具人吗?江钰恼恨地用尖牙叼住这只鲜嫩小羔羊脖颈rou。
不是,江钰,我觉得,呼这个时机我们不是很好交流娜娜小声喘息,他的手还在揉她的ru丘,男人粗糙大力的揉弄,让她一边的红豆都直直立了,话也气不顺。
叫我学弟。现在学弟凶起起来,学姐就有点怂了。她怂怂软软喊:学弟,今天先到这儿好不好?
下次继续?江钰舔舔唇,眼睛亮了起来。
周娜娜顿时卡壳,俏红的脸突然啊了一声,江钰的手,在揉她的豆子大小的Yin蒂。他没有指甲,但用力过重,对周娜娜来说太过刺激,她霎时间夹住了江钰Jing瘦的公狗腰,避不开他手指的玩弄,眼睛蒙上一层水雾。
不,不要那里周娜娜扭着屁股想逃,谁能看得出衣衫整齐的少女,短裙下有一只为非作乱的手呢。
学姐的小xue流水了。江钰一只手抓住周娜娜挣扎的两只纤细的手腕,一手不断捏着那Yin蒂,给她大大小小的快感。
周娜娜好像坐在升降机上,Yin蒂刺激到她大腿肌rou紧绷 ,因为分岔无可奈何死死绞紧了江钰 ,脖颈微仰,红唇张开着吐出喘息。
不要、不要,学弟、不要,求你了,这是外面
江钰实在忍耐不住了,一手落下裤子,解放自己硬得发痛的rou棒,贴上娜娜水汁潺潺的Yin蒂。
哦好烫娜娜被烫出了泪花,手背在身后,下面的rou棒烙铁般贴上她娇嫩的花蕊上,烫得她三魂去了两魂。
学姐也该让我舒服舒服了。
这是外、外面,求你了
放心,不插进去。
江钰只是把自己rou棒贴上去就感觉Jingye往上涌,他用生硬的gui头摩擦撞击少女的花蕊,撞得女孩发出娇呼泣音,棱角蹭得水亮亮,越是听她娇娇地哭,越是兽血沸腾。
娜娜的花苞被烫得哆嗦,下腹也鼓出一小团花ye,都浇在了rou冠上,她听见少年舒服到压抑的叹气声。那rou棒摩擦更加激烈 ,速度快到她的嫩rou儿都发烫,要被他rou棒融化了。
他的rou冠一不小心插入了娜娜的小xuexue口,两人霎时倒吸一口气,江钰却没有插进她的小xue,而是极大意志力地拔了出来,就着她的Yin唇rou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