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示弱毫无用处,赤魁拧着他的蒂珠,扯到肉唇之外,一枚莹白的骨环
“怎么这么湿?”赤魁皱眉道,捧起他的臀肉,抱在肘弯里,低头去看。一口嫩红的穴眼,艰难地吮着四根手指,几乎被撑成了一张湿红的肉膜。一条淫肠湿润而滚烫,如红帛般推挤着。
赤魁暴躁地尝了一口,滋味还是清淡的,渗着微微的甜。
玉如萼下意识地颤抖了一下,捉着他的手腕,轻轻摇头。
“谁来过了?”他沉声道,“说话。”
赤魁凑近了,嗅了嗅,又捏着肥厚的肉唇,连剔带刮,细细查看褶皱里有没有残余的精水。一只雌穴刚刚被水洗过,鲜润欲滴,淌着清液,仿佛牡丹花娇嫩的内蕊,全然没有被捣弄过的迹象。
赤魁用指甲在褶皱里剔刮了两下,又抵着腺体,粗暴地抠挖了一圈,手指裹着一团晶莹的肠液,湿淋淋地抽了出来。
鬼王撑着伞,青衣缓带,行走在半空中。
还是熟悉的清冽气息。
只是他手中的青伞,别有来历,唤作青鬼盖,二十四根伞骨,色如白玉,温润通透,是历任鬼王的肋骨所化,伞边垂着一幅皂纱,所遮覆之处,便属极阴。
“装神弄鬼。”赤魁嗤笑道。
无数扭曲变形的黑影,在墙上重重叠叠,摇摇晃晃,密密麻麻,如同无数累在一起的鱼卵般,或是开膛破肚,肋骨外翻,宛如一对狰狞的铁梳;或是抻长了颈子,枯瘦如柴,吐着一丈来长的舌头;或是体态冶艳,腰如束素,拨弄着一头鬼气森森的长发……
“不说?”他冷笑一声,“抱着自己的腿,别动。”
赤魁阴着脸,两指剥开肉唇,狠狠捏住了那一点湿红的蕊豆,指甲抵着硬籽,用力一掐,暴露出一枚细如发丝的小孔。
元寄雪微微一笑,他的目的本就是拖住赤魁,好让龙池乐借机将雾花镜送到。
这是鬼域最常见的伎俩,名唤鬼墙,即便是最微末的新死小鬼,也知道呵一口阴气,用以瘴目。但这回廊里的阴气却极其浓郁,几乎凝成了实质。
小孔依旧是鲜红而濡湿的,里头插着的发丝却不翼而飞了。
赤魁有点狐疑地半跪在他身边,掐起他的下颌,埋到颈窝里,嗅了嗅,像是雄兽巡视自己的领地一般。
玉如萼摇了摇头。
一点唇珠嫣红剔透,还带着他刚刚吮吸出来的微肿,蒙着一层晶莹的唾液。
他竟是将青鬼盖化作了长廊,一举将赤魁关在了伞骨里,牢牢握住。只短短一炷香时间,二十四根伞骨便断了大半,以赤魁的实力,脱困而出只在瞬息之间。
他是鬼仙,倚仗阴气而生,一旦离开鬼域极阴之地,一身力量就被压制到了极致。
的烟雾,却染上了一缕黑色,转瞬之间,如打翻了的浓墨,飞快地晕散开去。
玉如萼依旧蜷在一滩水泽里,轻轻抽搐着,睫毛湿漉漉的,银瞳涣散。雪白赤裸的身体上,除了未褪的潮红,并无其他痕迹。
他脚下不停,整条长廊竟然蓦地一拧,红墙朱梁,齐齐渗血,如同一条活活抽出的肠子般,血淋淋地抽搐了起来。
赤魁的手指一捻,果然滑湿得不同寻常,仿佛还裹着黏腻的涎水,能粘在指腹上,牵出丝来。
天色阴晦,如梅雨将来。
破门而入的瞬间,赤魁的瞳孔已然血红一片,戾气冲天。
野兽的直觉告诉他,有人擅动了他的禁脔。
几乎在同一刹那,青鬼盖轰然炸裂,伞骨寸断,迸溅四射,赤魁的身形冲天而起,直奔玉如萼的所在而去。
元寄雪咳嗽了几声,面带病容。他收拢伞骨,握在手里——只见窄窄的伞面,瞬间鼓胀起来,仿佛活吞了猎物的青蟒,碧惨惨的腹部,鼓出一个拳头大小的疖子,暴跳如雷,不时发出连串的骨骼爆裂声。
“屁股抬高,自己把淫穴张开,让我看看。”
“别被我发现。”赤魁叼着他的唇珠,含混道,一手捉住了玉如萼的大腿,四根手指直接捣进了了后穴里,翻搅起来。
无论他往哪个方向迈步,长廊都如影随形,铺在脚下。
他显然是暴怒至极,一头红发无风自动,桀骜地翻飞起来,锋利的犬齿咬着唇线,显出极端紧绷的下颌线条,眼中的戾气凝成了猩红的一点,仿佛暴跳的火光。
玉如萼迷迷蒙蒙地,被他这样粗暴地检查了一通,后穴被捣得生疼,却还是温顺地剥开雌穴,将脂红黏湿的花唇挑开,露出里头水汪汪的穴眼。
红墙之上,鬼影幢幢。
赤魁眉头微舒,正要在那只瑟瑟发抖的雌穴上,亲上一口,忽然间眼睛一眯。
赤魁嘲讽道:“不愧是鬼王,当真是鬼鬼祟祟。”
他周身赤红色的魔气瞬间迸裂,一头红发散乱翻飞,仰着头,露出悍然如猛兽的肩颈,和锋利的下颌线条。五指一收,长枪挟风雷之势,轰然击出——
他随手将青伞往地上一插,再次遁去了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