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自己在哪儿,除了耳边K近乎狎亵的警告,许轻和还能听见隐约的蝉鸣。那些蝉,在夏日阳光里叫得那么响,室外也一定是阳光明朗,夏风微扬的好天气。
而她,却被禁锢在这里,人为刀狙,她为鱼rou,只能横陈在这床上任人宰割。
和外面的世界只隔了一堵墙,原来差别竟可以这么大。
明明是夏天,她竟也能感受到如坠冰窖的刺骨寒意。
K见她绷着下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不满地皱了皱眉头,手指从手铐上,顺着手臂一路滑下来,最后停在许轻和的胸前,轻拢慢捻着,语气悠闲:许警官似乎有些走神,不如我们聊聊我的行凶过程?
她指尖捻在许轻和双ru前挺立的蓓蕾上,不轻不重地按压着,把那点殷红压下去,又松开手让它弹回来,撩拨得许轻和上身重重颤了两下才继续开口:我把秘书绑在餐椅上,然后用刀
她勾了勾唇,盯着许轻和的脸,捻在ru尖上的手指猛地发力掐上去:捅进他的脖子。
唔啊!
许轻和蓦地睁大双眼,上半身在床上弹起,却又因为手铐的牵扯跌回床上。锐利的刺痛感在她胸口炸开,尖而锐的疼痛如针一般扎在她最为敏感的地方,逼迫她挺着胸膛向K手心靠去,好让自己的疼痛可以稍微少一些。
豆大的汗珠已经挂在她的脸侧。许轻和颤巍地想缩回手护住自己,可金属手铐卡在她腕子上,勒出了深深的痕迹,甚至皮肤有些地方因为反复刮擦,红肿了起来,她这才知道K那句假惺惺的提醒是什么意思。
疼松手啊!
剧烈的疼痛让人下意识地遵从本能挣扎,手铐撞击在床头发出一声接一声的敲击和闷响,吵得K心烦。她从善如流地松开了施力的手,屈起手指弹了弹那颗红肿的豆:疼?那为什么它硬得这么厉害?
轻嗤了一声,K俯下身子含住了那颗挺立的小东西,舌尖若有若无地裹着它安抚了一下,下一秒她的两排牙齿就咬在那上面,一点一点厮磨着:许警官,你明白杀人的快乐吗?
K含含糊糊地接下去说:刀尖旋入皮肤的触感,真的很美妙,血ye喷溅出来,也真的很漂亮。
K的语气轻巧得像在说今天的早餐不错一样,没什么太大的起伏,内容却让人不寒而栗。许轻和理解不了,她怎么做到这样冷血的呢。
许轻和整个身体都止不住地战栗起来,她自己都不明白,究竟是因为K的动作,还是K的话。她只是咬紧牙关,挣扎着从紧紧抿着的两片唇里漏出一声声痛苦难堪的闷哼。
不知过了多久,K才吐出许轻和的ru头,ru尖红肿得颜色愈发鲜艳,在K的眼前轻飘飘地颤,沾了唾ye显得更加红润,反而凭添了几分诱人的色欲。
手一早已经搭在许轻和腰带上了,K收紧了手指,灵活地拆开了腰带。瞥了眼许轻和两只被手铐剐蹭到布满伤痕的手腕,她思忖再三,还是没有解开。
困兽之斗,欣赏的就是困兽挣扎的姿态,那当然是越剧烈越好了。
房间里冷气开得很足,把夏天的燥热拦在了外面,许轻和却觉得自己像被放在火上炙烤一般,浑身都软烫得不成样子。K灼热的呼吸顺着她的腰往下去,火苗似的引燃她的欲望。
许轻和夹紧的双腿被K轻而易举地扯开,K的手圈在她的脚踝上,干燥的指腹按在上面,稍一用力就分开了她的腿。
K抬眸定定地瞥了一眼许轻和的腿心,忍不住探出手指在那花xue口抹了一下,双指轻捻,看着指腹那一抹shi意勾出个意味不明的笑:许警官今天怎么这么敏感了?
她俯下身子,一手撑开那个紧密的幽谷,一手试探着探了进去,看着xue口一寸一寸将自己的手指吞了进去。
许轻和绷着身子,腿被拉开了一个可耻的弧度,K的话还在她耳边不断折磨着她,她只能死死咬住下唇,强忍着不要发出声音,以此维护她可怜的自尊。
xue口不断吞咽着,许轻和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身体深处传来的空虚感,身体痉挛着把异物纳入,chaoshi温热的体ye违背了她的意志,温柔地浇在K手指上。
许警官,想不到,你还真是sao啊。K动了动手指,单刀直入地找到了那处敏感的凸起,毫不犹豫地抵在上面抽撞了起来,粘腻的ye体裹着她的手,随着动作冒出水声。
嗯啊!你出去!
许轻和触电似的蜷起身子,尖叫着在K身下挣扎起来,腿条件反射地向半压着她的K踢去,动作激烈得K差点没按住。
敏感点被反复刺激带来蚀骨销魂的快感让许轻和害怕,害怕自己成为欲望的仆从,害怕自己沉湎在欲海和K的动作里不可自拔,所以她要逃。
但是她逃不掉。
K冷着脸,一手箍着她不断乱扭的腰,一手在下面很快地抽出,复又重重地送进去,在许轻和紧绷的神经上跳舞。她甚至又加了一根手指,三指搅在一起,撑地有些过分,还要边抽送边刻意歪曲事实:许警官,咬得太紧了,有这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