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二觉得总席应该是真的被自己气到了。
和那天发生的场景几乎一模一样,他被男人从车下抱下来,七二环着总席的脖子,腘窝被一只手稳稳扣着,不同的是按在背上的那只手简直热得发烫,五指用力仿佛要抓破衣服,扣进背部血rou里。
不会要回家把自己打一顿吧?七二暗暗地想,rou体上的折磨并不少见,他也早已习惯忍耐,道歉,最后忏悔……
只是——
“因为你口中的‘爱’,才会暂时摆脱任人玩弄的现状,愿意为那个人……只对那个人,钟情?”
随着步伐迈出,男人耳垂旁的碎发不断扫到七二脸上,硬硬的有些扎人。
七二说不清他怎么会想到这句丈夫刚说过的话,可能因为这是总席说的最长的一句,也可能是当时男人脸上的表情很怪异,像难以理解,又像幡然醒悟。
他费力地思索了一会儿,就放弃了,反正不管得出什么结果,对现状都不会有丝毫改变,自己将遭遇什么总是不由自己决定。所以七二只是小心地透过眼睫,去瞅自己丈夫的神色。
这个举动非常隐秘,七二以前悄悄做过很多次,在餐桌上面对面吃饭时,在睡醒发现自己被抱在怀里时,七二会装作乖顺地垂头不语,用浓密的眼睫做遮掩,去窥视总席的表情——平静?餍足?还是有些沉郁?
总席从未察觉到他这个小动作,因此七二这次也谨慎又毫不犹豫地照做了。
然而彻底出乎意料,眼珠转动的瞬间,他竟和那对乌黑的瞳孔牢牢对上,男人的神色冷静,仿佛早就在那里等着他。
“……!”
七二背后冷汗都出来了,宛若鬼鬼祟祟的妻子被心知肚明的丈夫抓个现行。他正想假作无意地移开视线,扣在肩上的手一紧,七二瞬间就像被攥住尾巴的小动物,仿佛有人强行拧着他的头,再也不敢乱动了。
“怎么了,”总席盯着他一会儿,先开口了,“腿疼?”
“或者……有什么想说的。”
“没有,我现在很好。”七二根本没发觉这是总席几乎从未表现过的主动关心,更完全没听懂那短短一句话后极细微隐晦的期待与郑重,他只是立刻猛摇头,坚定表示自己完全不怕疼。
七二甚至还自认为贴心地劝总席,“您是觉得我太累赘,您不方便走开去看望那位受伤的领导吗?我确实觉得没问题了,医生的技术很好。这时候当然正事重要,我自己能照顾好自己,您放心离开吧。”
“……”
那双黑色眸子中光线闪烁一下,总席似乎忍无可忍一般,七二只觉得肩上的手往上移,挪到后脑勺下方,整个脑袋突然被强行按到了男人胸前,脸颊贴着军装硬挺的布料,胸腔里心跳声声可闻。
“算了,别说话了。”
七二懵懵地点头,又很快意识到总席目视前方,恐怕看不见自己的动作,但那只手轻轻拍了拍他脑袋,他便乖乖窝进这个怀抱里,安静听着耳旁的心跳声。
等到被丢上床,男人站在床边,开始一颗颗解开军服纽扣时,七二还没反应过来——是要教训他吧。
床上打人……不会嫌脏吗?
“你的腿不方便,接下来别动。”总席已经扯掉了领带,“交给我就可以。”
七二一只手背在身后,攥住了身下的床单,“总席,您是要……要cao我吗?”
总席没说话,但那个神情明晃晃表示“不然呢”。
七二绞尽脑汁,直到总席把自己脱干净,覆满肌rou和伤痕的身体全部裸露出来,倾身上前扒七二身上的一团破布时,他才恍然大悟,觉得自己想通了其中逻辑,“是因为我没有完成政社要求的受Jing妊娠任务,您迫不得已才来继续为我受孕的吗?”
正在扯他裤子的动作顿了顿,一道目光落在七二脸上。
“总席,您还是不相信我可以控制住自己……是吗?”七二有些难过地问压在他身上的男人,感觉自己之前那番堪称掏心掏肺的话半个字都没被听进去。
七二喉结动了动,忽略那一秒的不适,又一次向总席保证:“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听他们的话,您如果有顾忌,可以现在让其他领导过来,并在旁边监督,您不耐烦的话,让警卫旁观监督也可以。如果领导不愿意cao我,收集好他们的Jingye,导管导进我的子宫里,我也愿……”
“你敢。”总席冷声道,“还想再溅满脸血?现在开始闭嘴,别让我说第三次。”
七二立刻噤声,总席也没有说话,静谧的卧室里,皮肤上的触感被成倍放大。全部布料都被扯下丢到地上,一边nai头上的ru环被拨动两下,双腿分开,娇嫩的雌xuerou嘟嘟地露出来,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覆上去,轻松捂住了整个女xue,花蒂被故意找出来用力揉捏,指腹粗糙的茧不断碾磨软软一团的花唇,七二脸上逐渐漫起红晕,整个会Yin处都在不自觉的发抖,他下意识想稍微合拢一下自己的双腿,男人的命令立刻跟过来,“说了腿别动。”
七二只能任由总席把他的大腿分得更开,