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男孩就是硬脾性,把她气跑干嘛,乖乖认个错不就过去了?害我连小妹妹的面也见不着了,真是。
他见我昂起头,便用手箍着我的包皮,上上下下的套动,时而用另一手握着龟头磨擦,时而又伸到胯间捞着两颗睾丸搓揉。
好像是回答我的疑问,主人低头给翠兰一个长长的热吻后,用无限深情的语气说:“翠兰,你把第一次给了我,我一定会好好珍惜的。处女膜穿了,是会流一些血,不过很快就会没事了。对不起,我太冲动了。”
他这时坐上床,挨靠在枕头上,一手拿着翠兰的照片,一手握着我飞快地套动。
“啊……翠兰,我爱你!我……我不行了,要……要射了……啊……”主人全身肌肉绷硬,下盘用尽力量前挺,把我推进到小妹妹的最深处,一个大哆嗦令他浑身颤抖。
“坏人,也不怕我会怀孩子,想也不想就把那些东西射进人家里面了。幸而我月经刚刚来完,不然就让你累死了。人家把处女身给了你,你可要负责啊!”
我从未如此爽快过,觉得和小妹妹已经融合成一体,互相交流着高潮的快感、互相传送着炽热的体温、互相品味着对方的淫液……真希望永远逗留在里面,再也不退出来。
三路夹攻,我自然就生起反应,勃得越来越硬,体积越来越粗壮,连龟头也肿胀得反光。
我被刺激得欲火焚身,血脉贲张,龟头红得发紫,躯干硬得像枝铁棒,已到了爆发的边沿。
“是,是!遵命,老婆大人……嗯,那里还痛吗?”
我也没好气,反正这几天他都是这样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惯了。想不到这时眼前一亮,原来他竟然把我从裤裆里掏了出来,先是像扫小猫背毛一般地轻抚着我,我给他摸得痒痒的,不禁翘起头来愣愣地瞪着他,看他想干甚么。
主人忽然两腿蹬得笔直,喉头发出“咯……咯……”的声音,腰一挺、小腹一收,一大泡浓浓的精液就像万马奔腾般地从我的尿道口飞喷而出,直射远方。几发过去后,照片上、床单面、大腿侧,到处都是一滩滩白花花的精浆,他这时才如释重负地从嘴里“呼……”地轻轻舒出一口长气,
怪不得,吓我一大跳,还以为我太过勇猛而闯了祸哩!原来女孩子第一次做爱时会流血,回想起刚才我全根插尽时冲破了一点障碍,怕就是他们所说的那块甚么膜吧?早知就温柔一点。谁知道耶,我也是第一次啊!
主人眯着眼睛,鼻孔哼着闷音,把我套动得前所未有的快速。
“颂明……啊……我也爱你,爱死你了……啊……不要停……好舒服……好爽的感觉……我受不了了……啊……糟!我要尿尿了……喔……尿出来了……”翠兰受到我射出来的精液冲击,从肉洞里也同时泄出大量阴液,往我的龟头直喷过来,小妹妹有节奏地一吸一啜,紧夹着我在不停地抽搐,像誓必要挤压得我非把最后一滴精液都吐光出来不可。
唷!净顾着回味初次开苞的甜蜜,说到哪了?对,那天听见他们两口子越吵越激烈,跟着又听到好像摔破甚么东西的声音,接着大门“碰”的一声关上,屋里就静寂下来了,可能翠兰一怒跑掉了吧!
再看看床头,那里摆放着翠兰的一幅照片,天哪,原来他是对着相片在打手枪!主人呀,我每天一早起来锻练身体、强壮机能,并不是希望给你打枪,是给你打炮呀!虽然打枪也很爽,但自从与小妹妹交过几次手后,就除却巫山不是云了,打枪的感觉哪能跟打炮比喔!
尽管万分依依不舍,我完成使命后身体还是自然地慢慢萎缩,回复不了刚才的雄风了。不多久,就带着又黏又糊的身躯滑出了洞外,充满爱意地挨靠在小妹妹的两片红唇旁。
令我身不由己地把头从包皮里冒出来、缩进去,出出入入得我头昏眼花,全身的血液都向我这里灌注,胀得我好难受,满脑海只想着一件事,就是赶紧把体内储藏了好几天、现正滚滚翻腾的精液一吐为快。
不下去了。
我也在他的颤抖中“噗、噗、噗”地把一股股热烫的精液接二连三地朝她子宫口喷射而去。
随着我的功成身退,洞口也跟着流出一道浓稠的黏浆,那淡白色的液体我再熟悉不过了,就是我刚射进去的精液。咦?怎么里面还混杂着缕缕血丝呢!是我生了病吗?还是我太过粗鲁,把小妹妹戳伤了?
“开始一插进去时痛死人了,好像要被撕开两边一样。不过动了一阵子后,疼痛少了,却生出一种从来没试过的感觉,好舒服。你插多一会,渐渐地舒服又盖过了疼痛。现在还是有点胀麻,怪怪的,不过就不大痛了……耶,不说了,羞死人……”
打从那天起,就再没有见翠兰来过,主人整天没精打彩的样子,连睡觉也没有以前睡得那么香甜了。
不过也怪不得他,事实上认识了翠兰以后,他也没有再打过手枪了,这次睹物思人,而且近期我的精力又操练得那么充沛,发泄一下欲火亦是情有可原。
主人尿完了尿回到睡房,坐在床沿叨叨念念地不知在说着些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